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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是北盛南边的一个小国,国虽小但也算繁荣,常年有不少丝织、陶器、青铜器出海,商人众多。
南越河网密布,溪涧众多,人人都习水善舟,也有着一支让北盛忌惮的水上舟兵。
木棉树是南越最闻名的花卉,五片花瓣汇聚成一朵朵红色或橙红色的木棉花,个个向上争艳得像个盛满了风月的酒杯,一树的鲜艳亮丽在这烟雨朦胧的水乡尽显红尘婀娜,带来勃勃生机。
花朵中间有数十根直立着的花丝,蜜蜂趴在上面采蜜,忙碌得如同树下街边推车摆摊的人们。
当地人把木棉花叫做红棉,南越国内分布着大大小小十一条红棉巷,青楼妓馆排排坐落,斗酒赌博盛行,白天夜晚都是嬉笑连连,酒气悠悠。
茶山镇里的红棉巷是最大最繁华的,来来往往的商贩一路劳苦奔波,都会去红棉巷消遣,不少人从里面出来后都混得个身无分文,所以红棉巷又叫销金窝。
到了午时,正阳高照,人来人往,燥热来袭。
一队商贩拉着浩浩荡荡的马车停在红棉巷子口的那棵红棉树前。
树下一个粗布褴褛,头发蓬乱约莫有十五六岁的男孩正蹲着捡掉落在地上的红棉花,一边捡一边小心翼翼地护着衣摆里包着的红花。
商贩头子半眯着眼往巷子里张望,穿着红挂绿的老鸨和正招呼着客人,一旁扭着水蛇腰摇着团扇的妓女贴了上去。
闻着巷子里飘来的酒气,头子咽了咽口水,不耐烦地对男孩骂道:“小子闪开。”
那男孩继续埋头捡。
“小子,叫你滚开,听不见啊!”
一个巴掌扇在后脑上,男孩扑倒在地上,怀里的花瓣撒了一地像是一摊鲜血扎入男孩的眼里。
男孩黑黝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怒火,他的手紧握着外衣下藏着的刀柄,咬紧了后牙槽,猛地抬头。
“给我打!”
眼前一黑,一只脚重重地踩在脸上,紧接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身上每一处都撕裂般的疼,他们撒完了气便将他拎起来,往另一边扔去。
马车停在树下,那些商贩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脸淫笑着进了巷子。
男孩躺在路边,脸上被踩得不成人样,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路看热闹的人中有个同他年纪相仿但穿着富贵的男孩上前瞧了瞧,看到面目全非的他,缩了缩身子又退了回去,跟其他人议论去了。
“刀疯子这回遇上硬茬了。”
“那些家伙还真厉害,我看疯子这回还怎么抢我们的东西。”
“那可不一定,要是被杨老板知道了,那些商贩就被送上白云山喂蛇去了。”
刀疯子是茶山镇有名的混子,带着一把七寸的小短刀混迹在各个街头,常常恐吓威逼富商之子以此得来钱财。
他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又在杨老板手下做事,一些在金山银山里娇生惯养的孩子都怕他这种人,一个眼神便乖乖送上银子,虽然一点银子不足以他们心疼,但打心眼里讨厌这个几次三番让他们掉面子的疯子。
刀疯子听到了有人议论他,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坐在茶楼二楼靠窗位置上的一个女人。
她穿着红衣带着黑纱帷帽,他躺在地上,只能看到她的嘴巴,比起红棉巷里的粉黛红唇,太过平淡,只是他总觉得她在看他,而且眼神就如同刚才那几个商贩,冷漠高傲,不可一世。
他眼里渐渐露出杀气,那女人却拿起了一把长剑,银色的剑鞘晃了晃他的眼睛,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突然喉咙一紧,一把透着寒气的长剑直指他的喉咙,似乎只有一片指甲那么近,他不敢咽口水,只一动就会见血。
那个女人的声音也如她的剑一样的冰冷:“你跟杨炎是什么关系?”
他害怕剑破喉,轻声道:“他是我老板。”
他的脸上冒出了细汗,打湿了伤口,一阵阵的疼痛使他咬紧了后牙槽。
“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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