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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羞愧和自责。
“确实是这么回事。这位小医生，老头子我给你赔不是了，希望你不要和我这个糟老头子一般见识。”老头对林天成弯腰拱手，给林天成施大礼。
“老先生严重了，我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林天成赶紧把老头子扶了起来。
会议室里面的氛围，也变的沉寂了许多。
包括郝天铭在内，所有的副院长和实习老师，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
他们对老头的腿束手无策，林天成说老头的腿有问题，他们个个都认为林天成是胡言乱语，郝天铭甚至是愤怒的暴跳如雷，差点没情绪失控。结果老头的腿真没问题。
还有钱浩明的脸色也相当不好看。
刚刚他可是表演了一下治疗耳鸣，林天成说老头的耳鸣是鼻咽部肿瘤引起的，那么他刚刚说老头腰椎错位引起耳鸣，就很令人玩味了。
“我院的领导和专家，也是认为患者的腿没问题的，只要克服了心理压力，迟早能站起来。”钱浩明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赞许地看着林天成，“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想到这样的好点子，让患者打破心理桎梏。确实不错。”
说到这里，钱浩明话锋一转，“患者的腿确实没问题。但，你凭什么推断患者鼻咽部占位？”
林天成没有回答钱浩明，只是对老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小神医请问。”老头道。
“你的耳鸣有多长时间了？”林天成问道。
“差不多两个月吧。”
“有没有鼻塞？”
老头吸了吸鼻子，面露几分异色，“有个鼻孔好像堵住了。”
林天成又掏出手机，打开照明功能看了下老头的耳朵里面，问道，“早上起床，吐痰的时候是不是带血丝？”
“好像有点。”老头道。
耳鸣，单侧鼻塞，耳膜塌陷，痰中带血丝，这些，都是鼻咽部肿瘤的典型特征。
林天成道：“我怀疑你鼻咽有占位，建议你做一个鼻咽部的MRI检查。”
“好。我马上就做。”老头满脸凝重。
郝天铭等人，也有点怀疑，老头是不是真的有鼻咽部占位。
只是，之前林天成没有问过老头任何问题，把个脉看下腿，真的能知道鼻咽部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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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天铭等人觉得匪夷所思。
钱浩明也不相信，他道：“就算这样，你就可以肯定患者鼻咽部占位吗？”
说到这里，钱浩明扫视了下郝天铭等人，继续道，“恕我冒昧，请问诸位领导，诸位老师，有谁能把个脉，看个腿，就能判断患者的脑部情况？”
一群人摇了摇头，他们确实做不到，简直是闻所未闻。
“不要告诉我，你的医术，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高明的多？”钱浩明用威慑的目光看着林天成。
“让患者做个检查，一目了然。”林天成道。
“让患者做检查？你说检查就检查？医院多次强调，要为患者的切身利益着想，不能过度检查，更不能过度治疗，你到底有没有把医院领导放在眼里？把患者放在眼里？”
院长办公室内。
夏雪的俏脸早就沉了下去，冷冷地盯着屏幕上的钱浩明。
周世昌已经在不停地擦汗。
涂小红说过钱浩明和郝天铭的关系，也说过林天成和钱浩明的矛盾。周世昌没想到，钱浩明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颠倒黑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