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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秋狝的全部过程,也是皇帝亲自上阵检验南禹精锐将士战斗水平的演练,可以说是一场别样的军事演习,同时也满足了皇帝指挥调遣军队展示皇权威慑的心理。
文德帝将此次秋狝将士的统领权交给了容逸之和兵部尚书手上,其余个方面事宜则还是交给往年准备这些的官员去做。
八月十七时皇家的队伍浩浩汤汤地出行了,容逸之带着一众将士在前方引路,负责保卫随行队伍所有皇室和王公贵族们的安全。
南承翊的车马夹在队伍中间,一个不算前的位置,比他小的皇弟的车马都在他之前,身边随行的人,也就他带得最少,一左一右林墨和飞绝,加上车夫拢共也才四人,再就是后面那辆装着行礼的马车,反观其他那些个皇子后妃们车驾两旁跟随的,属实是冷清。
一路上只见前方皇子王爷们的车驾往来热闹,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可这些声音到了南承翊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旁人也见怪不怪。
从某种角度来说,南承翊也是个出名的王爷,被绝大多数人知道,不过知道他不是因为地位,也不是因为受宠,更不是因为能力,而是知道他的不受宠,最不受重视的皇子,南承翊是独一份的。
对良妃和南承翊的流言什么版本都有,只不过都被文德帝肃清了,没人再敢议论当年良妃的事情。
秋日正当空的日头照的人懒洋洋的,所以春困秋乏冬眠,都是非常适合睡觉的季节。
今天收拾东西起得早,车马走得又不算太快,这么一颠一颠地,颠得林墨直犯困。
南承翊掀开一角车帘看到的就是眯着眼睛,头一点一点,昏昏欲睡的林墨,他不由得想到了林间草丛里晒太阳打盹的小狐狸。
阳光直射下,林墨满头乌黑的头发泛着些光泽,衬的皮肤比他还要白上一些,放眼望去整支队伍里,没有哪一个侍卫像他这样的。
南承翊都有些纳闷,林墨整日行走在阳光下,却是一点都没有晒黑,太阳好像都格外疼惜他一些。
“困了?”
林墨倏地睁开眼睛,眼底恢复清明,低头看向马车窗口露出半张脸的男子。
“不困。”他摇摇头,扯起缰绳驱了下马:“驾。”
南承翊是不相信他说不困的,眼皮子都快合到一起的人,怎么会不困,但林墨这样说,他也没什么要说的了,遂放下帘子坐回了原位。
窗外,林墨嘴角噙着笑,嘴唇微动,无声从十开始倒数着。
数到五的时候就见帘子再次被掀开了,模样隽秀的男子开口淡淡说道:“若是困了就到马车上来吧,让马随行。”
“这……”林墨咬了下嘴唇,面露犹豫:“这不大合适吧,属下只是个侍卫,并不是如殿下这般尊贵的身份,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只怕是会对殿下议论纷纷。”
南承翊轻嗤:“没有这桩事,那些人对本王的议论就会少些吗?本王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林墨没说话,但也没松口应下南承翊先前所说。
南承翊蹙了蹙眉:“这是命令,本王命令你修整精神到最佳状态再骑马前行,你这样的状态,是想遇到危险的时候让本王来保护你吗?”
林墨心想,也不是不行。
但这种嚣张,他暂时还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表明上的他诚惶诚恐:“属下不敢,也不会让殿下挡在属下身前,属下会用生命来守护殿下的平安!”
南承翊其实不大喜欢他说点什么,林墨就这样诚惶诚恐,又动不动拿性命来担保什么,之前不喜欢只是觉得林墨和飞绝一样,虽然是他身边的人,但是没有必要在自己面前低到尘埃里。
而现在不喜欢则是因为,林墨这样说他总会觉得那是因为……某些名为爱慕的情绪和缘由,这会让他觉得负担。
他南承翊的性命,不需要用任何人的性命来换。
思及此,南承翊放下车帘,语调冷淡了一些:“还不进来休息,是等本王下去请你吗?”
林墨没答话,翻身下了马,把缰绳拴在马车上,便一个跳跃上了马车,随后动作小心的打开木门,弯腰走了进去。
“哎?”另一边才看到这一幕的飞绝看着林墨钻进了马车,迷茫地眨着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驱着马凑到了左边车窗,伸手敲了敲,试探开口:“殿下,是找林墨有什么事情吗?”
隔着车窗,不一会就传来了南承翊的回答:“睡觉。”
“哦,睡觉啊……”
“啊什么?”
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