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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在老衲的禅院旁边一个屋子里,所以寺庙里头的人还私下里说他会不会是老衲的私生子。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俩长得完全不像的话,这谣言还真会有人相信呢,呵呵。其实老衲只是想保护他,免得别人欺辱他。”
卓然点头说:“住持当真是菩萨心肠,令人敬佩,若是这样的话,那问不问他其实意义都不大了,不过我还是需要核实一下。”
老主持点头说道:“大人是为了后山老槐树下发现的那具白骨吧?说来惭愧,那白骨就在小寺后山,老衲却一直没有注意到。也难怪,那后山很荒芜,我们几乎不到那去,没想到竟然有女施主在那儿惨死。却不知是否已经查明她到底是自杀还是被人所害?要是自杀倒还情有可原,若是在小寺旁边的树林被祸害杀死,那老衲可当真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了。”
卓然说道:“大师不必自责,没有谁必须保证自己居所附近不发生任何罪案,大师只是在这儿修行,又不是维护一方平安的里正,没有这个职责的。”
“多谢大人这么说,可老衲还是觉得惶恐不安呀,希望能够尽早查明。”
卓然说了几句话告辞出来,来到了厢房,吩咐把门关上,让南宫鼎等人都出外面去,随后一个猴子摘桃,果然,这光通和尚的胯下空空如也,不禁叹息。
若是这样,那光通和尚肯定不可能还有男女之间的非分之想,他之所以看见女人就掉哈喇子,在后面跟踪人家,却什么都不做,想必是因为脑子被打击之后,发生了故障,小时候偷窥别人在小溪边洗澡的那种印象根深蒂固,才使得他下意识的会这么做。
大脑这小小的东西,却是人类最为神秘的所在,至今有很多现象都还不是我们的认知所能理解的。
卓然说道:“我问你怎么要跟踪外面的那位姑娘,你想做什么?”
光通和尚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气,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卓然,却不说话。
卓然又问道:“三个月前的中元节,你有没有去过老槐树下?就是你们后山的老槐树。”
光通和尚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卓然皱了皱眉说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告诉你,我很同情你的遭遇,虽然你因为小时候的遭遇已经不可能有男女非分之想,但并不能完全排除你与这比这件案子有关系,所以你必须要回答我的问题,你听懂了吗?”
光通忽然愣头愣脑的冒了一句:“啊…啊啊…啊,先生先死,先死先生,啊啊…啊…啊啊。”
“什么啊啊啊?”卓然瞪眼道,听这傻和尚发出的声音,好象叫床似的,啥意思?
“先生先死,先死先生。啊…啊…啊…”
说到后面,他竟然身体耸动,就好像在咻嘿似的。只是被点中了穴道,举手投足看上去有气无力的,他其实又不懂这件事,看着着实有些滑稽。
卓然若有所悟瞧着,心想这傻和尚这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因为当初偷窥被打引起的后遗症发作?搞不明白。他即刻继续追问,光通和尚却又继续瞪个园溜溜的眼珠子瞧着他,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似的,什么话都不说了。
卓然最后只好作罢。让南宫鼎解开了他的穴道,跟老住持告辞之后,返回京城。
因为老槐树下的那紫箩姑娘全身衣裤都被脱了干净,很可能是被人强暴,而这光通和尚已经被阉割了,当然做不出这种事。而且他又傻傻的,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行为,所以可以暂时排除重点嫌疑。
派去进行调查的侯小英禀报说,经过调查之后,那位书呆子孟宏愿在中元节的时候的确老老实实在家中做学问来着,没有出去,左邻右舍的人都可以作证。
毕竟从京城到老槐寺有十几里路,就算骑马,来去也要好半天,这么长时间不在的话,他的母亲和左邻右舍应该会知道,所以说可以相信这孟宏愿没有说谎。
那么与紫箩还有情感纠葛的就只有欧阳修的儿子了。现在从其他人嘴中也都只是只言片语,都没有能够得到直接的第一手材料,所以卓然决定拜访欧阳修和他的儿子。
欧阳修现在是刑部尚书,同时兼开封府府尹,但是他的主要工作是在刑部,开封府这一块实际上他没怎么管了,主要由同知协管,所以卓然在衙门很少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