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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鸣鸟叫,郁郁葱葱的树木,人工种植的菊花,玫瑰花,郁金花........争艳斗舞。
不细看恍如自己错入了一个美丽的花园,细看冷冷的黑色墓碑排排而立。
而那些开的好看的花朵只是为冰冷的,庄严而沉重的墓园增添不一样的画卷。
今天是陆家扫墓的日子。
两夫妻没有穿骚包的色系,算是规规矩矩的黑色跟白色。
陆锦南穿着黑色的短袖,灰色的裤子,苏雪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西裤,蹲在墓碑的前面跟婆婆一起烧东西。
陆父站在一侧看一眼跟季翰诚同气场的季嘉乐,见这孩子沉默不语,规矩的站在一侧,视线则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墓碑,眼底真诚。
一米八几的身高显得尤为显眼,特别是那一张清俊帅气的脸庞,让人会不忍多看两眼,即便是穿着简单的卫衣卫裤也掩盖不了这孩子与生自带的矜贵。
季嘉乐有感受到炙热的打量视线,不过他没有转头仍旧看着墓碑,淡定自如的站着。
从陆父的角度看上去,季嘉乐比悦悦高了一个半头,比小尘高了半个头,这里面算季嘉乐最高,比儿子还高上几公分,也不怪他多看了几眼,忍不住问道:“乐乐,今年你爸爸有事?”
季翰诚自从借用了陆爷爷以后就每年来,一年都没有缺席过,今年不来也是因为有人毛遂自荐。
可陆家人不知道,难免会顺嘴问一问,倒也不是让季翰诚过来扫墓的意思。
季嘉乐面上波澜不惊,说的很自然,“嗯,小语回来了。”
季翰诚宠溺女儿是众所周知的,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差不多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当季嘉乐说出这么几个字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也是深信不疑的。
微风拂过,陆意悦的白色长裙随风摆动,无意中不停的交缠在季嘉乐的黑色卫裤上,春天的裤子并不厚,能切实的感受到腿部被裙子无意的刮擦。
只是他没有动,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反倒陆意悦觉得不好意思,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双手放在裙摆处按住不让裙子飘动。
陆母跟陆父听到季嘉乐说的理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
深信不疑的苏雪蹲在地上,抬眸就能顺着尖尖的下巴一直瞄到未来女婿立体,俊美的五官,怎么看怎么顺眼。
要是悦悦以后跟乐乐有了孩子,这基因,这颜值能炸天,苏雪的思绪有点飘远了,干咳一声把自己拉回现实,“咳咳咳,你爸爸对涵涵跟小语的宠溺那是没得的说的,特别是涵涵小时候就没少折腾,季翰诚愣是一下都没有打过,宠溺起来是没有底线的。”
陆父接话,“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看来俗话都是有依据的。”
苏雪继续说:“乐乐,干妈这么说不介意吧,干妈这人就是嘴巴比较直。”
季嘉乐笔挺的站着,嘴角难得的含笑,礼貌回答,“干妈说的是事实,不会介意。”
带笑的季嘉乐让苏雪觉得更帅气了,内心直呼太帅了,面上保持淡定,夸奖道:“哎,我们乐乐说话就是爱听,比你爸爸嘴甜。”
站在季嘉乐身边穿着白色短袖的陆卿尘伸手揽着季嘉乐的肩膀,因为身高差距,这个动作很费力,像是在做拉伸运动,揽了几秒就把手放了下来,凑近,撞了一下季嘉乐,“乐哥,看来你的风评比叔叔的好多了。”
这话季嘉乐没有接,陆意悦看一眼吊儿郎当的弟弟提醒他站好了。
全家都穿着长袖就陆卿尘一个人穿着短袖,微风划过的时候也就只有陆卿尘一个人缩脖子。
同样深信不疑的陆锦南就不这么想了,开始吐槽,瞄一眼比自己高一丢丢的季嘉乐,“你爸这是卸磨杀驴,不对,是过河拆桥,当初需要我爷爷的时候大年初一的把我从被窝里面拽起来让我来上坟,现在女儿回来了直接罢工了,这人品,堪忧啊。”
季嘉乐仍旧淡定的站着,随便陆锦南怎么说也不搭话,左右今天爸爸不来他有责任,只是不能说。
陆意悦看爸爸一眼,让爸爸注意用词,接收到女儿的眼神,陆锦南收了收调侃的力度。
陆锦南不调侃了,直接蹲在苏雪的身边,阴阳季翰诚,“爷爷啊,你都白保佑季翰诚这家伙了,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助攻人,每年都需要出场好几次,你陪演这么多年,白演了。”
季翰诚追妻怎么使用陆老爷子的事情早就在陆家被当做话本了,被陆锦南说了无数遍,温故而知新后,不管是陆家夫妇,陆意悦还是陆卿尘都能倒背如流,比背古诗都背的溜。
陆家的保姆都比季嘉乐清楚季翰诚当初是怎么借用陆老爷子的。
陆母拍了一下陆锦南的肩膀,白了儿子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怎么当长辈的,阴阳怪气的,乐乐,你叔叔开玩笑的,别听他瞎说,跟你爸爸打趣惯了嘴上没有一个把门的,孩子在呢注意点自己长辈的形象。”
陆母说完又瞪了陆锦南一眼。
季嘉乐对着陆母点头,“没事,这都是我爸年轻时候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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