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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试图用充气棒敲对方脑袋的时候,高喊着‘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
记忆还在,那种只是学了一首诗,知道了一句可以用来炫耀的诗文而欢乐的心境不复存在。只是重新念起这首诗,章无忌不知怎么就泪流满面……
“娘,大哥哭了。”妹妹喊着就去打小报告。
章无忌却不在意,只是捂着脸,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片刻后,脚步声响。老娘到了章无忌屋里,她命道:“二郎,去院子里玩。”
弟弟听话的出去了。章无忌此时突然就不再流泪,用力擦了把脸,章无忌面对起老娘。
“大郎,遇到何事?”老娘问道。
章无忌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卷小额中统元宝交钞递给老娘,又擦了擦脸,章无忌答道:“娘,今年卖药,本以为能买的比这个多几倍。结果人家只给这个价钱。想起这个,俺心里头难受。”
老娘拿着交钞一张张仔细看过,神色间有些欣慰。自己将交钞收好,老娘才对章无忌说道:“大郎,你爹当年买别人的药也是压价。俺都见过有人跪地哀求你爹多给点。以后你采的药多了,咱们再把药铺开起来,就不用受别人的气。”
“是。俺会尽力。”章无忌温言答道。
“大郎,你为何把采药穿的衣服弄得那么脏。又是黑灰,又是白灰,蹭到的绿色也不赶紧洗掉……”
章无忌大惊,连忙问:“娘,你没洗吧?”
老娘叹口气,“俺知道你怕别人在意你,故意弄得这么破烂。只是弄成这样,只怕别人反倒在意你。”
“你没洗吧?”章无忌只能再问自己最在意的问题。弄个迷彩服可不容易,章无忌不懂视觉迷彩的原理,能弄到这个地步,章无忌可是试了很多次才有了一定效果。
老娘叹口气,神色间有些怜爱,“大郎,俺知道你是故意的,也没洗,只是稍微拍打拍打。采药都要如此为难,娘难过!”
听到迷彩服没事,章无忌拍拍胸口。今天晚上要动手,搞不好就得出现‘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的场面。再小的有利帮助都很重要。
天黑了好久,套着迷彩麻衣的章无忌睁开眼翻身坐起。躺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厚底麻鞋,此时稍微紧了紧鞋带,就静悄悄走到院子里。借着白天靠墙放置的木柴,无声无息的翻墙而出。直奔色目人聚居的坊间而去。
月亮已经没那么圆,月光更昏暗许多。街道上完全没人,章无忌安心的抵达目的地。
与南方汉人居住的土坯墙,几十年的旧屋相比,色目人聚居的地区原来就是有钱人的地方,房子也不新,却是砖墙,黑瓦。连院墙也是砖砌。只是色目人没有宋人讲究,并没有对墙壁进行粉刷。
从腰间掏出曾叔叔打造的器具,章无忌靠在墙边听了一阵,就纵身跃起,手中的攀爬钩勾住了墙头。钩子下面装了一个结实的木柄,章无忌翻过身,背靠墙壁。一个单杠的躯体后翻动作,腰部就搭在了墙头。
松开攀爬钩,勾住墙头。章无忌轻轻顺着院内的墙壁一侧落下。一只手扒住墙头,松脱攀爬钩。手轻轻放开,章无忌已经落入院子里。
院子挺宽敞,起码五十平方靠上,比张无忌家整个面积都大。整个布局与何越所说的一样。能确定何越这货是用了心的。
除了房子布局,何越还提供了一个消息,住在这里的色目人把老婆送去了蒙古官员府上。结合曾柑打探到的信息,章无忌觉得或许所有从蒙古官员这里拿到差事的色目人都是通过送老婆给蒙古官员玩弄,才能得到机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潜入屋内动手也不是不行。想到这里,章无忌沿着暗处直奔主屋而去。刚到窗边,就听屋里一个小孩子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娘呢?”
这是颇纯正的北方口音,章无忌觉得自己只怕是来错了屋子。屋里的男人迷迷糊糊的答道:“咋了?”
“俺……想尿尿。”小孩子答道。
“自己去。”男人明显还想睡。
“俺怕。外头黑。”小孩子哼哼唧唧的说道。
“下回睡前先去尿。”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一阵动静后,门开了。章无忌不敢乱动,手握攀爬钩,紧紧贴在墙上。这对父子就这么走了出来。月光下就见用着流离北方汉话的男人高鼻深目,根本不是汉人。
男人随便转了转头,章无忌只觉得心脏收紧了。这人的视线足够看到自己。却见男子很自然的转回头,直奔墙边而去。
趁着父子两个嘘嘘的时候,章无忌悄悄的移动脚步,退入更深的位置,努力将自己隐藏在更浓的黑暗之中。
完事的父子转身回屋,并没有注意到章无忌。而张无忌听到到这个色目人回房之后并没有插上门闩。
没多久,屋内再次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