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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密闭封锁,险些叫瑶华闷出病来。
后,宛柔、宛静护送前来大周探望甥女的白云弥一路杀回邵丽,又按着瑶华所吩咐,滞留邵丽月余,才起身回程。
尔后,柳府送来密信,司琴取来交由宁妃亲启,柳尚书终于沉定而后安,痛定思痛,让瑶华尽力避免沾身,以保柳家实力。
瑶华不过冷然一笑,早已料到,柳尚书再是心疼长女,也疼不过他手中权势去!
令司琴伺候笔墨,走笔行书,所言桩桩件件全无废话——晴贵嫔参与碧霄宫一事的怀疑;永寿宫挑衅是否背后受人指使;以及,柳锦华身边,十余宫人之性命,不可再留,望其父造作论断。
司琴越看越心惊,不明自家主子不过去了那永寿宫一趟,怎会看出这么多玄机来,不由有些担忧,这些事儿是否言过其实了。
可走神之际,细细思量,却是由衷感叹宁妃思虑之周密,很多事以往她还觉得蹊跷有余,而理由不足,可看此书,结合以往情形,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啊!
可……那柳大小姐身边的宫人,本就多磨难,怎么大小姐落难,自家主子竟是要如此痛下杀手?
若是只那侍书侍琴几人,倒还说的过去,毕竟,招供的也有她们,曾欺辱自家主子的也有她们,死有余辜。
但是,那些洒扫、杂事的宫人,缘何还要为此事丢了命去。
瑶华手中毛笔不停,余光已见司琴研磨手指微顿,头也不抬,静然道:“晴贵嫔行为诡异,才能出宫自由行走,便想着撼动柳家根本,诬赖本宫,对碧霄宫几件事了如指掌,定然是柳锦华那里有人被其收买——你或许还要说,查出奸细便是,缘何还要杀那些人?”
司琴忙道不敢——她想起了当时的司棋。
她相信自家主子并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尤其是对待无辜。她只是略有疑问。
瑶华清然一笑,手中继续,道:“柳锦华身边宫人虽然常常更换,死伤也多,可是,几乎都是父亲精心挑选后的宫人,与柳锦华的往来,这些人即便初时不明,难道之后就瞧不见听不见?这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曾经哪句话犯了忌讳,提了隐秘,却被人听了去,只稍稍bi供便全部吐口,招致柳府满门诛杀。
若,你觉得本宫是多想,那也无可厚非,原就是本宫的推断,做不得真凭实据来。”
旋即一笑,瑶华并不让急于解释的司琴辩白,只对其道:“或许,在柳锦华的暴打怒骂下还有那忠心护主的……虽这情形微乎其微,可也不能断言没有——这人也许,乃是柳锦华心腹,如此,当时给花芥换药一事,如何还能推脱了干系?好吧,这些都可以撇开不提,以你对本宫父亲的了解,你认为,柳锦华闯了这么大的祸事,这些宫人还能安稳活着?还不如本宫给他们个了断,断了他们受辱受刑的磨难,也断了韩雪晴继续搬弄是非的源头!”
司琴不得不承认,哪怕她在柳府众多婢女中,算是最懂得绸缪的,可对上比之自己年纪都小的宁妃来,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连自家主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