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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种严重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之前出过什么事？”
就在这时，我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歉意地笑笑，拿出来一看，是毕注强打来的。
“什么事？我这边忙着看事情呢。”
毕注强‘哦’了一声，“也没什么大事，那我长话短说，我和大当家商量了一下，想用公司公款买个鸟，征求下你的意见。”
要不是碍于有外人在场，我都想直接骂人了，“你俩是不是有毛病啊，买个鸟还要问我？随便！”
挂了电话，我颇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你接着说。”
周鹏笑了笑，并没有介意。
“要说医院里的怪事，其实林林总总确实不少。
听值夜班的护士说，夜里的时候，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比如挪动病床的声音，比如手术室里有操作器械的声音，而且还不止一次。
我起初并没有在意，觉得是护士胆子小，自己吓自己。
可是有一次我在医院里忙到深夜，竟然也听到了怪声，我顺着声音找过去，但是那手术室里黑漆漆的，根本就没有人。
不仅是这样，后来又出现过药品被挪动位置，器械摆放错位，诸如此类的事，看起来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是联系到一起，就觉得不是那么正常了。最严重的一次…”
说到这里，周鹏下意识抖了抖，“有个护士说，看到了一名医生，正在给一名即将手术的患者做术前检查，可是那名医生她却看着很面生，把楼里的医生想了一圈，发现根本不是我们这的人，等她再想仔细辨认的时候，那名医生就不见了，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这些事情要说怪确实很怪，可要说是疑心太重出现的幻觉幻听或者巧合，也都说得过去，只是再联系到今天发生的事，我觉得我们这栋楼里，是不是…真的不干净！”
确实，在普通人看来，这也许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我不是今天来了这栋医院大楼，或许我都不会往脏东西的方向上去想。
可是有了梁兰噩梦的事在先，再加上大楼中那阴沉到令人压抑的气息，此时已经不用怀疑，这绝对是有脏东西在楼中作祟。
当然，我没有把话说满，“以我的经验来看，有脏东西的可能性很大，周院长，冒昧问一句，这楼里，之前有没有出过医疗事故，或者是…死过人？”
“没有，绝对没有！”
周鹏极为笃定地摇头，“医院从营业到现在，包括今天出事这位患者在内，单从结果来看，每次手术都非常成功，患者也都很满意，连一次小的医疗事故都没有出过，更别说死过人了，我以名义发誓，绝对没有过！”
见我沉吟不语，梁兰在一旁附和，“如燚，我和周鹏很早就认识，他的为人我了解，他说没有肯定就是没有过，不然我也不会把自己的手术放心交给他来做，这方面，我还是相信他的。”
“兰姐，我并没有怀疑周院长的意思，我是在想…”
说到这里，我看向周鹏，“在你接手之前，这栋大楼，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