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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暖暖和商北琛之间的关系吧?我看你们关系走得这么近。”
许靓看了看汪樱,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好点头说:“知道。”
“嗯,”汪樱点了点头,意有所指的道:“我看暖暖其实还挺忘不了商北琛的,至于商北琛……”
汪樱是想说,至于商北琛,更是绝对的暖暖的裙下之臣,还是个忠臣。
别看外表冷硬的生人勿近,私底下里不知道反差多大呢。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许靓就很有戒备心的打断了:“樱樱……你嫁给北琛,是心甘情愿吗?”
汪樱抿唇笑了笑,看着她靓靓阿姨这幅关心宁暖的表情,当即不拐弯抹角,摇头说:“肯定不是心甘情愿啊,男人中来说,商北琛很好,一等一的人选,但他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欢脾气秉性硬邦邦的男人,跟这种异性也产生不了化学反应。”
许靓:“……”
汪樱说着就忍不住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烟夹,但是恍然发现这是白爷爷家,室内,便收了起来。
红唇动了动,她勾了一下嘴角说:“跟商北琛做朋友哥们儿我很愿意,但是如果老天爷非要我从这一对当中选一个做伴,那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选软软的,白白的,听话还爱脸红的宁暖?”
许靓:“…………”
“所以靓靓阿姨,你如果是为暖暖好的话,就给她找个各方面跟商北琛实力相当的男人调剂调剂生活,给他一点危机感,现在暖暖被商北琛欺负的快不行了,吃的死死的,而我就是这中间的那个炮灰。”
大概是看出了许靓满脸的疑惑,汪樱无奈的又道:“没办法,我也有私心,我太想摆脱我那个要死要活逼我就范的妈,就只能硬着头皮在这边充当商北琛的妻子,其实……这两个人能不能破镜重圆走到一起,跟我还真没多大的关系。主要是商北琛现在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拽都拽不出来。”
等到汪樱说完,许靓眼神变了,整个说话语调都拔高了几度:“你说什么?他欺负暖暖了?”
“……”汪樱觉得跟长辈还是有代沟的,自己一个很爽快的女人,难得扭捏:“不是那种欺负……是……”
汪樱也是脑补的,猜的,她觉得自己跟商北琛属于同属性的人,都挺霸道,占有欲也很强,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表达出来肯定会不一样。
如果换做她是商北琛,她肯定也不会老老实实认命离开,还爱着,还惦记,怎么可能不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就开车过去,见了面急不可耐的拥吻,滚到床上一边做愛一边憋着喉咙死活不说出我还爱你,爱到发疯。
但是总不能跟长辈说的那么直白。
汪樱换了个说法:“方家的独苗,靓靓阿姨你知道吧?那个叫方量的,上次跟暖暖动手动脚后听说直接出了车祸,这次又跟暖暖动手动脚的,大除夕夜……闹没了一条胳膊,这还不是单方面欺负么?一边自己为所欲为,一边不准暖暖身边出现任何异性,啧啧,可太霸道了。”
开始吃饺子的时候,汪樱和许靓都下来了。
许靓看都没看商北琛,只关心自己的女儿,又是给女儿夹饺子,又是给调蘸料的。
吃到最后,宁暖也就慢慢的吃了两个饺子,显然是心不在焉,没胃口。
“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去看看佑佑。”
除夕夜,到处都有放鞭炮的声响,小孩子玩的累了,睡的很沉,好像对外界的声音一点也不怕。
许靓心疼女儿,便朝上楼的宁暖说:“暖暖,你许爷爷说要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照片我都看到了,长得一表人才,军区的,年后你跟我一起帝都,顺便见见?”
这个许爷爷,说的是许岐山。
“……”宁暖呆住了,回过头来开口就想拒绝。
可是她闪烁的目光看到了商北琛坐在那里的背影,挺拔笔直,忽然便想起了他那晚说的那些话。
【等我跟你做够了,亲够了,腻了也就从你的生活里自动消失了,再忍忍,嗯?】
满脑子都是这句撕扯她灵魂的话,男人的声音很轻,却也很残忍。
下意识的,宁暖软软的朝楼下餐桌上的许靓说:”哦,好……“
汪樱端起啤酒杯,抿着红唇喝了一大口,接着拿起一瓣西瓜,边吃边看戏。
上楼后宁暖就后悔了。
逞一时之气答应了,那然后呢……难道要真的要去见面吗?
她先去看了佑佑。
小家伙睡得很香甜,不远处邻居家爆竹炸在空中,也没有吵到佑佑。
许靓也很快就上楼来,推开门说:“暖暖,很晚了你快去睡吧,佑佑交给我就好。”
“嗯,那我先回房间了。”宁暖出去。
二楼走廊里,她碰到了白爷爷。
“爷爷,晚安~”宁暖笑着说。
“晚安,早些睡,不用理会楼下那几个闹腾的人,他们想放烟花就让他们放,反正大家都在放,你就别下去了,外面冷!”白爷爷喝了点酒,现在只想回房间睡着。
宁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先是把房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这毕竟是白爷爷的家里,不是自己家,而且人多,万一进来别人就太尴尬了。
况且商北琛还在这里。
楼下并没有传来车子启动离开的声响。
锁好了门,宁暖失神的想着很多的事,加上这几天连续熬夜熬的脑袋昏昏沉沉。
她松开了绑着头发的皮筋,把乌黑长发散开来,柔顺的发丝被皮筋系出了很自然的弯曲弧度……
去拉上窗帘的同时,把一只手伸进毛衣里,摘掉了束缚自己的
a……
两团雪软瞬间就弹跳了下。
楼下的院子外面已经开始燃放烟花。
宁暖走去洗漱间,拿起牙膏和牙刷低头开始洗漱,垂眸想些混乱不清的东西,等刷牙结束后,她就想要转身去浴室淋个热水浴。
结果余光从镜子里看到了一抹身影。
冷峻挺拔。
宁暖惊愕的转过头去。
商北琛单手插在裤袋里,黑西裤,浅灰衬衫,从利落干净的短发到结实的肩膀,再到精致奢华的袖扣,乃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以上流畅的线条无一不是充满魅且极其具有危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