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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身体顿时僵硬，连动一下都不敢。
他抱着她，她动一下他就能感受到，这种亲密的姿势，反而让她备受煎熬。
明时越又叹了口气。
纵然是在夜里，她什么都看不清，但却几乎也能想象出他此刻脸上的无奈。
是因为什么？叶以薇吗？
叶蓁又想到了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一幕，眼眶内酸胀的厉害。
当时她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将里面的画面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是他主动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在与她缠吻。
叶以薇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她，一边故意出细微的呢喃声，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她。
她当时一下怒火中烧，感觉骨子里所有的暴力因子都聚集到了一起，想也不想的冲进去，粗鲁的将叶以薇一把扯了出来。
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扬手便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她下手毫不留情，但还是觉得半点都不解恨。
痛恨叶以薇的同时，叶蓁心里也恨极了明时越。
他明明知道她有多不待见那两母女，明明知道她爱他，却仍旧狠得下心那样对她。
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她的半点存在。
尽管，她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
这些纷乱的思绪在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纠缠在一起，叶蓁双手忍不住紧紧攥起，她陡然睁开眼睛，里面仍然烧着一把旺盛的火。
是嫉妒，是愤恨，还是不甘心？
明时越没有睡，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叶蓁突然靠近过来，双臂撑在他的身侧，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压在他的身上。
男人虽未被吓到，但还是有些吃惊，“叶蓁，你……你干什么……”
惊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叶蓁下巴轻抬，一双眸子于黑暗中紧紧的盯着他。
她一字一句的问：“明时越，你爱叶以薇，是吗？”
明时越沉默，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是不是？”她嘴唇蠕动，又逼问了一遍，“你爱她吗？”
“大半夜的，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
“我不逼你了，”叶蓁怆然的笑了笑，“明时越，我不逼你了。”
闻言，男人不禁皱眉，“什么意思？”
“你回答我。”叶蓁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只要你回答一句是，我就认了，我成全你们，我们离婚。”
我成全你们。
我们离婚。
明时越怎么都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再次听到这句话。
他怒火中烧，“离婚？叶蓁，你当结婚是闹着玩呢，是不是？”
“那你要我怎样？”叶蓁双手紧握，“我捆绑着你，你恨我拆散了你们，现在我松口了，你又怪我把婚姻当儿戏？”
“……”
“我知道你喜欢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尽管心里刺痛，但态度还算比较冷静，“只要你明确的跟我说一句，你爱叶以薇，你想娶的人是她，我就放过你。”
有了孩子又怎样，她自己也能养大。
她不是离开他就活不了。
明时越，我不是离开你就活不了。
“我……”明时越开了下口，只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剩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