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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念诧异了一瞬，随后又摇了摇头，“那我下次给洛洛和管宝买别的零食好了。”
步宸夙很喜欢她这种‘小气’的样子，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而后才拉着她起身。
“他们愿意说了。”
他指了指身后那群人。
司念念把最后一口牛奶喝掉，这才望过去。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凤凰山？”
这已经是司念念第三次问起这个问题。
“这里到处都是阵法，你们又是怎么在林子里自由走动的？”
这是司念念最介意的一点。
凤凰山是天清观历代师祖创造的世外桃源，这些人的踏足简直是对这座山峰的侮辱。
跪在最前端的男人抬起头，他脸上的青紫也是最多的，两侧面颊肿的老高，一只眼角耷拉着，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貌。
他先是偷瞄了眼步宸夙，身上吓得一颤，战战兢兢地开口。
“老板给了我们一张图，上面详细写了阵法的位置，以及破阵的方法，他吩咐我们一定要严格按照他给的图上面的路线来走。”
处于对步宸夙的恐惧和忌惮，那人说完便乖乖把那张图拿了出来。
步宸夙伸手接过来，把图摊开给司念念看。
只一眼，司念念便眉间紧锁，眸中泛起冷意。
“每个阵法的位置都非常准确，破阵的方法也都是对的。”
司念念很快将整张图看完，“这张图画的不完整，深山处还有几个其他地方的阵法没有列出，不知道是那人不知道，还是故意忽略。”
话落，她看向刚刚说话那人，问道：“你们老板是谁？”
那人摇了摇头，“不知道。”
步宸夙抬手一挥，那人又受了一击，被掀翻在地，吐了口血之后，才捂着心口勉强爬了起来。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骗你们，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我身后的这群兄弟，我们真的不知道老板的身份，甚至我们连老板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其他人早被步宸夙给收拾怕了，连连点头附和。
“是啊，我们从来没见过老板的。”
“老板都是用语音通话或者短信和邮件来和我们联系。”
司念念和步宸夙对视了一眼。
“这和苏慕乔说的情况很像。”司念念道。
步宸夙点点头，“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也是司念念的想法。
“你们老板让你们来凤凰山做什么？”司念念又问道。
回答的依旧是刚刚多挨了步宸夙一掌的人，看样子似乎是这些人的头头。
“他让我们找一样东西。”那人道。
司念念：“什么东西？”
“一只狐狸。”那人道：“可是我们在这山里踅摸了好几天了，别说是狐狸了，连狐狸毛都没看到。”
狐狸？
“凤凰山上没有狐狸。”司念念道。
这山里所有的兽类和精灵，她都非常熟悉，都是她的朋友。
她在这儿生活了六年，走遍了山里每一个角落，从来没有看到过狐狸，更没听说过。
不对。
还真有一只。
不久前他们才刚刚看到过。
司念念猛地转头看向步宸夙，很明显，俩人想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