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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宸青一直是很心疼百里言的,听得此问,开口问道:“家主,不知您这话是何意啊?”
这回不等百里雄图开口,百里宸威就说了:“就字面的意思咯,难道大家不觉得百里言和以往有些不同了吗?”
“老夫觉得大少素来清浅,不多话、不多事,本分守礼,如今也是如此,有何不同?”
听了大长老这话,再看那两位也是跟着点头,似乎在说百里言为人的确如此,淡雅无争,并无任何不同。百里宸威嗤笑一声:“本分守礼?我看不见得吧。”
“老三,我知道你素来对大少抱有成见,可这么多年来,大少为百里家劳心劳力……”
“行了,别在那给他歌功颂德,身为百里家儿孙,为百里家出力不是理所应当吗?”百里宸威一口打断百里宸青的话,显得很不耐烦,“你们不在这些时,他可威风了呢。当众忤逆家主,那话不要说得太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咱百里家的当家人呢。”
“这……”
三人互看几眼,不太可能吧。
“呵呵,不信?”百里宸威冷笑一声,“当日我也是在场的,那小子为了维护一个外人不惜违抗家主之令,还动了手。”
见三人惊诧得张了嘴,百里宸威又是一笑:“动手这么大事我还能信口开河不成?也就家主气量大不与他计较,要换做我,呵呵……老夫一巴掌拍死他!”
百里宸风眸光闪了闪,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外人?”
外人是谁,为何来百里家?
“哦,这个啊……”百里宸威顿了顿说,“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小子看上了一个戏子,家主那日特意请人来,想着能入那小子的眼也该有些长处。结果你们猜如何?戏子就是戏子,一点不知礼数,毫无分寸。目无尊长、出言不逊,竟然还大言不惭说我们百里家就是个算命的。还说、还说我们百里家是暴发户……”
百里宸威说着愤恨摇头,随即摆了摆手:“哎!难听话多了去了,说起那女人,我现在还一肚子的气!”
有这事?兴许有夸张的成分在内,但百里宸威的为人他们是知道的,性子火爆的直肠子,看不顺眼的事都会一吐为快,眼下见气得肝疼,满脸便秘相,想必确有此事。不过家主沉稳内敛,肚内乾坤,一个眼色就能让人腿脚打颤,区区一个女人竟然敢公然顶撞,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呢。
“哦?竟有此事?那是有些不成体统了。”百里宸青看了百里雄图一眼,难怪家主会动怒。
“何止是不成体统?你们是没瞧见那小子当时的样子,一句话能怼死人!维护那女人也就算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这是他的私事,既然以往不曾过问,以后也别来操心。瞧瞧,这是他该说的话?我就看不过眼说了一句,他竟然说我越俎代庖。他将家主置于何处,又将我们百里家当什么了?”
三人不语,一句话怼死人?好吧,这一点他们也不敢否认。就百里言那清高的性子,要么不予计较,真要火了确实没人能说得过他。看来,他们不在的时候,家里的确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了呢。不过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啊,忽然对那女人就起了几分好奇之心。
“哼,要我说,那小子定是不满自己交权,借题发挥呢。”
“老三,这话就说得有些武断了啊。”百里宸渊为百里言说了句好话,话说这事也是百里家做得不够地道,虽说百里言所做都是在给百里彬铺路,可为了百里彬能迅速上位也不该那么快就卸了他所有的职务,这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是啊老三,大少与世无争,交权之时也是爽利得很,还分门别类做了详尽的交接工作,如此也是有始有终、兢兢业业,你说这话可就有些伤人了,别凉了人心。”百里宸风接了句嘴,这事任谁都觉得可惜,若非百里言……哎,那未来家主的位可不就是他的么,如何会轮得到百里彬?
“与世无争?得了吧,我看你们都看走了眼。要我说,那小子心思深着,不定为这事耿耿于怀呢。别的不说,就说人之常情,换你们,能心甘情愿?凉人心?他这般作为,难道不是寒了大家伙的心?”
“这话可重了,你明知道大少他与常人不同……”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怎么会生出邪念?这世间谁都有可能耿耿于怀,百里言绝不可能。
这时百里雄图终于开口了:“所以,今日我等齐聚,说的便是此事。”
“家主的意思是?”
百里雄图沉吟片刻,手指在桌上敲了几敲,似乎在寻思着如何开口,最终感叹一声:“言儿现在越来越像个人了。”
这话若是他人说出来,旁人势必要说一句:你别是有病吧?这到底是骂人呢还是骂人呢?
三人一听,同时一震,显然已经领会了这话蕴藏的深意。
人,再是清冷、再是淡泊,终究有着七情六欲,一旦有了欲念,便会去争去抢。
“家主,这不太可能吧,大少那缕幽精,便是我等也不知具体落于何处,如何就……”百里宸青摇了摇头,“不会不会,纵然寻得那魂魄,要解除封印也非易事。更何况大少他这么多年都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又怎会有机会?家主您多虑了。”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断然不可能。
“是,这么多年他的确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行事,可是你们有谁真正了解过他?知道他如今修为几何?知道他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百里雄图面色凝重,说起了那日二人交手那刻,“那日他为了护那戏子不惜与老夫动手,也就一招,老夫竟然生生被他逼退了几步。”
说来这事足够丢面,想他堂堂元婴的修为,竟然被一个小辈一招给逼退。照理后辈之中能出几个高修为的那是家门之光,可和他对着干就另当别论了,丢脸事小,可往深里一想,细思极恐啊。
众人一时被惊得无言以对,竟能将家主逼退?
“如何?都不知道吧?”百里雄图面色又沉了几分,“我族中弟子,修为几何全在眼中,独他一人让人看不真切,往常只看得个表相,如今,当真是看不透咯。何故?他若坦坦荡荡,又何须隐藏?”
百里雄图指尖重重往桌上一敲,目光深沉:“各位可还记得前不久咱大宅内传出的一丝灵力波动?撕裂空间!能做到撕裂空间,修为必定都在你我之上,当时还在欣喜咱百里家出了个足以让整个修真界都为之一振的能人。可事后查探,我族中子弟有哪一个修为能越过你我?便是彬儿,如今也不过堪堪辟谷,虽说在这年纪由此修为已属难得,出去也是能立得住脚跟。可比起撕裂空间……”
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家主,虽说那会的确有些动静,可未必真就出自咱百里家,没准是上界哪位神仙下凡呢?”事情未明朗前,如此论断多有不公,百里宸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自然最好,可如若不是呢?”百里雄图抬眸一扫,见众人都没说话了,又说,“若当真是他,本是喜事一件。可如今,他所作所为,老夫还真有些拿不准了。”
“不听本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早说过那时就该了结了他,如今可好,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倘若他真……于我百里家,非福是祸,后患无穷呐!”
“老三,你又来了。什么叫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哪有什么事端?大少清心寡欲这么些年,难得看上了一个女人而已,无非也就是感受了从不曾感受过的男女之情,一时情急护人心切,绝非有意和家主……”
“你不在现场没有发言权,我有眼睛看的,那疾言厉色的模样可不像是无心。”百里宸威打断大长老的话,又说,“再者,为了一介外人和家主动手,于情于理又如何说得过去?如此罔顾族规、以下犯上,实属大逆不道!今儿为个女人,明儿不知道又会为了什么,长久以往,气焰嚣张,咱整个百里家都要被他给踩在脚下。这,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老三!危言耸听着实荒唐!”百里宸青拂袖,越说越没谱,不带这么胡乱扣罪名的。
“荒唐?他做出的事不荒唐吗?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们现在不当回事,以后要后悔的。”
“好了老三,没影的事你少说两句,大少是我们百里家正儿八经的儿孙,胡乱揣测你让他情何以堪?大少这些年任劳任怨可曾有过一丝不满?人心都是肉做的,你过激了。”百里宸渊一惯和善的脸在听到这里也不由沉了沉,如此不公,大少知道了心里该如何作想?纵然魂魄不全,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也会伤心难过的。
“所以我说他心思深啊,你们都被他刻意做出来的表相给骗了。”
“我就好奇一点,既然怀疑大少他……那不知家主可有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倘若魂魄聚在,该是一眼明了。”百里宸风插了句嘴。
这话一出,百里雄图和百里宸威不语,要是看出来了哪还需要在此猜来猜去?那时便是直接商议如何消灭后患了。
一见二人无话可说,百里宸风笑道:“这就是了,还是莫要随意揣度的好,大少也不容易。”
百里雄图听了却一点没安心:“如若他修为当真在我等之上,刻意隐藏,我等看不出来也就解释得通了。”
“那家主的意思是?”百里宸风抬眸而望,心下忽然起了丝不好的预感。
“倒是有一法可试。”百里雄图扫了众人一眼,眼底精光一闪,众人顿时明了,这是要动用百里家的秘法了。
百里宸青叹了口气:“家主可是已经决定好了?当真要做到这个地步?”
“为了我百里家的将来,我也是无可奈何啊。”百里雄图轻叹一声,满眼的无奈,“而且此法隐秘,并不伤人,只是一看。惟愿不是我等心中所想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他们也没有再反对的理由和余地,三人低头不语,各有所思,唯独百里宸威全然赞同。
“既如此,家主做主便是。”百里宸青起身,“过两日便是玄派盛会,我再和弟子们交代交代,先行告退。”
百里宸渊和百里宸风也跟着起身,回了自己的住所。
三人回到自己的居所,第一件事便询问了本家来客一事,当得知前因后果,无不心下感叹,这事……说到底还真怪不得那姓白的女人,换作任何人在那种被亏待的情况下都会有脾气的吧?百里家主,这事做得有些过了啊!
至于戏子……三人不约而同打开了电脑,点开了白沁心的资料。
哟,这模样真心不错啊,和他们的大少配一脸有木有?再看看拍的那些片子,尤其现在正在热播真人秀《我是一个兵》。喝,这女人,正气啊!果真有几分军人的英姿,尤其是那面相,挺和善的,可不像是老三嘴里那不识礼数的人。嗯,赶明儿找机会他们也见见,眼见为实,断不能偏听偏信了。要真不错,大少又喜欢,可得在家主面前多说些好话。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他们百里家,其实根本不需要过多的锦上添花了,惟愿大少好才是最主要的不是?大少,值得人疼!
百里雄图回了房,抽出书架上的一本书,书架应声而开,墙面一空,现出一间密室。室内几盏长明灯常亮,一室灯火通明。
地表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八卦图,黑白分明。一个大鼎炉别样惹眼,仿似那太上老君的八卦炼丹炉依稀还有着点点火光。一侧的架子上草药些许,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杂物些许,瓶瓶罐罐上标签明显,硫磺、硝石、朱砂等等一应俱全。
百里雄图来到书桌旁,取了张黄符,执笔沾染了点点朱砂在黄符上写下了一串生辰八字,而后又沾了一旁碟子里的些许金粉,在黄符上画了个符。未等变干,纵身一跃,盘腿坐于正中间的八卦图上,双手起势,那倒黄符便在手指上空盘旋打转。
百里雄图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动作,黄符越转越快,边转还边发出淡淡的光晕。待到金光一闪,百里雄图指间轻点,黄符飞入鼎炉之中,随后三钱硝石、二钱硫磺、一钱朱砂落入炉内。
约莫一刻钟后,百里雄图开炉,手指一勾,一颗白色的丹药躺在了掌心。看着光华无限,却是全无半点气味,如果不是通体白色,可以称之为无色无味。
百里雄图眸光闪过满意的笑意,拿出一个小瓷瓶,手掌轻轻一捏,那颗丹药瞬间化作粉末状,全数落入了瓷瓶内。
“百里言,且让老夫看看你究竟是人是鬼!”
不论百里家这头如何,百里言这几天过得可谓是春风得意,自打真正和白沁心水乳交融,享受了男女间那妙不可言的欢愉,由衷觉得自己万年来都是白活了,如此美妙的滋味吃过一次自然念念不忘。
白沁心回了常青,自然住的自己家,可百里言现在可不管谁家,日日夜闯香闺,美曰其名双修,实则一饱自己的私欲。白沁心暗恨之余哭笑不得,谁让那家伙能耐呢?活好不说,结界一布,谁还知道他来了?由一开始的门房紧闭到后来索性给他留了窗户,任他来去自如,只嗔笑着又打又捶:“咱俩这么暗度陈仓,我妈知道非削了我不可。”
百里言没脸没皮一笑,只当这捶捶打打视为二人见的情趣:“伯母是过来人,而且开明得很,定然不会怪罪。”
“不怪罪你倒是光明正大的来啊。”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不没点头吗?”
“点什么头?”
“嫁给我!”
“滚蛋!”
白沁心又是一脚,这回被百里言轻巧给抓住了玉足:“夫人,为夫说真的。”
“我还煮的呢。”白沁心没好气一笑,“有你这么求婚的吗?再说了,你百里家可看不上我。”
“此言差矣,区区百里家,是你瞧不上眼才对。”
白沁心哼唧两声,懒得理你。
百里言倒是将那句“有你这么求婚的吗”放在了心上,暗衬,该怎么求婚呢?
见百里言半晌不语,白沁心挑眉而望:“想什么呢?”
“想……”百里言倾身而上,“你!”
“妈呀,救命啊,禽兽——”
“叫,你便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亦或为夫撤了这结界,你再喊大声点如何?”
“不要脸!”
“你不早知道了么?”
“明日便是玄派大会,你这般不知节制还如何……”
“关我屁事!”他不过露个脸,真没打算在大会上出手,再者这么好的机会定然是给百里彬上位的最佳时机,似乎也轮不到他出手了。
“可是关我的事。”
“所以趁着机会好好双修,为夫争取再让夫人更进一阶。”
“你特么当修行是坐火箭啊……”
“嗯哼,为夫便是那火箭!”
“……”
这黄腔开得,她竟无言以对了。
华芳素来放心白沁心,对于百里言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的类型,压根就没想过文质彬彬的百里言早将自己的女儿吃得渣都不剩,而且还日日报道。再者近来这段时间也有些自顾不暇,为什么?
还不是奚家那老两口,前段时间便来了芳华菜馆,不光日日,餐餐都在芳华菜馆,如果芳华菜馆是个酒店,那老两口估计直接登记入住。
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二老是奚家人,还纳闷着怎么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火热的目光看得她莫名其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他们家走散的女儿呢。直到后来一次奚煜青来,几人打了个照面,这才知晓二老的身份,当时奚妈妈就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满脸笑容,那满意的脸色已然将她看做了儿媳妇,霎时无语。
奚家既然是做房地产生意,房产问题压根就不是问题,那二老当场拍板,说京城暂时不去了,直接在常青购房安置,也免于他们来回奔波。甚至直接将房买在了华芳所在小区,也就隔了条马路,时不时来串个门,言里言外透露的意思无非就是要她早日嫁去奚家,也省的他们老两口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操心。特别在见到白沁心后,更是直接唤上了孙女,直言这回他们家玥丫头有个好姐姐了,可以好好管教了。
华芳表示压力山大,然而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却真切感受到了老两口对自己的疼爱,这让从未享受过公婆情谊的华芳不免动容,心底那根弦也在嘘寒问暖中不知不觉就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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