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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都是凌珰舞发来的消息。
张楚河感觉一下子来了精神头,心里美滋滋的。
要说喜欢夏小兔多,还是喜欢凌珰舞多,他自己都不知道。
总而言之,夏小兔适合做老婆,凌珰舞则跟执念一样,那种懵懂的喜欢,一直在心底隐藏着。
害!
就是绿茶的心。
楚河汉界:“晚上在外面忙。”
此时。
凌珰舞无聊看着剧,但每天喜欢看的韩剧忽然就不香了。
不时拿着手机看了看,可大神却没有回消息。
忽然。
微信噔了一声。
凌珰舞一喜,赶紧拿起手机问道:“这么晚才回来啊,不会在陪女朋友逛街吧。”
女朋友?
我哪有女朋友。
夏小兔那是我老婆。
这么一想,张楚河回道:“我哪有女朋友啊。生人不敢开口,熟人不敢下手。又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还缺乏日久生情的条件。人群里的段子手,人群后的单身狗。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却逃不掉四下无人的街。我希望一位富婆看穿我的逞强,让我卸下伪装,带我走进她的心房,抚摸她的胸膛。咬紧牙抓紧床,再累也比打工强。”
凌珰舞正在喝水,看到这话被呛得咳了起来,笑得那是花枝乱颤。
大神说话真是太逗了。
巴拉巴拉小魔仙:“大神你逗我呢,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
钱是英雄胆。
如果是以前张楚河哪敢这么跟凌珰舞说话。
现在?
反正隔着屏幕,她不知道是自己。
楚河汉界:“骗你干嘛,这种事得看缘分的,总不能去街上买春吧。”
真的假的?
巴拉巴拉小魔仙:“大神你多大啊?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楚河汉界:“二十三。怎么,要把你介绍给我吗?可以啊。”
二十三?
这怎么可能!
凌珰舞打着字的手不由一顿,像政治经济这种东西,年龄不到是根本无法领悟的。
就像年轻人批毛,成熟以后崇拜毛。
只有时间和岁月,才能够让人领悟得到政治和经济的根本,才能够让人明白到底什么是正确。
关于国际政治和经济,凌珰舞同样出身经济专业,但对张楚河说的东西却很难理解其意思,那种没有华丽辞藻堆砌的东西,越看就越觉得深奥。
不过有一点没错,仔细推敲下去,完全符合当下的经济和政治动向。
害。
凌珰舞根本不会想到,张楚河是用已经发生的东西结合还未发生的东西,用溯本追源之法来分析。
此时,她只感觉深深的意外。
二十三岁,能写出那种东西还分析的那么透彻,她从来就没有见过。
而事实也证明,市场正在按照那个分析在演变。
原本凌珰舞以为自己的大神应该是学富五车、知识渊博、修养极高的教授或者经济学家,再不济,也是专门做这行的大师。
现在看,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好奇。
深深地好奇。
巴拉巴拉小魔仙:“我怕吓到你。”
楚河汉界:“发个照片看看。”
发就发,怕什么。
巴拉巴拉小魔仙:“大半夜的,我怕你睡不着。”
楚河汉界:“我胆子一直很大。”
凌珰舞狡黠笑了下,找到之前在网上找的照片,发了出去。
一个胖妞。
普普通通的样子,除了胖,没什么优点。
张楚河看了看却是得意一笑,这种我知道你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的感觉,真特么爽。
巴拉巴拉小魔仙:“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吓到了。”
楚河汉界:“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中挑一。挺好的啊。”
凌珰舞又被逗笑。
这么逗的话,难道大神真的只有二十三?
巴拉巴拉小魔仙:“大神。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不会是说段子的吧。”
楚河汉界:“打工呗,一个月两千五,混日子。”
骗傻子呢!
凌珰舞哼了一声,回道:“不想说就算了。”
楚河汉界:“骗你干嘛。两千五一个月还是很舒坦的,你是做什么的。”
巴拉巴拉小魔仙:“小文员。”
“......”
“......”
而此时。
夏兔站在喷淋头下冲着身体,却感觉心里很是烦躁,虽然是冷水,可怎么也冲不走那种莫名的奇怪感觉。
特别是越搓着身体,就越来越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奇怪起来。
难道,自己开始接受他了?
果然是好奇害死一只猫。
这个害人精。
终究是二十七岁快二十八岁的老姑娘了,夏兔什么不明白,不由就想到母亲曾经跟自己说的私房话。
但现在,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夏兔脑子里凌乱不堪,但脑子却不听使唤,联想出来许多难以启齿的画面,让她感觉自己变得更加奇怪了。
胡乱擦了擦身上,穿好睡衣,夏兔恼火出了洗手间。
看到张楚河这个害人精还在客厅抱着手机,气顿时不打一处来:“都一点了还不睡觉,电不要钱吗?”
张楚河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怼的懵了下。
吃枪药了这是?
害!
张楚河哪知道夏兔吃了枪药火气这么全是因为自己。
不服气说道:“电能几毛钱。”
瞬间,夏兔眼神变得极其愤怒,咬牙切齿就像是要杀人。
张楚河瞬间没了勇气。
灯被关掉了。
夏兔心里的怒火却一点都下不去,将东西丢到屋里,直接推开了韩迪的房门。
张楚河眼睁睁看着夏兔进去,还听到锁门声,一下子就想骂人了。
这特么......就不能顾及一下老子的感受吗?
走廊的灯还在亮着。
忽然,一种不足以外人道也的欲望,像是魔鬼一样在心底驱使着。
张楚河踩着大步走到房间门口,关掉走廊的灯,将鞋子甩进屋里,然后拉开门又把门关上。
黑压压的走廊,顿时静悄悄的。
只有韩迪房间的灯光从门下透在外面。
张楚河手抓在门把上一直没有松,缓缓将门推开,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两个异样的声音从门下传了过来。
令人热血沸腾。
明知道这是剧毒,却又忍不住听了许久,有那么一瞬间,张楚河真想不顾一切冲进去。
这一晚。
张楚河又做了好多梦。
全是美梦。
梦里......
夏兔是那样的霸道不讲理,却又是那么热情。
梦里,韩迪是那么地温顺逆来顺受,却又毫不反抗。
梦里,凌珰舞知道仰慕的大神是自己,热情奉献出了一切......
梦里,却没有了夏小兔......
梦。
终究只是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