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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问你呢。”杀马特小伙看了张晓凡两眼，“吴女士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个人对神心会感兴趣，那人不会就是你吧？”
见到张晓凡毫无顾虑的点头，杀马特小伙才抱着手，不屑的笑了笑。
“那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收手为好，神心会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普通帮会，他们的势力在湖西市无处不在，人人看到了他们的纹身都得吓得尿裤子。”
“只有傻子和疯子才敢去主动打探这帮人的情况，你呢？我看你又不傻又不疯，难不成是闲得慌？”
张晓凡皱了皱眉：“我为什么要找他们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在哪能找到这帮人就好。”
杀马特青年被张晓凡突然不悦的态度吓了一跳，这才稍微坐正了身子，算是礼貌了一些。
“凡事总得走个流程，我们这也不认识吧？我叫林牙，这附近的人都叫我牙刷子，你叫啥名？”
“我姓张。”张晓凡索性省去了那些繁文缛节，“你直接说重点。”
“老张啊，神心会是个大组织，而且还是个纵横湖西市的帮会，你觉得我这样的瘪三，能知道他们的总舵在哪吗？”
林牙反问道，还不忘摊开手：“我能帮你的，就是给你指出一些可能知道位置的人，剩下的得你自己去打听。”
张晓凡皱了皱眉，这才转向王艳茹，低声问道：“你爸在神心会里，大概是什么身份和地位？”
结果王艳茹也只能摇摇头：“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地位很高，而且都过了二十多年了，只怕地位会更高吧。”
那估计就只能是往神心会总部去靠，当然，张晓凡也没有时间真的去一个个的搜索。
“说吧，第一步该去找谁。”张晓凡抱着手，“别告诉我，我得从神心会的瘪三找起。”
林牙笑了：“那不至于，我这就给你带路。”
前往目的地的途中，张晓凡还不忘问道：“所以，你一个自称瘪三的人，是怎么和万育堂鼎鼎大名的吴向琼认识的？”
林牙掏了掏耳朵：“我说自己是瘪三只是谦称，实际上我在湖西市这块也算是有头有脸，干的就是情报买卖这行。”
“情报买卖？”
“没错，凡是湖西市这地界上，大事小事，你甭管想知道些啥，只要来问我，不出两天，我就能给你答复。”
“至于吴女士，我是之前和她有些生意上的来往，一来二去，这就算是熟悉了，她也算关照我，我卖她这个面子，很正常嘛。”
“那你打扮成这样干啥？标新立异？”
林牙叹了口气：“这属于无奈之举，毕竟正常人看到我这身装扮，第一反应肯定以为我是个小混混或者小瘪三，没人能想到我是啥情报贩子的吧？”
“唉！停车，就是那里了！”
林牙立刻指向了市区最繁华的一座建筑，不过张晓凡刚看过去，就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天然温泉疗养馆？你确定是这地方？”
映入张晓凡眼中的赫然是一座规模盛大的温泉馆，而且从外面的配色和配图来看，估计里面的服务，也不只是“温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