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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惹眼的是三个凶神恶煞的混混，领头的大哥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横跨了整张脸。他身后的两个小弟，穿着花色衬衣，正瞪着进来的三人。
老人、学生、混混、警察、公司职员们。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外来人员，大部分都是游客。
三人突然的加入，让超市里的人都紧张起来。
“咳咳咳！”杨过捂着嘴还在咳嗽。
周围的人群有意无意地远离了杨过，那嫌弃的眼神像是看到了瘟疫一样。
林泽瀚其实也想咳嗽，但还是忍了下来。领他们进来的那个警察，正在和门边的一个年轻人说话，那个年轻男子狠狠瞪了几人一眼，然后走了过来。
“你们是过来游玩的游客？”男子显然不觉得三人是游客。
林泽瀚知道他不太欢迎他们，要是再说他们是游客，恐怕这人会发火吧？
“过来出差的。”他这话，并不算是在说谎，那个男子能接受这个理由。
“你们就先呆在这里吧。”丢下这句话，男子就不在理会几人。
“咳咳咳，咳咳咳……”杨过从进门，咳嗽就没有停过。
这让苗雀雀不禁怀疑，他会不会得什么传染病了，不过看周围的人，他们虽然保持着距离，也没有说把几人赶出去，应该不会是什么病。
扶着杨过靠在货架旁边，苗雀雀让他张大了嘴巴，烛光太暗了，无法看清楚他嘴里的情况，打开手电筒，再往他嘴巴里一照，把苗雀雀吓得不清。
不是苗雀雀大惊小怪，而是杨过嘴里太过吓人，他如同吃了一大嘴黑色的泥土，整个口腔里，口水混合着黑色不知名的液体。
杨过喉咙一痒，就想咳嗽出来，被苗雀雀一把捏住了鼻子“忍一下！”
刚刚，他想咳嗽时，苗雀雀看到他喉咙里又涌出了一些黑色的浓液。
林泽瀚找到了那名警察，他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菲利克斯。”警察好像知道他有话要说，带着他开到了货架后面：“你们来了多久。”
菲利克斯正看着不远处咳嗽的杨过。
“刚来没多久，看到外面情况不对，又在一家店中躲了一会儿……咳咳……”林泽瀚一口气说完，话尾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
菲利克斯点了一支烟，浅浅吸了一口：“你应该庆幸你们没有在外面呆太久。”
话语伴随着烟雾扑到林泽瀚面上，让他又开始咳嗽。
“这三天简直就是噩梦……”
第一天，黑色浓雾出现，小镇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普通的雾霾，也跟往常一样，出门戴上了口罩。
第二天，黑雾聚集起来，很多人开始咳嗽、呕吐出黑色浓液，这时候，还是没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第三天，黑雾中隐约看到闪电，之前不断咳嗽的人群，他们的皮肤表面、眼鼻、口耳全部涌出黑色粘液，呼吸道完全被堵住，一大半人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