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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上签字也可以，只是这有点不好操作啊。
风霖迟疑了一下，但看到瓜子脸女孩一脸期待的目光，他还是答应了。
风霖让瓜子脸女孩转过身，用手整理了一下她的衣领，让它贴在女孩的脖子上，涮涮的在上面签上风霖两个大字。
衣领软软的，虽然贴在身上，但确实不太好签。
签在衣领上总比签在胸前好吧，风霖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
目光却下意识的看向前面，嗯，挺鼓的。
咳咳，罪过罪过。
风霖赶紧挪开目光。
“好了。”风霖把笔递回给鹅蛋脸女孩道。
“谢谢。”鹅蛋脸女孩接过笔。
瓜子脸女孩脸红红的道一声谢，然后和鹅蛋脸女孩一起离开。
走的时候还小声的道：“风霖加油，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风霖坐回椅子上，常红丽凑过身来小声的在他耳边道：“刚才那个女孩前面大不大？”
“咳咳咳。”风霖猝不及防的被常红丽的话弄得呛了一下。
敢情自己刚才那小眼神都被常红丽看在眼底。
他实在是冤枉，他纯粹是下意识动作。
“说什么呢？什么大不大的？我怎么知道。”风霖一脸正经的道。
“哟，还假正经呢？刚才不知道谁在人家背后又按又抚，那小眼神还不知道往哪里瞟。”常红丽阴阳怪气的打趣道。
刚认识的时候，常红丽对风霖还是挺客气的，现在熟悉了以后，估计也是摸清了风霖的性格，没有一点面对老板的样子，反而频频出言调戏他。
这种结过婚的中年少妇，开起玩笑来比男人还要厉害，说起话来百无禁忌，让风霖都有些招架不住。
“我那是给人家签名，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又按又抚了？你这脑子整天尽想些乱七八糟的。”风霖义正辞严的道。
“啧啧，我就喜欢看到你这一副理直气壮的不要脸的样子。”常红丽丢给风霖一个我知道你的眼神。
玩笑开过就算，常红丽在这些方面很有分寸，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被粉丝认出来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这个问题风霖没有回避，想了一下道：“那种感觉确实挺特别的，但又跟舞台下面的歌迷为我呐喊的感觉不一样。”
“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做明星了吧？这种感觉可是会上瘾的。”常红丽半开玩笑半告诫道。
她曾经在天语娱乐带过不少艺人，也见证过不少艺人的辉煌和迷失。很多艺人就是沉浸在这种追捧之中，飘飘然忘乎所以，最后迷失在这个圈子里，泯然于众人。
虽然知道风霖有主见，不会轻易被这种追逐影响，但她还是隐晦的作出提点。
风霖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一瞬间，还真有点那种感觉，笑道：“你别说，我觉得再来多几次，我还真有可能被捧得忘了自己是谁。”
看风霖神色如常的开起玩笑来，常红丽就知道他没有受到影响，于是开玩笑道：“刚才那两个粉丝还是比较理智的，等什么时候你碰到那种狂热的粉丝，估计你的虚荣心会更满足。”
“哈哈，那我真的要好好期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