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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
秦大山心中一阵疼痛，真是苦在她身，痛在他心。
秦大山道：“我也找不到你，就叫风儿找你了。”
龙小海：“我知道，后来月亮出来了，他陪我说了会话。”
龙小海想起月亮教她的换心之法，她心中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不告诉他，总觉得有事瞒着他，两个人在一起，不应该。
告诉他，自己的小秘密就得曝光，小心思在他面前，就会一览无遗。
就在龙小海犹豫之际，秦大山问道：“你怎么想的换心这法子?”
龙小海的头颅无故缩了缩，脖子似乎都要变短变粗，一双大眼珠子转了左边，又转右边，就是不吭声。
秦大山感觉异样，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咋的了?”
龙小海尴尬地对他笑，还尽量表现出一副不尴尬的样子。
秦大山更是疑惑不解！
龙小海深吸几口气，抽了冷气，吸热气，吐出热气，喷冷气。
最后，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得坦诚说明白。
此时，月亮依然在织毛衣，表情淡然如水，只是不经意间瞥了眼龙小海，又瞥了眼秦大山，随后继续织毛衣，似乎什么都引不起它的丝毫注意力。
毛衣上绣有半幅图，有点像二郎神遛狗图。
图上内柔如果再确切一点，应该是哮天犬前一天吃烧烤，辣椒粉放的有点多，正在拉不够稠的狗粑粑吧。
秦大山听龙小海道：“是一个长的比姐姐还漂亮的哥哥告诉我的，它说欢心的话，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秦大山无语，这是哪跟哪啊?
秦大山气不打一处来，转念一想，龙小海在山海经世界认识的生物没几个，哥哥的更少。
要说比姐姐还漂亮的……哥哥，那就只有一个。
秦大山忽然抬头，怒看月亮，说道：“不用说，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教唆你的，坏的很，糟老头子也没它那么坏!”
正在织毛衣的月亮斜眼看下来，脸色依然淡然，如出尘的公子，只是屁股微翘，一道似风经过狭长的细细通道的声音便响起，连环的那种。
声音对准的方向，正是秦大山的方向。
龙小海自然在他的身旁，方向虽然略有偏移，也难免殃及鱼池。
一股毒气已经释放，朝着秦大山和龙小海尽情炸开。
秦大山更是大怒：“等我上去打他!”
龙小海情急，边捂着鼻子，边死死拽着他道：“它说这法子，另一个世界的诗人都是这么写的!”
秦大山猛然想起他原来的家乡，又联想到龙小海的家乡。
不管哪个家乡，都是人类主导的世界，便有人作诗。
这个月亮，真的……，对那个世界有所知?
秦大山的怒火瞬间熄灭七分，剩余的三分却是强行被他浇灭。
在他看来，月亮那种淡然性子，现在自己去求它说一下怎么带老婆回老家吃螺蛳粉的事情，她也几乎不可能会吐出一个字。
更何况，天帝交待他们生产息壤的事情，在没完成之前，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
秦大山还是很清楚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