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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脸变了色,说了句:“你耍我呢!”然后跚不搭(不愿意)的走了。
清晨八点钟,58师校以上军官6续来到会议室。
会议是由唐副师长主持的,他走到作战地图前,拉开遮帘,用教鞭指着营口地区说:“诸位,今天早上的枪声想必大家已经听到了吧。这是解放军向我们起全面进攻的前奏,摆在我们面前的形式非常不好。先,我们枪械陈旧,弹药不足,工事以多数不能用。其次,解放军这次进攻营口是志在必得,出动了独一师和四纵两支主力部队,共计三万余人(唐副师长有意夸大),而我们把营口所有部队加在一起,不足一万一千人,无论从装备上还是人员上相差悬殊。再次,我们这一仗是没有退路的,东南两面是解放军的部队,西面是大海,海上以没有任何舰船接应我们,北面是辽河,虽然封冻,但郑军长准备把它炸开,为什么?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他这是叫咱们背水一战,想叫咱们置之死地而后生。但是,这个后生能不能生值得考虑。”唐副师长说到这,王家善打断了他的话,神情严肃的说:“我交给大家一个底,这场仗我们是打不过的,战必败,跑也跑不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对于王家善的这番话,多数军官心知肚明,只不过没人敢挑头把话说明。几个脑袋反映慢的军官抢先了言,有的说:“这一仗我们只能是死打硬拼,大不了一死!”,有的说:“咱们突围出去,手里有枪有炮,还拉杆子立山头,当个山大王也挺快活。”,还有的说:“凭咱们的兵力也能坚持一阵,不如来个死守待援,我看52军也不至于扔下咱们不管。”
按照事先的安排赵杰了言,他说:“诸位,我看咱们不用瞎呛呛(争论),刚才师座已经把底交给我们。打,是打不过的,跑,也是跑不了的。摆在我们面前只有两条道,一是血战到底,其结果自然是战死沙场,作为军人我想诸位和我一样都是不怕死的,放下家中的妻儿老小不说,就凭国民党政府**和拿咱们不当回事,这种死法值得吗?死后有人说你个好吗?前一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因此我想,这仗不能打了,可是不打又怎么办?跑,咱也跑不了。即使能跑出去,我们上那去呀?国民党能容我们吗?即使能容,我们还能得好脸吗?再说,东北的战局已定,国民党必败无疑。有人提出要从新拉杆子,这是荒唐的想法,**的部队成师成军的被消灭,就咱突围出去的这点人马,还不够人家一划拉。主要的是,师座要把我们领上一条正道,再当胡子那能是正道吗?要走正道,只能是全师起义,投奔**。从小的方面讲,咱能保住一条命,从大的方面讲,**得天下是铁板钉钉。我们投奔他们才是一条光明之路。”
赵杰的话说完后,会场上的军官们议论纷纷,多数人都认为赵杰说的对。只有少数几个人提出,**要是找我们后帐咋办?
唐副师长把起义官兵的八项条件念了一遍,心有余悸的几个人消停了下来。
唐副师长提议,对起义的事举手表决。当他说:“同意起义的举手!”“五虎将”、三个团长、加强营的营长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手,其他的军官也随着把手举了起来,有几个犹豫不决的军官看到这种情况,也只好把手举了起来。
王家善站起来说:“诸位,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心思你们也知道,‘八一五’光复后,我本想把弟兄们领上一条正道,参加**队伍,也算还了我的一个心愿。那成想,国民党**成病,已入膏肓。我们又屡受排挤陷害,弟兄们怨气冲天,这步棋我走错了。现在又想叫咱们当炮灰,我不能一错再错,赵副官说得对,我们只能起义,投奔**,这才是我们的光明大道!刚才大家举手表了决,没有什么异议,我很高兴,大家都是明智之人,**也没有亏待咱们。因此我决定:58师全体官兵,起义!投奔**。”
王家善的决定宣布后,在场的人抬手要鼓掌,王家善用手压了压。赵杰用手指了指窗外,屋里的人明白了,外面还有国民党的特务呢。
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粱启章宣布作战命令:一、下午以召开城防会议为名诱捕52军副军长郑明新、营口市市长袁明廷和交警支队队长李安等;
二、晚间以开宴会为名,诱捕58师内的国民党特务和顽固份子(其中有些中下级军官对**仇深似海)。
三、晚上八点各部队集结,以团为单位等待换防出命令。出顺序是一团为先头部队,加强营为后卫部队,师部机关在二团的后边,各部队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不准反击,违令者军法从事。
四、58师撤出城后,由戴团长带领三团协助解放军部队消灭城防司令部和交警支队,解放营口。为了区分出三团和其他国民党部队以免造成误伤,还特意规定了三团的官兵每人左胳膊上扎一条白毛巾。
五、在部队没撤出营口前任何人不得泄露机密,所有参加会议的军官,起义前不准离开师部,违者军法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