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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依然不为所动，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方寒这样的回答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个忙我帮不了你，那就让我送你两条鱼聊表歉意吧。”
老人说完这句话后，他身边的木桶之中忽然飞窜出来两条鲫鱼落在了他的手中。
方寒的内心非常的震惊，因为他刚刚明明很清楚地看到这木桶里是没有鱼的，可是突然之间就多了两条鱼。
没有人可以在方寒的眼皮子底下变这样的魔术，除非他已经掌握了某种空间法则。
方寒的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来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不过很快就被他抛在脑后了。
空间法则，就算是修真界之中，也很少有人能够掌握这样的神通，更不用说在这样一个末法时代的地球上了，因为这是三千大道之一，一旦领悟这条法则，哪怕只是粗略懂个皮毛也足以横行整个修真界。
方寒面不改色地说道：“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老人家就算帮不上我的忙也不必致歉。”
方寒笑着拒绝了他的礼物，这个老人神秘莫测，一身的修为，就算是方寒都无法看出他的深浅，这也让方寒心中没有底了，这是他重生之后所遇到的最可怕的一个人物，而且他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
“我这一生帮了别人很多忙，而这一次是唯一一次我帮不上的，你说可不可惜？”老人忽然意味深长地说道。
方寒思索了片刻之后，答道：“如此说来，的确是可惜的很呢。”
“所以说这两条鱼不仅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其意义重大，小兄弟难道真的不肯要吗？”老人如同打机锋似的说道。
方寒微微一笑：“老先生恐怕是着了相了吧，人生与天地之间，本就如尘埃一般渺小，有很多事情，注定就是无可转国的，只能坦然接受，老先生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小兄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解，却是难能可贵，年轻之时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样。”老人忽然叹息了一声说道。
“哦？老先生难不成又有了什么更深刻的领悟吗？在下愿闻其详。”方寒笑道。
“有些人渺小如尘埃，转瞬之间，随风远逝，而有些人却能掌控世界的规则，直到有一天，他能够与天地抗争，甚至是改天换地小兄弟想做哪一种人呢？”
老人将鱼竿收了起来，而后说道。
“若是可以的话，当然是后者了！”方寒不假思索地说道。
“小兄弟，你我今日虽萍水相逢，却相谈甚欢可谓忘年之交，不过老夫尚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了，日后有缘自当再会。”
老人化作一道清风，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而方寒手中的两条鱼，其中有一条却突然变作一具尸体，赫然就是向问空了，只不过他浑身光秃秃，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
老者离去之后，方寒才发现，原来那木桶下面藏着一个暗格，所以这个老家伙根本就不会什么空间法则。
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用来糊弄人的鬼把戏而已。
而且，方寒坚信，在地球上也不可能有什么人真的掌握空间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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