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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周航跟着回到孙氏的家, 邻居们出来,见此情景,皆是唏嘘。
“这孙大嫂太能干了,比最有力气的男人还能干。可是再能干也不能不爱惜自个儿啊, 公子,你们来了,可得好好劝劝她。她累坏了自己不要紧,玲儿才多大, 以后可依靠谁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
“孙大嫂啊,你以后可不敢再如此,累坏了自己,还不是玲儿心疼!”
“是啊孙大嫂, 可不敢这样了!”
“这样孙大嫂, 我们家活少, 以后我干完自家的,帮你。”
孙氏知道确实是自己不对, 也不说话, 垂着头“嗯嗯啊啊”的听。
邻居们都说孙氏提及恩人, 一向都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别人劝她也未必听, 须得黛玉周航二人劝恐怕才有用,嘱咐黛玉多劝劝孙氏。黛玉都一一答应, 进门后问孙氏为何那么拼, 孙氏说玲儿大了, 要给她准备嫁妆。她想把玲儿嫁个殷实的好人家,就须得有丰厚的嫁妆。提起这个,她便唉声叹气,说玲儿小小年纪受了那般苦楚,被禽兽爹坏了处子之身,怕她以后被夫家嫌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想着,若是能置办一份家业,过的殷实。最好是不外嫁,招个女婿过活,有我看着,他不敢委屈了玲儿。”孙氏喘口气,牙齿咬了咬嘴唇,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个寡居妇人,在历经世间的苦楚和磨难后,尚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真心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待,实属难得。
“人知道上进自然是好,但万事不可太过。”看着孙氏,黛玉眉尖微微上挑,眉心蹙了蹙,“若一味不知懈怠,伤了自己的身子,可真是傻了。”
孙氏垂着头,眼圈已经红了,眼眶里有晶莹的泪水,她强忍着不落下来。半晌,她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没有别的法子……不过,恩人教训的是,是我太急了些,”她搂过玲儿,露出什么懊恼和抱歉的神情,“玲儿,是娘对不住你,让你担心了,你放心,从今儿起,娘都改,再也不逞强了。”
“娘——”玲儿抱着孙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孙氏虽然力竭晕倒,但喝了稀释过的灵泉水之后,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但她到底久病体弱,黛玉嘱咐她好好歇歇,便和周航出来,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自上次送孙氏母女过来,这是黛玉第二次来这个东郊外的小村庄。
几个月过去,黛玉打算来瞧瞧孙氏母女生活的如何,能否适应孟家生活。若二人适应的好,她也便放心,以后不会再来打扰她们平静的生活。毕竟孙氏是寡母带着未成年的女儿生活,自己和周航名义上有人年轻的男子,来得勤了难免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谁知一到这里,先是发现孙氏院子里的血腥气,又是孙氏晕倒,她如今需要歇息,倒不好马上问她其他的。
周航起身,负手在院子里转了转,在一棵大榆树下面驻足。
黛玉走过去,皱着眉头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就是这里了,好腥!”
周航一抬手,鱼丸便从他袖子里窜了出来。
玲儿正从屋子里出来,吃惊的道:“恩人,原来您袖子里还藏着一只猫!”
周航不吭声表示默认,不然他能怎么说,从空间里跑出来的?还不被人当成妖怪。
鱼丸一到地上,便喵喵喵一阵叫,叫声急促,一声接着一声,似是愤怒又似是着急,听着极是恐怖凄厉,玲儿退回屋子里,半个身子探出,有些心惊胆战的道:“恩人,这只猫,怎的叫的如此吓人?”
周航转头,尽力露出温和的笑容:“小姑娘你先进屋去,我们不叫别出来,免得吓到你。”
玲儿懵懵懂懂的进屋去了,门帘子合上,周航在鱼丸脖子上一摸,鱼丸不叫了,开始奋力的用爪子挠地。黛玉说:“航哥哥,地下怕是有什么东西。”
周航点点头,到院子的杂物间找了一把铁锹一把小铲子,一阵的挖,挖到二尺深的地方出现一块黑布包袱。黛玉伸手要拿,周航一把攥住她的手,道:“我来!”
他怕万一有什么危险,伤到黛玉。
黛玉的手被他握的很紧,根本不能再往前伸一下,只好缩回来。
“你往后站些。”周航又说,而且必须等黛玉退了五步之远,才露出放心的眼神,回头将注意力集中在黑布包上。
“你小心些。”这下轮到黛玉不放心了。
“我明白。”周航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伸手从泥土里捞出黑布包。想象中的突然从里面跳出邪恶的蛊虫,突然蹦出丑陋的小怪兽,或是突然爆炸喷人满身污秽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平静无波的,黑布包就被捞了出来,鱼丸一声低吼,整只猫扑上去。很凶猛,像捕食时候的样子,周航提着脖颈将其扔回了空间。
黛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汹涌而来的刺鼻的血腥味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了。看向周航,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黛玉在心底感叹一下,这也太能忍了。不行,她必须得封闭嗅觉了,不然就要给熏吐了。
黑布里包着的是一只血肉模糊,腐烂的露着白骨的乌鸦,臭气熏人,爬满了以腐肉为食的蛆虫,十分恶心,尚还完好的只有黄符纸裹着的头部。
这样惨烈的场面,直接把周航也恶心住了,忙把黑布一裹,又扔回土坑里。
玲儿“啊”的一声惊叫,黛玉这才发现她全程都趴在门缝儿那偷看。当看到那只腐烂的乌鸦的时候,吓得魂飞魄散,再也忍耐不住。
黛玉走过去,一挥手,玲儿便怔怔的,两眼无神,似丢了魂魄一般,黛玉柔声道:“好孩子,回屋里睡会去,醒来你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走到周航身边,黛玉皱着眉头,“这不知道是什么邪术,一定是我们上次走后才弄的,不然上次我们不会没发现。”
周航道:“在这院子里,会不会很孙氏有关。”
黛玉:“我们问问她去。”
当然不能直接问,既伤感情又未必能问出实话。用真话符是最好的选择,只要知道的,对方就会倒豆子似的说出来,而且完事后又不记得,最是方便快捷不过。然后黛玉、周航才发现,对家里大榆树下埋着这等污秽之物的事孙氏毫不知情,这原本也在意料之中,黛玉始终相信孙氏的人品。
又问最近可见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孙氏说半个月前,来了几个身穿黑袍的道士,都带着面具,所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有些瘆人。那些道士前来借宿,说只住一晚,给他们做早晚两顿饭就成,酬劳十两银子。彼时孙氏生病几乎花光了家里的银子,想想这个生意十分划算,便同意了。
黛玉又问:“他们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孙氏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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