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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外前来看热闹的学子们人头攒动,议论声犹如涛涛洪水,对凤卿指指点点。
乔媚也来了。
她挤进广场,走到凤卿面前,满脸厌恶:“容七,你真是丢我们炼药门人的脸!”
凤卿缓缓抬眸,凤眸中蕴含浓烈的杀意,骇得乔媚踉跄后退。
乔媚动了动唇,可在心间酝酿的那些嘲讽,却怎么也没有勇气说出口。
容七的那个眼神,太可怕了!
“院长、院长和长老们来了!”
有人惊呼,纷纷让出了一条路。
只见院长携其余四大长老来到,院长看向白衣染血的凤卿,眼底带着浓浓的诧异。
在听到容七滥杀无辜的消息时,院长第一反应觉得是个谣言。
闯出幻之塔而没有迷失的容七,必是心性坚定、有自己主张的人。
滥杀无辜这四个字,放在容七身上,他觉得很荒谬。
看着容七那双平静淡然的眸子,院长在心里选择相信她。
“院长!
您终于来了,容七杀我妹妹云巧,乃澜鹊长老门下徒弟,您身为院长,请您公正公允,给我妹妹一个公道!”
容婉清拱手说道。
容云巧的尸身,静静的躺在一边。
“胡说!”
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响起。
澜鹊匆匆赶来,双颊酡红,浑身酒气醉人。
他正在和许久不见的老友喝酒说话,谁料有人告诉他,他澜鹊的徒儿大开杀戒,滥杀无辜。
这开什么玩笑?
他遂匆匆赶来,连被酒泼湿的衣裳也来不及换。
一来,就听见这容婉清的这番话。
是师傅来了……凤卿浑身发痛,忍得她脸色煞白,她抬眸去看。
澜鹊看见浑身伤痕被束缚的凤卿,他勃然大怒:“是谁将我徒儿害成这般?”
说着,就想去解开收魔绳。
天昔挡住他:“澜鹊,你急什么?她杀了容家云巧,被绑一下,又如何?”
“放你娘的狗屁!”
酒意上头,澜鹊看天昔,还真越看越像一只狗,“我徒儿杀什么人了?我徒儿不是那样的人!
你们这是欲加之罪!”
他相信凤卿,若真是凤卿所杀,那也有她的理由。
短短时间,澜鹊已然明白了凤卿性格。
可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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