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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粉黛也行了礼答应,老太太这才点了点头,凤羽珩也笑着跟程君曼道:“既如此,那就请姨娘多费心了。”
她拍拍程君曼的手背,带着黄泉转身就走了。
凤瑾元就有些尴尬,到底他还是个父亲,这女儿是来是走连个招呼都不与他打,真是……他看着程君曼,告诉她:“二小姐的规矩也该立一立,你多上次心。”
程君曼点了点头,却说了句:“姑母平日里总是夸赞济安县主知书达礼,就连姑父也夸县主听话懂事,想来,君曼的规矩立不到县主那儿,到是要请县主帮着君曼把把关呢!”
凤瑾元一哆嗦,就想说她哪儿会把什么关,她要听话懂事,这世上就没有不懂事的人了。
可嘴一张开,就听老太太干咳了一声,递过来一道厉色。
凤瑾元这才反应过来,程君曼说的姑父姑母什么的,那就是皇上和皇后啊!
他是吃饱了撑的要去反驳皇上皇后?
于是干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而另一头,凤羽珩已经带着黄泉坐上宫车往皇宫去。
黄泉托着下巴问她:“小姐怎的那样笃定那康颐长公主就是戴着那只玉镯出嫁的呢?”
凤羽珩摊手道:“我蒙的。”
黄泉抚额,“蒙的真准啊!”
“那是。”
她特不要脸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自己挺厉害的。”
“切!”
空气里传来一声嘲讽。
凤羽珩不干了,拉着黄泉道:“一会儿出从宫里出来,咱们就去趟御王府,我要把班走给退了,不要了。
反正咱们府里现在有那么多暗卫,谁不比他强?”
空气里又有磨牙的声音传来:“还真就没谁比我强,不信你试试?”
这一主一仆的拌嘴黄泉已经司空见惯了,她绝不会相信凤羽珩真的就会把班走给退了,也绝对不会相信班走是真的对凤羽珩不敬。
相反,凤羽珩对班走跟对她们一样,都特别的好,从未把她们当过下人,而是兄弟姐妹。
而班走,他只是从前习惯了隐于黑暗,突然跟了凤羽珩这么个……呃,不着调的主子,可能是体内的活跃劲儿也被调动起来了,这才不时地逗着嘴玩。
可一旦遇到危险,黄泉知道,班走绝对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会护得凤羽珩安全的。
她与忘川也是一样!
今日再见茹嘉,她的精神到是比昨日好了一些,许是因为屋子里被下人们重新收拾过,又薰了香,味道清新不少,这才显得精气十足。
可是茹嘉看到凤羽珩却并不说话,只是用一双满含怨气的眼瞪着她,就好像那样瞪就能发泄心头之愤一般。
凤羽珩懒得理她,自顾地动手为她处理伤口。
茹嘉瞪了近半个时辰,终于绷不住,最先破了功,却是用警告的语气同凤羽珩说:“五百万两黄金,可得仔细着给我治,对得起这些诊金才好。”
凤羽珩笑着说:“放心,我一定把你治得好好的,以备下次再抽。”
“你——”
茹嘉习惯性地就想骂她八辈祖宗来着,可一想到自己这满身的伤就是因冲动骂人而起,便匆匆地收了声,别过头去,再也不想看凤羽珩一眼。
凤羽珩这一伤治了两个多时辰,终于结束时,茹嘉已经疼得快要死过去了。
听到凤羽珩明日还会再来,她突然就有点想要放弃这样的治疗。
太疼了,茹嘉简直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挺得过去,金子也花了,最后却死在治疗的过程中,她岂不是太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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