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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心,
福船甲板上,
武怀玉陪儿子三郎感受战争,
风在嘶马在吼,两军在咆哮,这一战,吕宋军只有大小七条船,兵马千余,面对的是数倍于已的摩逸岛潘拉卡族土兵。
可武三郎凭着拉杆看到的却是吕宋军在碾压土人。
没有战阵,
也没有试探,
更没有什么高深的战术,
就是滚滚向前的碾压,阿耶第十三义子李克用,那位赐国姓不愧别号李鸦儿,带着十八骑,却硬是策马冲锋杀出了千骑万骑卷平岗的气势,
他们在漫野的敌群中,七进七出,无人可挡。
而登陆的吕宋军其余各部,此时也是直接全军掩杀过去,不需要军阵,不需要指挥,
就以队为单位,
士兵们紧紧跟随着自己的队形,跟着他们的队头、旗手,在各伙伙长带领下,一队队人马,就是一支支战团,
势如破竹,
无人可挡。
武三郎惊呆了,
他也算是打小开始习武,三岁习拳脚,五岁刀棍,七岁学骑射,如今十岁,却也是能在飞奔的马上张弓射中靶子,
他也会跟兄弟伙伴们打马球,摔跤角力,兵书战策也学习,父亲还教过他们一些经典战役解析。
但武三郎毕竟只是个少年,
还从不曾上过战场,更没有如此近距离见到战争场面。
“那些土人,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许久,三郎才怔怔说道。
吕宋军太强大精锐吗?他觉得不是,他虽没上过战场,可他爹是被称为战神的武怀玉,军神李靖那是他父亲的老师,门神秦琼是他父亲的义父,
家里还经常有些军中悍将杀神出入,什么程咬金牛进达吴黑闼李君羡,甚至嫡母的父亲樊兴,那也是尊蛮杀神。
从小耳濡目染,他知道精锐是什么样的,
吕宋军是刚刚组建,如果跟长安北衙禁军龙武、羽林军相比,天差地别,就算跟来长安番上的南衙诸卫的府兵相比,也是云泥之别。
那差距,得有长安到吕宋那么远。
吕宋军一支新军,不论装备还是训练还是实战,都不值一提,
可他们却把土人打的跟杀鸡屠狗一样轻松,
那岛夷,顶多算是螳臂挡车。
“怎么会这样?”三郎问。
武怀玉却只是笑笑,一点不意外。
也不看看谁坐镇指挥,是他武怀玉啊,他是谁?人称贞观朝年轻最能打的上将军,更有人称他战神。武怀玉这战神可不是白来的,那是他一场又一场大战,凭实力挣来的,
他灭过DTZ,灭过梁师都,征服过燕北山奚,也征服过岭南獠蛮,武怀玉至今未有败绩,像他这样战绩的,反正贞观朝没几个,也就武德朝平定东南半壁江山,贞观朝灭DTZ平吐谷浑的李靖,能够压的住武怀玉。
武怀玉往这船上一坐,
那桅杆上挂着他的武字旗,
那一千来征讨的武家吕宋军,哪怕是新军,可其士气其自信,那也都是直接到顶的。
带兵冲锋的也不同凡响啊,
比如那位飞鸦儿李克用,这位年轻赐国姓,他可是少年时就随父兄们征战,在幽云,在燕北,拿多少不服大唐的突厥人、粟特人、北山奚,以及许多马贼山贼们练过手,他身上的游击将军衔,可真不是因为他爹是内附的靺鞨首领国公,
再比如石守信,比如高侃等,
这些年轻人,看着一个比一个年轻,可打起仗来一个比一个猛。
高侃,渤海高氏子弟,打小家道中落,十四岁时去长安科举不中,跑到幽州投武怀玉幕府,做了一个文职幕客。但后来却弃笔投戎,提枪上战场,他跟高荣义结金兰,战场上立下功劳,
武怀玉功成还朝,高侃留在燕北,武怀玉提携他为参军,
后来高荣被武怀玉招到岭南军中,已经在燕北也打出威名的高侃也南下了,这位明年才二十一岁正式成丁的高郎,眼下已是观察使府牙兵的兵马使。
他统领着武怀玉最精锐的内牙兵,那是比外牙经略军还要精锐,亲军中的亲军。
如李克用石守信高侃这样的将校,还不少个。
这群人个个经验丰富,武艺超群,他们统领着的虽是支新军,可面对那些土人,真如一群雄狮统领着狗群,他们带头冲锋,后面的野狗群就跟着冲就行了。
一切都在武怀玉的预料之中,
其实随便派李克用高侃中他们一人来,有三五条船都足够扫平这些岛夷了,
虎入羊群。
武三郎想到一个形容词,
几倍于吕宋军的土人,早已士气崩溃,他们到处溃散逃跑,根本没有人敢回头一战,
李克用率领的十八靺鞨骑兵,都能够反复冲杀。
市镇,
长老们已经停止了争吵,因为他们也发现形势不对了,
一些长老爬到市镇的围墙上登高远眺,
他们倒吸凉气,
七月炎热天,却跟掉入了冰窟一样,
眼前所见,让他们打起冷颤来。
远处河岸边,
停着七条高大如楼的大船,三桅大船,甚至还有一艘五桅巨船,这几条船已经占据了河岸边,他们部族的船都撞翻了许多,
更可怕的是岸上,
这些唐人居然有上千之多,
摩逸堡里不过一百多人,关起土堡围楼的大门,站在上面放箭,他们就束手无策。
现在唐人居然来了上千,
这些人一路冲杀过来,
他们部族数千人,居然没有人能挡的住他们,各大家屋、各家族的人都在逃,四散而逃,
唐人已经向着城堡市镇一路杀过来了,
“吹牛角号,”
“让各屋各族的人都集结起来,到这里来,不能跑。”
有长老高呼,焦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他们不明白怎么几千人就这样溃败了,
可他们相隔这么远,看到那些唐人杀气腾腾的冲杀,远远的也骨子里发冷,心脏跳的剧烈,好像被揪住了。
没有把握,
恐惧,不安。
“要不咱们先撤吧。”一个山羊胡长老不安道。
“派人跟他们谈谈,”
“只要这些唐人肯交一笔赔金,咱们就撤。”
一名长老盯着远处河上的那七条大船,“让他们赔两条大船给我们,不,三条,”看着大船的目光变的贪婪,甚至暂时压制住了恐惧。“四条,让他们赔四条大船给我们。”
马上又有一位长老高声道,“他们在我们岛上挖的黄金和铜,也得交一半给我们,而且以后开采出来的,都得上交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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