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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厉谨言来说，打击很大，不亚于楚楚的死对于厉慎行的打击，二者其实是一样的。
甚至，前者要更惨烈，因为叶沁几乎是死在厉谨言面前的，他亲自经历了那个过程。
缩回了手，楚幽蓝收起手机，她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口，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我只是……算了，定位就定位吧，只要你觉得没问题就好。”
虽然不甘心，可事已至此，她只能选择接受眼前的这一事实。
而且，楚幽蓝确实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隐藏的，她完全可以把自己每天做的事，见的人，去的地方大大方方地公之于众。
这么一想，她就认了。
“没人把你当成第二个叶沁，包括我。”
沉默了片刻，厉谨言忽然开口说道。
楚幽蓝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安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就像你说的，我应该对自己有自信，你也是。”
厉谨言选择用她刚才所说的话来作为应对。
“我才不是没有自信……”
伪装成鸵鸟的女人终于活动了几下因为一直低着而感到酸痛的脖子，嘴里嘀咕了一句，不敢去看厉谨言的双眼，楚幽蓝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向一旁，装作打量着窗外。
“可以谈谈正事了吧？”
厉谨言低咳一声，伸手按下控制钮，只见两人面前那扇全封闭的金属挡板徐徐降落，成功地隔断了车内的前后空间。
坐过这辆车很多次了，但楚幽蓝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放下隔断，她难免感到新鲜，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惊讶道：“我在特工电影里见过这种全隔断设计，没想到真的这么神奇呀。”
对于她的少见多怪，厉谨言只是笑笑，他顺手按下通话键，对正在开车的苍鹰吩咐道：“在外面多绕一会儿，不急着回去。”
“……知道了。”
苍鹰很快明白了他的目的，他咧了咧嘴，冒出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直接打开了电子导航，看看哪条路的路面比较颠簸不平，一会儿就专门往那里开好了。
“说正事。”
眼看着楚幽蓝还在那里研究着，厉谨言只好用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啊？”
她一脸懵懂，眨着大眼睛，不知道他究竟还有什么正事要跟自己商量。
“你刚才不是提那两个字了么？我说过，你要是再说，我听到一次，就罚你一次。我们现在就来研究一下，具体的惩罚措施。”
厉谨言一边说着，一边凑近楚幽蓝的嘴唇，说完，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嘴角。
她犹如雷击，浑身僵直。
被亲吻的地方开始变得火烧火燎，楚幽蓝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唇瓣。
“你不肯说的话，那就由我来决定怎么罚你了……”
厉谨言满意地笑了，一口咬住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淡淡的甜味儿从她的唇角一路过渡到了他的舌尖，津液互换，绵延成一道晶亮的银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