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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真正的靶子。
至于这样会不会得罪到李承乾？
我，魏征，喷子，无所畏惧！
当然了这些都是魏征的内心戏，不需要描述过多。
在听到魏征的话语之后，李承乾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先询问魏大人几个问题？”
“殿下尽管提问！”
魏征并没有拒绝李承乾的要求。
在他看来如今的李承乾和程咬金都是自己案板上的肉，回答李承乾几个问题算不上什么困难的事情，就当做是殃及到李承乾的弥补了。
“敢问魏大人，为何私自宰杀耕牛会犯法？”
“其一，耕牛稀少，每一头耕牛都可以耕种大量的土地，减轻百姓负担的同时让土地增产。
其二，不管是牛皮还是牛筋，都是制作兵甲的重要材料，如果有人私自囤藏买卖，将会对我朝造成巨大的威胁。”
话语出口之后，魏征这才扭头看向了李世民：
“陛下，皇子年幼无知，虽犯大错，臣请从轻发落，然而卢国公程咬金身为朝廷重臣，不但不以身作则，反而引诱皇子犯错，势必要重重惩处！”
事情到了现在，魏征才露出自己的獠牙。
先是借助李承乾的身份将老程拉进去，然后又放过李承乾，将主要目标集中到程咬金的身上。
“嘶~”
听到魏征的话语之后，老程感到牙花子一阵疼痛：
“老魏啊老魏，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俺老程不义了！”
嘀咕了一声之后老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这次老程却没有急着反驳，按照他对李承乾的了解，此事必然不会如此轻易的结束。
果然，魏征的话语刚刚出口，李承乾就再次开口了：
“郑国公莫要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话语出口之后，李承乾突然表情严肃的对着魏征拱了拱手，然后才询问道：
“如果一个人为了寻找帮助百姓提高耕种效率的方法而杀了牛，在魏大人看来该不该罚？”
“如果杀牛能够帮助百姓提高耕种效率，那此人不但不必受罚，而且应该被嘉奖。”
话语出口之后，魏征先是一愣，接着就连忙补充道：
“不过此人却必须拿出提高耕种的证据，否则的话还要罪加一等。”
虽然一心算计老程，但是魏征说出的处理方法倒是依旧不偏不倚，这也是李世民能够容忍魏征的主要原因之一。
“高明，你可是拥有提高耕种效率的方法？”
魏征的话语刚刚出口，原本端坐在上方看戏的李世民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了起来。
如果是一般人说出这样的话语，他还会怀疑对方是不是想要找借口脱罪，但是李承乾不同啊。
从贞观符号到印刷术造纸术，五一不显示着李承乾的与众不同。
也正是因此，所以李世民才会如此激动。
如果真的能够提高百姓的耕种效率，那么杀牛这种‘小事儿’完全可以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