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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轮不到?”
玄天冥决定用事实说话,“他们惦记是惦记,但都没有本王惦记得早,就是论先来后到那也轮不到他们。”
凤羽珩觉得某人的脸皮厚度已经呈直线上升,不过再想想,这人什么时候要过脸?他从来都是无理都能辩三分的主,她又不是头一天认识。
于是决定不跟他计较这个,只是把宫里送来的请贴递给他看,然后说:“去还是要去的,想来大哥二哥家里的女眷应该也会出席。
我自做主张备了一百万两银票,正好今日跟你说一声。”
玄天冥挑眉:“媳妇儿这是在跟为夫报备?”
她点头:“咱们都大婚了,财产自然都是共有的,一百万两不是小数目,我怎么也得跟你说一声儿。”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那些钱财是她放到空间里的,跟御王府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玄天冥当然知道这个理,于是道:“既然你这样说,那这银子就不能你一个人掏,得从御王府帐上出。”
他对自己的提议十分赞同,一边说一边揽了小娘子的香肩,一步一步地把人往里间儿带去。
为了掩人耳目,还特地将话题做了延伸:“六哥在济安郡帮衬着你打理,你给他银子他肯定是不能要的,到不如给他母妃,也算是还个人情。”
凤羽珩点头:“你说得对。
不过鉴于丽妃心态摆不正,咱们还是不要动用御王府的银子。
那一百万两是从盛王府里偷的,八皇子跟丽妃是亲戚,这样一想,羊毛出在羊身上,心里就平衡多了。”
“媳妇儿说得是。”
说话间,二人已走至床榻边,眼瞅着身边美人还在皱着眉思量着事情,某人唇角勾起——来吧!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战术方面他可是很有研究呢!
凤羽珩被压倒时,脑子里正在想在南界那最后一战,猛地往床榻上那么一栽歪,猝不及防,反射性地就对身边人进行了攻击。
玄天冥手脚并用地把人制住,很是无奈地说:“媳妇儿,这怎么还带武力的?”
她这才反应过来,再看看自己这造型,哪里还能不明白这只狼想要干什么。
不由撇撇嘴:“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能不能想点儿别的?”
某人很认真地说:“白天在朝堂,在宫里,想的都是正经事。
可是谁规定的回了家还要想正经事?你男人也是很累的,需要放松。”
体力劳动更累好吗?她翻了个白眼,试图转移话题:“我跟你说正经事,这几日我一直就在后悔,当初在大漠里,真不该把碧修打死,少了一个指控八皇子的人,以至于那老八依然在京城里兴风作浪。
大顺的南边儿被他惹出这么大的祸事,他到是跟没事人一样?”
“哼!”
玄天冥冷哼,“老八下了这么大一盘棋,不可能咱们说毁就能毁得掉的。
更何况你看老头子这个态度,时不时地打压他一下,但却又都无伤大雅,到像是逗着他玩儿。
我早就说过,老头子老了,看不得儿子之间斗得你死我活,这是一方面。
但最主要的,是他并不甘心让那个皇位风平浪静顺理成章地传了人。
他是大顺国君,他有义务为大君选好下一任继位者,这个人不能只是他偏心于哪个儿子就传给哪个儿子,得看哪个儿子到最后能有让大顺更辉煌的本事。
老八在南界生出的事端,你以为老头子看不懂?他其实什么都明白,更明白的是,就算古蜀夺了城,老八上位之后,也是不可能把那些国土拱手相让的。
他最终会翻脸,这一点,老头子是他父亲,太了解了。
总之,老头子不糊涂,精明着;老八也不糊涂,也精明着;而媳妇儿你,就更不糊涂,更精明着。
所以……别跟本王绕开话题,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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