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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有什么作用。”
此话一出，华灼顿时怔住，药人这两个字她自然是清楚的，容慕曾经同她说起过，这是天医阁几十年前起便开始的秘密研究，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成功，只是白慕染为何会这般焦急？药人成功后又有什么作用？
说起来……天医阁在秘密研究药人，万毒谷在研究毒人，而雪鹰宗研究的是人鬼，虽展开研究的时间不同，可它们都是四朝之中赫赫有名的大派，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研究这些东西，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联系？
想到这里，华灼的神色逐渐深沉了些，这样的事她竟然给忽略掉了，他们研究这东西定然有个起因才是，只是不知这个起因是否埋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
众人见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得疑惑起来。
“灼儿？你怎么了？”华阑问道。
华灼摇了摇头，抬眸看向白沫忧：“白慕染为何要研究药人？”
“这我就更不清楚了，最初是我大伯的命令，后来关于药人的事便全部交给哥哥负责了，我向来不参合这些东西，也没人告诉我。”
说着白沫忧耸了耸肩，她虽是天医阁的大小姐，大伯和哥哥也一直疼爱她，可她到底不是大伯的女儿，有些事她是不能过问的。
华灼低眉不语，白沫忧看了她一眼，又说道：“或许你们的摄政王会知道这个事呢，之前摄政王和我哥哥走得很近，哥哥闭关的时候他也陪在身边的，估计会知道一些吧。”
华灼愣了一瞬：“容慕？”
白沫忧点头：“前几日他还来找过哥哥的，私下里也不知说了什么，不过他走了之后哥哥的研究就更认真了。”
华灼闻言眼底的神情愈发的冰冷了些，容慕的身上似乎隐藏了许多事情，这些事即便是她也是看不透的。
几人没再讨论药人的事情，只随便闲聊了几句，只是华灼的脸上一直心事重重，到了快傍晚的时候，几人打算起身离开了，这时白慕染却突然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树下。
华灼一眼便看见了他，转身对华阑等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些事得处理。”
华阑微微怔了一下，倒也没过问什么，便带着赵月他们离开了园林，见人都走远了，白慕染才缓缓走了过来。
“忧儿，我有话要跟华姑娘说，你先回屋去吧。”白慕染说道。
白沫忧瘪了瘪嘴，见自家哥哥的脸色不大好，便听话地离开了，华灼安静地坐在亭子中，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茶杯的边缘，里头清淡的茶香味绕上指尖，华灼微微抿了一口，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你的脸色不太好。”
华灼平静地说了一句，白慕染的脸色的确有些难看，一张脸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倒是那双眼睛红得吓人，身形也比之前要消瘦许多，看样子是劳累过度了。
白慕染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大好看的笑容，说道：“药人的研究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