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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架就让他们掐呗,只要不打死人就行了!”
北墨止颜、上官怜儿与拓跋宏等人听了夕草之言,眉头黑线,一脸懵逼,惊诧瞅着夕草。
天啊!这都什么人呀!
夕草,这种屁话也亏你说的出口,这亲人们都打起来了,要死要活的,你居然作壁上观,看戏似的,你的心可真是大啊!
秋怀慈却唇角微翘,却露出一丝笑容,瞥了夕草一眼,暗自摇头。
拓跋嘟嘟瞅着秋怀慈,嘻嘻一笑,问道:“师尊姥爷,眼瞅着裹儿师叔要与师尊大姥爷就要掐起来了,咱们该怎么办呀?总不能对他们的争斗血拼,真的就放任不管了吧?”
秋怀慈抛给拓跋嘟嘟几个去壳的坚果肉,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柔声地道:“嘟嘟,你们不必着急,他们现在不是还没有真的开打吗?他们万一真的打起来了,所谓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肯动脑子,任何难题,总会找到应对之策的。”
拓跋嘟嘟将坚果肉扔进口里咯吱咯吱津津有味地嚼着,笑着叫道:“师尊姥爷,听您这么说话,我就放心了,其实,您老人家心里早就有了完全之策,对吧?”
秋怀慈神色一敛,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淡淡地道:“唉!小嘟嘟,你真以为你姥爷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吗?
其实,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一步,那有什么万全之策,一切都不过是尽力而为,求个心安罢了!”
拓跋宏点点头,笑道:“师父说的对,师父说得对!”
秋怀慈低头冲着拓跋辉,笑道:“小辉,师尊姥爷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你跟姐姐先去玩吧!”
上官怜儿知道师父秋怀慈明面上神色平
静,其实,遇上奄冲与云舒儿的同门相残的糟心事,心里一定非常地不痛快,因此,连忙上前拽过儿子拓跋辉,向女儿拓跋嘟嘟叫道:“嘟嘟,你师尊姥爷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你们待会再来陪姥爷吧!”
拓跋嘟嘟点点头,笑道:“师尊姥爷,您先休息,我与弟弟先去玩一会,回头再来陪您老人家!”
秋怀慈笑着点了点头。
上官怜儿牵儿拽女,一家子人,便向师父秋怀慈告辞,走了。
北墨止颜母女,夕草与方福安于是也跟着向秋怀慈告辞,走出了秋怀慈的客厅,各自忙碌去了。
拓跋嘟嘟出了师尊姥爷秋怀慈的院子,便牵着弟弟拓跋辉玩儿去了。
拓跋宏四下一瞥,见左右无人,压低了声音,笑着问道:“怜儿,其实,渭宁也是当年坠星山伏击事情,害死南郊师弟的元凶之一,为何刚才在裹儿师妹的讨伐檄文里面却对渭宁只字未提,依照裹儿师妹的精细,不知如此,如此反常,难道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那里奇怪了!”
上官怜儿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紧张,眉头一蹙,瞪着拓跋宏,玉脸一沉,没好气地呵斥道:“拓跋宏,你说话真是好奇怪,卷进了奄冲师伯等人还不够,难道还要搭上渭宁不成?是不是没有搭上渭宁,让你失望了,你这般作想,究竟是个什么心态呀?”
拓跋宏不急不躁,笑道:“怜儿,我可是一片好心,我可是在为渭流门担心,按理来说,渭宁是害死南郊师弟的元凶之一,裹儿师妹在檄文里却对此只字不提,举止很是反常,我怀疑裹儿师妹可能会对渭流门不利,对渭宁正憋着什么大招呢!”
上官怜儿眉目舒展,神色缓和了一些,略一思忖,淡然一笑,柔声地道:“阿宏,看来你还是不大了解裹儿师妹的为人,裹儿虽然很泼辣很蛮横的样子,其实,她骨子里却最讲道理,最讲情义了。
裹儿师妹在檄文里之所以没有提及渭宁,那是因为魔门圣教当年必究屠戮过渭流门,道义有亏,因此,尽管渭宁参与了坠星山伏击,致死南郊师弟之事,但是,在裹儿师妹的眼里,却是满腔热血,情有可原。
其次,渭宁不但是我这个师姐的昔日师兄,更是月媚儿的丈夫,因为大家有了这层错综复杂的关系与情义,一时让裹儿心生顾及,犹豫不决。
哎!总之,渭宁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在裹儿师妹的讨伐檄文里,这是好事,这是绝对的好事!”
拓跋宏略一思忖,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即儿,念头一闪,目光玩味地盯着上官怜儿,一脸坏笑,怪腔怪调地叫道:“怜儿,我不就顺便提到了渭宁,你咋这么紧张你?你不会心里有鬼吧?”
上官怜儿神色肃穆,目光灼灼地盯着拓跋宏,沉声问道:“拓跋宏,你是不是想说我至今还在在乎着渭宁,对他这个昔日的师兄,还没有忘情呀?”
拓跋宏连忙摆手,摇头不迭,笑着叫道:“没有,没有,没有!!!”
上官怜儿翻了一个白眼,切了一声,一脸鄙夷地瞪了拓跋宏一眼,即儿,转身即走,朗声叫道:
“拓跋宏,我上官怜儿是一个现实的人,喜欢与在乎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幸福,我们的孩子现在都这么大了,你对我又这般地好,这一家子在一起快乐美满,幸福都幸福不过来了,你难道觉得我还会犯贱地在想念着别的男人吗?
嘿嘿!拓跋宏,你这样做想,未免也太小看你我了吧?
唉!一天吃饱了,不干正事,尽琢磨着这些无聊的事情,有意思吗?
唉!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