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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杰回到师部后马上派人把师长的意思告诉了三团团长。
从下午开始,军统的人就6续把三团二营的人带到了执法队,而且多数都是一连的人。要说军统的人也够厉害的,仅一个上午他们就把目标锁定在一连。到了傍晚,他们就抓来了四十多人,准备连夜突审。
赵杰一见抓来这么多人,心里就明白了这事肯定是一连干的。他和张作宪合计这事该怎么办的时候,我正好在他们身边。我说:“这么多人叫他们这么一打,肯定得有人招供,那可就麻烦了。”
“那你说怎么办?”
“这事还得找师长,不能叫他们审讯。”
“行,就得这么办了。”
赵杰和张作宪到了师长家后,王家善也着了急。
赵杰说:“师座,这事你得下道命令,叫他们马上放人,然后我和上边讲,就说他们抓了大批无辜士兵,士兵们的情绪非常激奋,为防止出现兵乱,放人是权宜之急,过后再细细调查。”
“好就这么办!”
赵杰回到师部后马上找上尉对他说:“师长有令叫你马上放人。”
“为什么?”
“就因为你抓人太多,没看三团的军官们都来师部要人吗?我告诉你,这些人可都是胡子出身,逼急了啥事都敢干,一旦出点啥事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上尉一听沉思了一下说:“既然师长有令,人我马上放,不过这事不能算完。”
“这是自然。”
当天晚上三团的人都被放了回去。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三团二营刘营长和一连杜连长来到赵杰的家,愁眉苦脸地跟赵杰说:“赵副官,傅少尉的确是我们的人杀的。”然后把事情的经过学了一遍。
赵杰听后说:“这帮玩艺也真不象话,逼人太甚!”
刘营长说:“可不是咋地,不逼到份上谁敢动他们哪?”
“现在咱们归人家管,有理也说不清,为这事师长都急眼了。”
“我俩来找你就是为这事。祝排长你也认识,战场上那是只老虎呀!如果叫师长知道了,就他那火性脾气非得把他崩了不可。你看是不是能帮我们把这事圆全圆全?”
赵杰沉思了一下说:“现在师长正在火头上,这话谁也说不上。不过这事暂时得压下来,我跟师长说‘现在还没查出来,正慢慢的查呢’。等他的火气消了后,我再把情况和他说。你们也知道,师长他最爱虎将。估计等火消了后,他对祝排长也不能忍心下手。”
刘营长和杜连长听后说:“事到如今也就只好这样了,这事也只好拜托你了!”
刘营长和杜连长走后,赵杰到王家善家看望他,王家善问他:“凶手查出来没有?”
“正在查呢,不过没啥线索,单凭傅少尉到过二营这一点也不能肯定是他们干的。”
“那边安排得怎么样?”
“暂时压了下去,不过他们肯定得继续追查。”
“下边的士兵很多都是随我南征北战的,看在这点上,对这事你也不要太认真。”
“好。”赵杰一边答应一边心里想我巴不得这样呢。
第二天营口的大街上出现了传单,大意是国民党特务残害独九师士兵,独九师士兵忍无可忍,奋起反抗杀死了一个国民党特务少尉。传单上号召独九师的士兵不要给国民党卖命了。这些传单无疑是**营口市地下党搞的,国民党营口市的警察和特务全部出动,到处抓共党探子,把营口市搅得乌烟瘴气。
当天晚上,独九师一团的一个军统上士在饭馆被人用刀刺死。军统上尉找到赵杰把情况一说,赵杰说:“这回你不该又怀疑是我们的人干的吧。”
“事情没查清以前我不能否认谁是怀疑对象。据饭店的老板说是两个里边穿军服,外边着便衣干的。”
“人家穿便衣,他怎么就看到人家里边穿军服呢?”
“他们往外跑的时候,衣服角被门边的钉子挂住了,他使劲一挣,衣服挂破了,老板看到了破了的衣服里边是军服。”
“营口穿军服的人多了师加强营的穿军服,城防司令部的人穿军服,八路的探子弄上两套军服穿上也成了穿军服的人。你这意思怎么又怀疑上是咱们的士兵的?”
“**的人干的我不否认,也有这种可能。可是满大街有的是士兵他怎么不杀,专杀我们的人,怎么知道他是我们的人呢?”
“你问我,我问谁呀?你们的人哪都出溜,你就敢保证他不露身份呀?”
“行,这个可能我不否认,不过你要说是加强营和城防司令的人干的可没有道理,他们是什么人?——党国的忠良,是老头子最信任的部队!你叫他们干,他们都不带干的。”
赵杰说:“说来说去你的意思还是我们的人干的,因为我们是新改编的队伍,都不是党国的忠臣!”
“赵副官,这话可是你说的,不过我敢肯定这事还是下边的人干的!”
“你算是盯上我们了,你这么肯定那就去抓呀!找我干什么?”
“师长有病,你现在管事,我不找你找谁呀?”
“你不用拐弯抹角,你啥意思明说吧!”
“挑明了说我还是要对下边的人审查。”
“对这事我还是老话,我做不了主。”
“那好,我往上边请示。”
“你爱上哪请示哪请示,没有师长的话,这令我不能下!”
他气呼呼地把房门一摔走了。
他走后我问赵杰:“你看这事谁干的?”
“你说呢?”他反问我。
“这事肯定是**的人干的。”
“怎么讲?”
“咱这刚出了一件,闹得满城风雨,咱们的人谁还有哪个胆呀?要说上一次是被逼的,这一次则是有目的的,这叫趁火打劫。”
“咱俩想一块去了。你说这不是明摆的事吗?这么一整,军统的人肯定要对下边的人审查,他们越凶,士兵的反感就越大。他们代表谁?在士兵的眼睛里他们就是国民党政府。士兵们对他们的反感大,就意味着对国民党的不满。他们做的这件事,比消灭咱们一个团的作用都大。可这帮玩艺就看不出来这点,削着脑袋的往人家套里钻,你说这不是一帮混蛋吗?”
第二天傍午时分,52军军部来一个电报。电文大意是独九师**分子活动猖獗,军统工作难以开展,王家善师长必须全力协助他们消除共党分子,不得有误。
赵杰见后把电报直接送到王家善家,王家善看过后叹了口气说:“就按电报上说的办吧。”
军统的人得到命令后,可欢实了起来,带着执法队的人到下边各团开始大规模的抓人,仅两天的时间就抓了一百余人。刑讯室里从黑天到白天惨叫声不绝于耳,没杀人的大喊冤枉,参与杀人的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军统的人束手无策,大骂“这帮死胡子,真***硬骨头”。
正在这时,师里生了一件叫王家善再也在炕上躺不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