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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
傅霆琛睥睨的看着傅文杰，一字一句缓缓道。
“杀了他们的是你，不是我。”
简单的一句话，却宛若锐利无比的尖刀，狠狠的扎进傅文杰的心口。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他瞬间崩溃，面色铁青的不断摇头。
“我想杀的是你，我不知道车里是他们。”
傅霆琛靠在椅背上，嘴角嘲讽的笑意深了两分。
“继续。”
“是！”
高勋颔首，按下了投影仪上的重复播放键。
画面，继续。
“我不看了，我不看……”
傅文杰捂着耳朵，紧紧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间，身体颤抖，不敢再看。
高勋面露了然。
有时候精神折磨，比肉体上的折磨更令人痛苦。
“撑开他的眼睛，”
傅霆琛声音暗哑，眸中多了几分嗜血病态的意味。
“视频结束前，一秒都不许合上。”
“是！”
在高勋的示意下，两名雇佣兵将傅文杰面朝视频绑在了椅子上，随后拿出特殊的塑胶棒撑在他的上下眼皮之间。
通红的双眼，只能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循环播放的惨烈画面。
因为长时间不能眨眼的原因，眼睛很快便剧烈的刺痛起来。
但嘴巴被堵住，连痛呼都做不到。
这一刻，傅文杰后悔到了极致。
傅霆琛静静的欣赏着傅文杰绝望的神色，眉目带着淡漠的笑意，墨眸深处却是冷沉幽寒。
一旁早已经被吓破胆的助理，此时终于有了点反应。
“傅，傅总，”
他跪着匍匐到傅霆琛的脚边，身体颤抖，涕泗横流。
“所有事情都是傅文杰逼我做的，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说话，头碰到地面的闷响声，此起彼伏。
“我真的是被迫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傅文杰气的睚眦目裂，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偌大的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磕头求饶的声音。
一根烟结束，傅霆琛将手中的烟蒂重重碾灭，墨眸意味不明的看着助理。
“好。”
微微暗哑的声音中，听不出真实情绪。
好？
这是答应了？！
助理动作一顿，满脸惊喜的抬头看向傅霆琛。
“谢谢傅总，谢谢傅……”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把突然抵在了自己额头的枪口打断了。
握着枪的手骨节分明，手背上的经脉纹路清晰。
极致恐怖的死亡阴影，瞬间笼罩了过来。
“不要，不要，”
助理身体向后倒，下意识的就要逃走。
傅霆琛勾唇。
“砰——”
枪声响起的同时，助理的头宛若熟透了的西瓜般炸裂开来。
身体微微挣扎了数秒后，就彻底没了动静，姿态扭曲。
全场除了傅文杰外，都是一脸淡然。
显然，早已经料到这样的情况。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人推开。
“傅总，京都和傅文杰来往的人都查出来了。”
闻言，傅文杰流着血泪的眸子颤了颤。
——
江家别墅。
“您的意思是，”
傅世凌抿紧了唇看着江老爷子，声音生涩暗哑。
“我的父亲是被老爷子……傅家嫡系那祖孙俩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