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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约定,埋伏在五里之外的明军,随即引爆了跨度为三里地的地雷。
同时由官道两侧,向愣在当场的清军投掷出无数的木柄手榴弹。
然后从道路两侧一跃而起,齐声高喊着“杀”,如潮水般涌向一、二里外的敌人。
而清军是麻木的,不受控制的,他们几乎没有发现,发现的也只是僵硬地抬头看向冲自己而来的黑点,没有丝毫反应。
然而,从头上来的,从脚下冒出的。
“轰轰轰轰……”连串的爆炸,和已经接近到不远处的明军,这下终于让清军反应过来。
而这反应不是应战,而是“哎呀娘啊”拔腿而逃者有之,原地趴下抱着头撅着屁股的有之,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的有之,能想到的都有,不能想到的也有,譬如有一个就手舞足蹈地大喊道,“上天责罚了,王母娘娘、雷公、电母都来了……”,疯了。
一万多被截断的清军,除了被炸死伤的,至此没有一个是喊反击的。
大部分如同一窝蜂般地溃散。
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肯定自己遭到了伏击。
至于伏击的有多少,从哪来……这些,谁还去管,谁还想管,谁还敢理会?
也难怪,降了清的,除了逼不得已的,就是贪生怕死的,还有就是混口饭吃的,无论是哪种,都不可能打逆风仗,何况在这种兵找不到将,将打不到兵的情况下。
冲到跟前的明军,这时傻眼了,追不追?
蒋全义那边也傻眼了,这在战后怎么叙功?
这仅仅是一柱香的时间,一万不知道多了几千的清军,就这么一哄而散了。
看得河对岸的清军主将多罗贝勒喀尔楚浑怒火中烧,恨不得飞过来,将那些逃兵一个个掐断了脖子,再一脚跺进过土里。
其实,河对岸的清兵只是吓了一跳,爆炸根本没有涉及到他们。
也就是说,无数清兵在河对岸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
喀尔楚浑大声怒喝道:“渡河!进攻!杀光他们!”
……。
蒋全义这疯子想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
这是条河啊,又不是长江黄河,小河能有多深?
一座石桥炸塌,天然就填了近大半深的河道。
说难听点,只要清兵搬些土石,顺着石桥塌下的位置填,就能涉水而过。
哪用得着半天、一天的时间?
当清兵开始用土石填河,还有一少清兵开始向左右寻找渡船,甚至有胆大的清兵开始尝试泅渡(大部分都是降清明人)时,蒋全义这才反应过来。
他大喝一声,“狗X的,贼老天竟帮鞑子……快,撤!”
可怜那跟着他的百户,被震得至今还是七荦八素的,一边拔腿跟上,一边傻傻地问,“大人,跑什么……清军一时半会还过不来。”
蒋全义怒道:“等过来了,还跑得掉啊?”
蒋全义反应极快。
确实,清兵一旦有先头部队过河,对三千明军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这种小河,对于无须运载重武器的步兵而言,真不是什么障碍。
其实蒋全义也在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