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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你看到没有,这卷族谱的旁边还有小注,用小字注明了族中几位出色女子的身份和名讳,这些东西祖宗们在札记中也曾提到……”
如果说主要的谱牒关系有可能被外人知道(谢家可是彼时闻名的千年望族啊),但具体到某一代某个出色女子的介绍,却不是旁人所能知道的了。
虽然隋唐时女子的地位高一些,但终究是男权社会,女子留在族谱上的符号只是个xx氏,或者xx娘,连个具体的名讳都没有。
或许在家族的书信、手记中可能会提及,但绝对不会外传。
然而这些却出现在了这本族谱上,虽然是以小注的方式出现、且字数极少,但也绝对能说明问题——这卷族谱是真的!
谢穆青神情复杂的看着激动不已的六伯祖,幽幽了叹了口气,“伯祖,这、这会不会是那家子盐商弄出来的?方才我草草的看了一番,发现两卷族谱的纸张、字迹甚至是行文习惯都有些相似呢。”
你口口声声说人家那本‘似假非真’,转过头来又无比笃定的说这本是真的,倘或谢向晚真有法子证明两卷乃一套,那、那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
好吧,谢穆青承认,其实她心里也有隐隐的期盼,很想知道,当六伯祖知道自己被谢家人算计了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是她‘胳膊肘往外拐’,实在是这些年来族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她的心,饶是她原本对宗族满心依恋,十几年磨下来,再多的感情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而且王承和谢向晚说得对,她应该把宗族和族人分开,把谢氏和谢家人分开,表面上这两句似乎有些矛盾,可细细一想,谢穆青发觉,过去她却是走入了一个误区。
是呀,正如谢向晚所言,世家之所以会繁盛千年,主要是靠族人的相互团结、共同努力,而不是靠某一个人的勉力支持。而当一个家族不能相互信任、相互帮助,反而相互算计、相互伤害,那么这个家族距离分崩离析也差不多了。
用谢向晚的原话说:“一个家族,连自己的过去都要否定,连自己的族人都要算计、猜疑,那它还值得族人为它努力、为它经营吗?”
王承的话也直戳重点:“你们那一支现在还是真正的太康谢氏吗?”不思进取,只知道窝里横的欺负自己族人,这还是那个‘谢与马共天下’的谢氏吗?!
谢穆青被这两人一个冷言相讥、一个毒舌提醒,心中仅存的对家族、或曰对‘谢氏’两个字的眷恋被打击得支离破碎。
若不是有谢向晚的豪言许诺,谢穆青真想出家做道姑算了,这样,俗世间的纷纷扰扰再也与她无关。
“嗤~~”
六老太爷轻嗤一声,不屑的说:“就凭他们?哼,虽然那卷族谱做得像模像样,可假的就是假的,哪能与咱们家真正的族谱相提并论?”
一边说着,六老太爷一边指了指桌上的族谱,一副行家里手的口吻点评道:“至于你说的纸张,哼,不就是唐时的硬黄纸嘛,工艺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有钱,再花些时日,定能造的出来。我虽上了岁数,可耳朵还好使,早就听说洛阳那边有些造假的古董贩子,只要找到那样的人,什么朝代的古籍不能给你造出来?!”
还别说,六老太爷您真相了。
若是谢向晚在场,定会在心中默默的给他竖个大拇指。
但谢穆青却不这么想,她已经认定谢嘉树拿出来的族谱是真,也信了他是因战乱不幸流落市井的族人,这会儿听六老太爷鸡蛋里头挑骨头的说辞,心里的不满愈发强烈。
那边六老太爷还在‘打假’,“还有字迹,哼哼,咱们这本分明就是族里的书法大家所书,而他们那一卷则是不知请了哪里来的落魄书生,故意模仿唐楷写就的……”
谢穆青不想再听六老太爷胡说八道,深深吸了口气,建议道:“既是这样,那此物便是咱们全族的宝贝,为了慎重起见,不妨请族长或是几位伯祖前来看看,待最后确定了,也好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寻找。兴许,还能有更多的发现呢。”
当年谢家丢的可不只是族谱,还有一些珍贵的书籍,谢穆青相信,对于那些书籍,慢说是六伯祖了,就是族长也会非常期待。
六老太爷一听这话,眼睛闪过一抹亮光,旋即点头:“唔,青丫头你说的没错,这件事须得回禀族里一声,至于如何处置,还要听从族长和其它几位族老的安排!”
ps:嘿嘿,补昨天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