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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和清荷的身上，一边往他们两个人的方向走来。
夜无寒勉强露出一抹笑，平静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怪老头。
他们之间已经有许久没见了，每一次见面在离开之后，夜无寒都在认真的思考着这个怪老头究竟是什么长相。
没错，夜无寒对这个怪老头的长相，就算不是一无所知也是差不多的。
每一次他们分开之后，夜无寒都会不记得这张怪老头的脸，可每次见到怪老头的时候，他又能够确定就是这个人。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甚至觉得只要这个怪老头愿意，他恐怕下一次见面都不会认出这个怪老头。
“怎么了，一直这么盯着我，好像第1次见到我一样，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们两个小辈就这么坦荡的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那就名正言顺的谈一谈。”
怪老头微微眯着眼睛，冷静的注视着夜无寒和清荷轻声说道。
名正言顺的谈一谈，谈肯定是要谈的，从何开始呢？
“前辈，晚辈一直很想知道你跟清荷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你才会如此乐于助人的帮助她。”
“我们身上并无长物，人脉也基本等于没有，可是你却愿意在我们危难之际帮助清荷，并教导清荷大恩大德，晚辈不敢相忘。”
夜无寒的模样看着极为客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很知礼数的人，对面的那个老头用古怪的目光注视着夜无寒，随后露出了一抹轻笑。
“也不至于如此，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说你们两个是道侣吗？”
“我和清荷究竟有什么渊源，这件事情恐怕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他就是了。”
“我不教导你，是因为你有自己的路要走，若是我教导你了，就像一张白纸，只会被人写上固定的规则。”
“清荷和你是不一样的，你也没有那么需要引导，但清荷却是需要引导的，你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怪老头挺直着身体注视着夜无寒，冷静的说道。
夜无寒的眼睛微微闪烁一下，客气的点点头。
怪老头所说的自己心里当然有数，只不过有些状况夜无寒直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办法给出完全的结论。
“只是说你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吧，扯那么多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不是吗？”怪老头一只手拿着拐杖很不耐烦的说着。
夜无寒无辜的眨了一下眼睛，悄悄的朝着怪老头的方向看了过去，若是没记错之前怪老头好像还钓鱼来着。
怎么现在已经不钓鱼了？是出现了什么状况吗？
夜无寒的眼睛微微的闪烁一下，这件事情他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可现在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我们想更了解上界是有什么势力分布，以及到底分成几个区域，感觉我们目前所接触到的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从目前出现的这些状况来看，我很清楚，有更多的是我们还没来得及接触，或者说不会对我们这种人展开的，我想知道。”
夜无寒的神情极为坚定，他觉得无生目前所出现的这个事情，可能只是一个缩影。
就算他们现在已经笃定林昃确实有问题，无妄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么无生就是完全的受害者吗？
这世上可没有什么完全的受害者之说，只是这些状况他们未必有办法去解决。
怪老头听着夜无寒的诉说，静静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他们之间已经见过好几面了，不过每一次都匆匆的，很少会在一起探讨什么。
不得不承认，现在已经有一些不同了。
“嗯，对没错，你说的确实有一些道理，其他的呢？”
“你想要了解的就只有这些吗？我听说你现在已经顶替了无妄继承了他的宗门，你觉得他的宗门在整个上界之中占有多大的地位？”
怪老头盘腿席地而坐，摆了摆手，打断了清荷想要说的话。
清荷的脸上露出了好奇和疑惑的神情，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夜无寒和清荷之间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您的意思是？”
怪老头只是朝着不远处清荷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而在夜无寒的理解范围中，他也什么都说了。
也就是说这个事情怪老头可以告诉自己，但是不想让清荷知道，他们之间应该还有什么隐藏的事情。
“我记得之前听你说这个地方好像还有一些恶兽，我们没有必要马上跟林昃撕破脸面，你去捡一些恶兽的骨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