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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继续。”轩辕夜将烤鱼递给小姑娘。
“祭司和我们帝君之间的爱情惊天地泣鬼神，感天动地。”
“当年，神族遭遇灭顶之灾，帝君带领我们的先祖逃出地下世界，隐居此处，与世隔绝。祭司神女是我们帝君养大的孩子，她从小就跟随在帝君身边，是唯一有资格住在帝君殿的女神。”
凤卿安静地听着小姑娘讲故事。
这些故事好像在很久之前了。
“帝君对神女极其宠溺，几乎到了要亲自哄她入睡的地步。听闻那满神殿的花，都是帝君为神女亲手栽种的，只因为神女喜欢花，帝君殿便常年绽放鲜花，美不胜收。”小姑娘一脸憧憬，他们这样的小神族，是没有资格进入神殿参观的。
只是听长辈提起过。
帝君殿的花很美。
“而且，帝君极其纵容神女，帝君规矩就是神族的绝对制度，谁若是触及，那便是死路，可神女却因贪玩偷偷逃出过神山，去了人族。帝君亲自降临人族，将神女带了回来，不但没有责备，反而更加宠溺和纵容。”
好生让人羡慕。
“整个神族的人都知道，宁可得罪帝君，也不能得罪祭司神女。”
“被偏爱的总是如此。”凤卿笑了一下，离墨也是这般宠她。
看来，帝君是真的爱那个祭司神女。
“嗯嗯，是呢，真的是偏爱。”小姑娘边吃鱼边点头。“帝君曾向神族允诺，天下一统四海升平之日，他便会以神族之礼，迎祭司神女过门，做他的帝后。”
“呵，他们的爱情却要我们人族的臣服当做聘礼？可笑。”凤卿冷笑。
“那神女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们帝君喜爱？”轩辕夜好奇。
“除了绝色倾天下的美貌。”
“当年帝君从地下乾坤逃离，受了很重的伤，奄奄一息之时，是神女一直用她的血供养着帝君的神魂，这才不至于让他神魂破碎。”
轩辕夜点了点头。“原来神也会死啊。”
君天择却面容透着担忧，看了凤卿一眼。“离墨怕是无法穿过帝君设下的屏障。”
“无妨，就算带不回冰莲，我也不会怪他。”凤卿笑着摇头，她只想看到离墨平安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姑娘讲帝君的故事开始，她就开始心慌。
她只想让离墨陪在她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
水族。
摘下斗篷，离墨将冰莲交给若兮。
若兮的手指在发颤，猛地起身，单膝跪地。“没想到，你真的拿到了冰莲……”
离墨蹙了蹙眉，不知若兮是何意。
“水族族长若兮，参见帝君。”若兮沉声开口。
离墨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若兮想干什么。“什么意思……”
“只有神尊本人能穿过那道屏障，此事说来话长，先救人要紧。”若兮已经能肯定，离墨就是帝君。
离墨根本不信，一切也许是巧合，或者是自己体内天珠的缘故。
但他没心情解释，救凤卿要紧。
……
无尽深渊，石牢。
凤卿脸色越发苍白，开始咳血。
毒素已经蔓延到颈部。
“怎么办，内息完全不管用。”轩辕夜只能干着急，他的血对凤卿也毫无作用。
“她在人族没有这般虚弱，为什么一到神族，不仅仅内息像是被封印，还像是被什么力量压制？”君天择始终有个疑惑，凤卿弱得有些太反常了。
他的内息不在凤卿之上，可他走过无尽深渊也没有废太多力气。
凤卿不像是内息薄弱，倒像是被神族的什么力量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