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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杲岱(高待)量道场的女子来了,她是来看秦子追的。
师姐把她带到秦子追的病房里。
“我想了又想,偈芾(击飞)量道场的原长者袭击我们的那晚神情特诡异。”秦子追说。
“我看不到他的脸。”女子说。
“我看到一边脸,当时偈芾(击飞)量道场的原长者头发有崩垂下来,像是和人动过手。”
“他来袭击我们,得拦着脸,失败了不会被人认出来,是故意的。”
“你觉得一个这么遵从道公的量道场,他门的原长者会袭击他人吗?”
师姐觉得这话应该问七归子量道场的师姐们,而不是问另一个量道场的女子。
“不知晓。”女子说,“可人假不了,是他袭击了我们。”
秦子追无话可说了。
他想从女子那得到一丁点不一样的回答,因为这事是他们共同经历过的。
女子坐了一阵便走了。道家,嘴巴里含了铁,不会说感激的话,也难得有句安抚的话。
几天后秦子追能下地活动了。
在窗口就看见偈芾(击飞)量道场的长者落下来。
偈芾(击飞)量道场的长者是来取他门原长者的遗物的。
师姐来通知秦子追过去,秦子追把遗物一件件清点、交给长者。
不知怎么又伤心了,这样的交接,对于一个人来说,能触动很多。
一个大布包,兜住的不只是遗物,是一个道家的一生,是一个职业玩家的一生心血。
交接的双方什么话也没说,交接完毕,偈芾(击飞)量道场的人也不做停留,升空走了。
秦子追没回病房,往后山上走。
他觉得去偈芾(击飞)量道场有点不现实,不是偈芾(击飞)量道场接受不了,是自己接受不了。
如果当初自己拿住了那两个道家,而不是驱离他们,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不会致使偈芾(击飞)量道场的两任长者道陨。
配道水的师姐找来了,手里提着道水罐。
秦子追坐在悬崖边,悬崖的中间悬着那个黑房子。
师姐知晓他伤心,没催促他喝道水,只把道水放在他脚边,然后坐下。
“师姐,我在想,如果偈芾(击飞)量道场没有预谋袭击我……。”秦子追说。
“没有预谋,一个原长者不会袭击你。”配道水的师姐说。
“师姐,我说的是如果偈芾(击飞)量道场没有预谋。”
“那么偈芾道场的原长者脑子有问题。”
“脑子能有什么问题?”
“被气量劈了、被石头撞了。”
就像人说的:被驴踢了、被门夹了。
“师姐,我觉得偈芾(击飞)量道场的原长者袭击我的那晚,不太正常。他把头发披下来,拦住脸,看着特吓人。”
秦子追把额发扒拉下来,模仿老量道的样子,“而且不正脸对着我。”
秦子追把身体稍稍侧过一点,配道水的师姐吓毛耸了,伸出手隔在两人之间,不看秦子追的脸。
秦子追把额发抹上去,塞进挽着的长发里。
“一个原长者,会这样做吗?”
“你去袭击一个道家,会这样做吗?”配道水的师姐问。
“不会,师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道家要袭击人,不会拦脸。”配道水的师姐说。
“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让被袭击的人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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