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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
某人干脆耍起无赖,“放了你就跑了,以后就得天天看着你,省得一个不小心你就没了影儿。”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热闹,铺子里伙计觉得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自家小东家的名声啊名节啊可还得要呢!
更何况,这么多人跪在这里看热闹,总让人觉得别扭。
于是伙计们自作主张地开始赶人,那些人一开始还赶不走,后来玄天奕带的侍卫出了面,这才让那些夫人小姐们知难而退。
临走时,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还说了句:“这位殿下真是重情义,真性情。”
凤想容心里更呕得慌了,她算是明白了,玄天奕就是故意的特地跑到济安郡来坏她的名声,以图……以图什么啊?她又有点儿发蒙了,不由得问了句:“玄天奕你到底想干啥?”
见人都走了,铺子的门也关上了,伙计们也识趣地退到了后堂,他这才把怀里的小师父给放开,然后后退两步摸摸鼻子道:“宣示主权。”
凤想容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什么主权?你要宣主权你回京城宣去,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再说,你是谁的主权?要是论起来,我是你师父,就算要宣示主权,那也是该由我这个师父来宣!”
“那也行啊!”
玄天奕眼睛一亮,“不管你是我的,还是你的,终归是一个意思。
来吧小师父,你宣吧!
我听着呢!”
想容觉得自己被他给带沟里去了,怎么就说不明白话了呢?她无奈,苦口婆心地劝:“你我不过就是师徒关系,我教你绣花也就行了,你不能对我有更多的要求。
就像我到济安郡来,谁规定的我必须生活在京城?谁规定的当师父就不能外出云游?你这个徒弟怎么就这么绊脚呢?走哪儿跟哪儿?能不能让人省点儿心?我说玄天冥,虽说咱们再早两三年那会儿也没什么接触,但你跟步家小姐有过婚约这事儿为师我还是清楚的,你的为人也听二姐姐说起过,那时候也没觉得你这么缠人啊?没觉得这么招人烦啊?怎么的,在府里关了几年,转性了?”
玄天奕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可不是么!
谁听说一大男人整日在府里绣花的?谁听说一堂堂皇子整日在府里绣花的?我这性子早就在绣花的过程中有了转变,这些可都是小师父你的功劳,为此父皇还赞扬过我,说我现在收心养性,很是不错,还说等有机会要好好的奖赏于你。”
“算了吧,我不要。”
想容闷闷地转回身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玄天奕,你只要别这么夸张地折腾我,我就要烧高香了。
你看看,今日这么多人看着,对我的名声可是有很坏的影响,我毕竟是还没订亲也没出阁的姑娘家,你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出门?不得被人戳脊梁骨给戳死?”
玄天奕一听这话就更乐了,“不怕不怕,名声坏了我包赔!
我负全责!
没订亲没出阁更好,恩,更好。”
眼见凤想容的眼神已经开始向着暴怒转变,玄天奕又道:“其实你真的不应该担心什么被戳脊梁骨的事,你不是事事都以你那个二姐姐为榜样吗?那怎么不多学学她的性子?你看她做事,什么时候怕被别人说过?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呗,你又不能掉坏肉。
怎么,别人的话就能影响你的生活?你要拿这观念去问你二姐姐,我包管那凤羽珩会揍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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