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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安安老早就醒了。
刚哭了两声贺狄就从被窝里起来冲奶粉喂她,之后换了干燥的尿布,一连串的动作娴熟又利落。
龚绫也醒了,侧身躺在床上,脸在柔软的被子上蹭了蹭,看他抱着孩子时温柔又细心的样子,闷声道,“唔…真是个女儿奴,越看越觉得吃醋呢…”
贺狄把孩子重新放回婴儿床里,走回来掀被在她身边躺下,薄唇在她唇上轻吻,“喜欢女儿,因为她是你生的。”
言外之意,这个孩子跟她血脉相传,所以他才因为爱她而爱孩子。
龚绫笑了笑,觉得他嘴唇很烫,呼吸也烫,伸手往他额头上探去,手心刚碰到皮肤就吓到了,“你发烧了。”
男人点头,嗓音低哑,“嗯,知道。”
“你躺着,我去找点儿药。”
她说着就要起来,却被他从身后环抱住,拉回了被窝里。
“别动,再让我抱会儿。”
昨夜冲了那么多次冷水,发烧是很正常的,像他这样强健的体质,撑一下就过去了,还没有虚弱到需要用药的程度。
贺狄紧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下一圈暗影,看上去疲惫极了。
龚绫心疼地伸手去摸他瘦多了的脸颊,他在国外执行了四个多月的维和任务,回来之后赶上她生孩子,月子期间所有事都是他亲力亲为,从没让她动手做过。
白天安安吃母乳,夜里为了让她睡得好点儿,都是贺狄起来冲奶粉,住院那段时间孩子还小,食量也小,吃得少饿得就快,每天夜里贺狄都要起来许多次。
冲奶粉换尿布,繁琐的工作,重复地做,从不厌烦抱怨,喂完之后孩子没睡的话,他还要把孩子抱在怀里在房间来来回回走,边走边唱儿歌,这么久都没好好休息过,肯定累坏了。
“我爱你。”
龚绫把头埋在他胸口,鼻尖有些发酸。
从前,的确是她追求的他,但这样直截了当的告白,她没做过一两次,说这种话出来,多少是不好意思的。
但他在她生产期间,尽足了一个父亲该尽的所有责任,并且把她也照顾的无微不至,在当今这个轻狂浮躁的社会,这样的一个人,给她的感动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她任由他抱了会儿,最后发现他睡熟了。
不知道刚刚的告白,他有没有听到。
龚绫小心翼翼地起来,打开房门之后拦了一个正在打扫的菲佣,“家里还有退烧药和感冒药吗?麻烦帮我拿一些过来。”
“是您生病了吗?”
“我没事,是你家少爷。”
“哦,好的,我这就去。”
菲佣说着放下清扫工具,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老太太上来了,大概菲佣跟她说了贺狄生病的事。
老太太手上拿着药,进了房间之后把药递给龚绫,贺狄这会儿也被众人进进出出的动作吵醒了。
龚绫给他倒了杯热水,把退烧药和感冒药弄好递给他,“吃吧,强撑着不行。”
贺狄摇头,“不想吃。”
老太太在房间小沙发上坐着抿唇笑了下,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孙子,从小到大真是一点儿没变,因为怕苦不爱吃药,生病了就熬着的坏习惯到现在还没改。
就在她以为谁劝都没用的时候,听到龚绫在床边轻声道,“好啊,不吃也行,今晚还没好的话,你就去睡客房。”
话音刚落,贺狄接过药端起床头柜上的水,皱着眉头咕咚一口就咽了下去。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这世上,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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