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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使个特殊的手段,挡下他们!”
云舒儿指着空中的那些飞来的盗匪火烧天,吩咐秋怀慈。
秋怀慈戏谑地问道:“师姐,什么是特殊的手段?”
云舒儿念头一闪,眼中闪烁一丝狡黯的光芒,坏坏地一笑,说道:“除了武功之外,凡是能够挡住他们的手段都是特殊的手段!”
秋怀慈一愣,念头一闪,唇角一翘,哦了一声,点点头,道:“嗯!不用武功就不用武功,不就挡住这些盗匪吗?这有什么难的,看我的!”
秋怀慈自信地说罢,于是,唱大戏似的,双手摆了一个京剧武生出场之时的造型,口里一面通通通地哼着,一面在路上转了几大圈,然后,冲着已经飞到头顶的盗匪火烧天,一手叉腰,一手戳指指着对方,舌绽春雷,用着京腔,大喝一声:“呔!来者何人,还不速速给我下来!”
声音很是清越响亮!
那些盗匪火烧天突地听得秋怀慈的喝叫,皆是一愣,笑声一敛,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跳到地面,瞅着秋怀慈,一脸疑惑与惊诧。
“师姐,你看,停住了吧!”
秋怀慈指着那些火烧天,回头得意地笑道,即儿,照瓢画葫地口里念叨着摆着造型在大路上再转了一圈,停下来手指又指着盗匪火烧天,眉头一竖,用着京腔,大声唱喝了一声:“呔!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些盗匪见一个蒙面人唱大戏似的装腔作势的挡住了他们,他们就像瞅着怪物似的瞅着秋怀慈,一脸懵逼,表情呆滞,一时无语。
一个斜眼尖脸年龄最长的盗匪定定地瞅着秋怀慈,念头一闪,转头冲着同伙淡笑着道:“一个疯子,不必理会,咱们走吧!”
这个年长的盗匪是匪帮火烧天的二当家,名叫王四海,是火烧天五火之一,绰号一抹鬼火,他是帮内的狗头军师,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匪徒们对他非常惧怕。
一个肥头大耳的匪徒回过神来催促属下,叫道:“听王相爷的,只是一个疯子,咱们不必理会,大家快走,大当家的还在家里等着跟兄弟们喝喜酒呢!”说罢,猥琐地笑了起来。
众盗匪也是跟着嘿嘿哈哈地干笑了起来,眼睛直往花轿里瞄着,目光猥琐@邪。
秋怀慈见自己这么地卖力,表现是如此地优秀,可是,这些盗匪居然对他视若无睹,置之不理,登时愕然,诧讶沮丧地瞅着云舒儿。
云舒儿翻了一个白眼,摇了摇头,对秋怀慈是难掩失望,叹息一声,没好气地叫道:“师弟啊!平日里你在我面前是颐指气使,耀武扬威,把你给能的,今日要你来捉猪,怎么这么一点小事,你都办不成,真是枉费我对你多年的教导,浪费我的一番心血,心疼,心疼,我真是好心疼啊!”
云舒儿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动作很是夸张,那伤心的样子就差要跳河撞墙了。
秋怀慈退在一旁,冲着盗匪们,向云舒儿扬了扬手,一副你行你上的意思。
捉猪!谁是猪?这个蒙面女子是在骂我们吗?
那个肥头大耳的盗匪本来不想搭理秋怀慈师徒,抬腿想走,听见云舒儿的讥讽,一愣,便又停下了脚步,瞪着云舒儿,脸上露出了怒意来。
王四海用密语传音告诫胖子:“肥原,今日出门之时,我占卜了几卦,卦卦皆凶,有血光之灾,这二个蒙面人明显是在这里等着咱们,所谓来者不善,我们不知对方底细,还是暂且忍耐,避让为好!”
肥原圆眼一瞪,忿忿地叫道:“自来都是咱们欺负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欺负咱们,难道今日咱们就这么被别人欺负了!”
王四海很是迷信,对自己的占卜之术也很自信,凡要出门作恶,事前必须占卜,以问吉凶,今日出门三卦皆凶,他心中便一直心惊肉跳的坐卧不安,总觉得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若不是拗不过好色的帮主出来抢女人,供其玩乐,今日打死他,他都是不会出门的。
王四海讪讪一笑,劝道:“你要理解、理解,血光之灾,血管之灾!”
肥原冲着属下挥挥手臂,瞪着秋怀慈师徒,没好气地怒吼:“走!”
云舒儿是来找茬的,她可没打算放过火烧天这些盗匪们,于是,她走上前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盗匪们,大声问道:
“喂!你们是不是就是、
就是那、有娘生、没娘教,
不识字、没文化,
很蛮横、不讲理,
丧天良、没廉耻
抢钱财、烧房屋,
杀人子、害人父,
埋人夫、抢人妻,
拽牛羊、夺鸭鸡,
总之,就算蚂蚁遇见你,
你们若是要癫狂起来,
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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