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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格，小心翼翼递到了窗口的台面上。
“麻烦先生看快点，看完我好重新收回去。”
纸是被倒扣在上面的，只要肖慕言伸手就能碰到，可他却盯着纸张背面一动不动，双目无神，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先生？你还看吗？”业务员等了许久都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左右环视两圈后，没忍住催促了一声。
肖慕言沉默良久，蓦地把纸向前推了进去，“不看了。”
业务员满脸疑惑，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卦，明明刚才还是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样子。
“您确定吗？”
“嗯，不看了。”
肖慕言站起身，大跨步迈了出去，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比起擅自窥探她的秘密，我倒是更希望有一天，能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业务员对此感到不明所以，但当下一个人过来咨询后，他就彻底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肖慕言站在马路对面，双手插兜，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刚一化作白雾就被吹散了。
忽然，额头上传来点点凉意，抬手轻轻一摸，指尖便沾上了湿意。
“这是……下雪了吗？”
自从九月份那场大暴雨后，全Z国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滴雨水。
如今这场初雪从天而下，也不知是好是坏……
洛云倾从猎尸联盟出来后，直接单枪匹马，一路闯进了徐忆舟的办公室，大力推开房门后，还在不断喘着粗气。
“洛小姐，您不能进去！”
男助理的声音姗姗来迟，却依旧没有拦下洛云倾踏出去的脚步。
“我有事找你商量。”
“徐少……”男助理将目光投向了徐忆舟，一脸为难。
徐忆舟捏了捏两边的太阳穴，冲他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男助理暗自泄了口气，后撤两步，走的时候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站在不远处把风。
徐忆舟放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请洛云倾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不知洛小姐是想跟我商量什么事情，莫非是回心转意了？”
洛云倾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开门见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想先看看关于这个申博士的资料，最好是带照片的那种。”
徐忆舟被她浑身散发出的凌厉气势惊得一愣，随后欢天喜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一沓文件，放在了洛云倾面前。
像商场里的销售一样，热情推销着自己手中的产品。
只要洛云倾对其中的某一点感兴趣，他就能无限放大这一点，把她拿下。
“之前我没有跟你详细介绍过这位生物学博士，所以你大概也不太清楚，是我的疏忽。”
“申博士，原名申定国，年龄57岁，本科毕业于xx大学，后被麻省理工生物系录取，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绩拿到了硕士和博士学位，回国后就一直在Z国科学院工作。”
“这次他是为了亲自检验x集团新研发的设备，才来的长宁。”
以上一大段话，洛云倾是一个字也没听。
她在拿到申博士的资料后，就急忙往后翻找，第一页的左上角赫然贴着他的照片。
是他，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