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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承翊扬起唇角,扬鞭御马调头,丢给身后的人一句:“再不回营,天该亮了。”
实则,他不想让身后的人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
林墨对他的情绪感知,太过敏锐,他只能比对上旁人时,更极力地掩饰自己的情绪,不想这么轻易地被拿捏。
好歹他也是堂堂封爵王爷不是?
二十多年来叫人小看也就罢了,没得在感情这回事上,还叫人小看。
不过南承翊此时心里倒涌上一个问题来。
细想林墨伴在他身边之后的种种,许多事情都带着些撩拨的意思。可是他命人仔仔细细叫人查过林墨的底细,除了个不知来历的师父,和他们师徒二人居住的村庄,林墨便再没有其他的关系网。
如若不是此前有过经验所以才能‘润物细无声’一般地撩拨他,那便是天赋异禀了,又亦或是……对上心系之人,不由自主的举动?
南承翊想着便失笑了,这才想起来,他只确定了自己被撩拨动的心弦,却还没确定林墨对他的心意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他自己都不明情况下的欣喜使然。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既然撩拨到了他,就别想全身而退。
“殿下,等等我。”
林墨骑着马追赶上南承翊的脚步,因着南承翊的刻意掩饰,他还并不知道南承翊已经确定了些他自己的心思,也不知道南承翊方才做了怎样的决定。
这一夜除了他二人,对营地的众人来说都过得极其漫长。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各营帐的奴才们都已经开始收拾打包主子们的行礼了,用过早膳后天一亮便出发上路,自汴京出到结束秋狝回京,此间不过才五六天的时间,却好似过了一个月那样漫长。
不同于来时的欢喜,返京的队伍要安静沉重许多,主要是因为主子心情不爽,下面的人生怕一个不留神祸水就引到自己这来。
返程路上南呈焱身边伺候的人最叫苦不迭。
这位主儿因着后腰及屁股上带着伤,一路上不能坐不能站,只能趴着,可这舟车劳顿,一路都在马车上度过已是难熬,更别说一直保持着趴姿,从手脚到头颈是哪哪都不自在!
就无须再说伤处受到车马颠簸是怎样的难受了。
听说上路没多久,南呈焱的车马就停了下来,不一会就有仆从捧着两床柔软的被褥和靠枕先后送上了马车。
行程到一半的时候,太医不堪多次来回奔波,马车直接就和南呈焱的车驾并驾齐驱,只为了能及时进去给那位伤口崩裂的主子换药止痛。
便是再想放低姿态和存在感,活了三十多年从没遭过这种罪的南呈焱都忍不住将火气撒在伺候的人身上。
瑜贵妃便是知道也无可奈何,只能耐心规劝南呈焱低调,切不可让其父皇觉得他不服责罚,否则这一路上的苦楚都吃得毫无意义。
南铖华那边鲜少露面,尚不知道他在打算什么,不过多少也能猜出来些,无非是思索回京后的棋该怎么下。
至于文德帝那边,听说叫了几日没召幸的淑贵人上了龙辇,依稀能听见里面传来琴弦拨动的声音。
其他皇子则都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待在车驾里,非必要不外出。平日里最活跃的几位都被文德帝罚了,他们可不想壮大这个队伍。
从来到回都是差不多心境的大概就是南承翊了吧,旁人都看不大出这位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有林墨和飞绝能察觉到,南承翊回程的心情不错。
飞绝以为自家主子是因为那几位在省事那里倒霉的事,而心情不错,他自己也挺开心的,驱着马优哉游哉地伴在南承翊的车驾边,看着前头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长龙,笑道:“瑞王这下子可要难受了,我听说他那屁股被板子打得是四分五裂,若是再往下一些,蛋碎了都是有可能的!”
车内的南承翊翻过一页信纸,淡然道:“你倒是挺可惜。”
飞绝笑:“虽然瑞王膝下已有五子,三儿两女,但是这不能人道的,应当也没了作储君的资格吧?”
南承翊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另一边安静听着的林墨接了飞绝的话茬,说道:“自然是没有的,瞧着自古以来哪位天子膝下只有五个孩子的?”
他声音不大,但是那两位都能听的清楚。
飞绝点点头表示赞同:“也是,咱们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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