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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练习结束，动作指导的老师露出满意的笑容，“能做到这样，真的是很不错了。顾浅，你是不是练过舞蹈？”
就练习时候顾浅的反应，还有身体柔韧性来看，老师猜测。
顾浅的肩背都很不舒服，手腕也疼，但是她还是笑着点了点头，“是的，老师。我以前学过舞蹈。”
“那真是太好了！有舞蹈基础的话，会简单很多。怪不得你学得这么快！”老师赞叹道，然后对着柴鹤鸣说：“柴导，您看看，是不是可以尝试着开拍了？”
这几次练习，柴鹤鸣都看在眼里，想不到自己这样的为难顾浅也承了下来，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练习这些需要消耗巨大体力的动作。
是真的敬业吗？
一定是装出来的，柴鹤鸣笃定。
不过确实可以到了开拍的程度，动作什么的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他点了点头。
栾甜甜及时上去补妆，给顾浅整理因为一遍遍的飞身翻转造成的凌乱头发。
霍一可一杯奶茶喝得快见底了，正无聊着，终于开拍了。
“就这么几个动作，又浪费这么长的时间，等得我都快睡着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他，冷嘲热讽了一句。
顾浅不理会他，径直走过他面前，在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好。
霍一可自讨没趣，“行了行了，我又没干嘛，不用补妆。”不耐烦地赶走了要上前来给他补妆的妆发师，在放着茶具的小矮桌面前坐了下来。
又一轮的重新开拍，练习多次的动作顾浅已经熟记在心，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出错了。
可是她不出错，不代表别人不会。
霍一可不知道吃错药了还是故意为之，因为忘词又或者是动作僵硬又或者是手发抖，一遍遍地被NG。
这一场戏他明明就一句台词，两个字！
“来了”！
这也能忘？
尽管他作出很抱歉的表情来，但是顾浅也能看到那抱歉的表情下，是他的恶作剧得逞般的邪恶笑容。
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顾浅的体力在一遍遍的消耗下越来越虚，很难做的很第一二三遍那样到位了。
柴鹤鸣是个精明人，他看出来霍一可是故意为之，不过也正好遂了他的愿，可以为难一下顾浅。
动作指导老师看出顾浅的不对来，他对着柴鹤鸣说了句什么，柴鹤鸣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然后老师对顾浅说：“顾浅，你先休息一下，我们先拍其他戏份，你这场戏等你体力恢复一点再拍吧。”
顾浅点点头，她确实很累了，被解开威压的一瞬间，她腿软地差点没站稳，幸亏有夏露扶着，才没有瘫软下去。
虽然身体这般虚了，可是顾浅心思清明，霍一可，我记住了！
走之前，她的眼神朝着霍一可看了一眼，他刚好没忍住露出得意的表情，被顾浅犀利的眼神这么一看，得意在脸上没来得及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