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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呵呵,他还是他还,你来凑什么热闹,好好戴着去,弄丢了我唯你是问。”
掂着手中的红绳,一卷入袖。
卓香雅瞥了眼银斩解下来,荡在腕上的翡翠手链,眉间泛着一丝慵懒,不悦的轻斥。
这个白头发的稚龄男,天天没事在那里瞎寻思什么,她有叫他摘下来么?
“呃”
银斩被卓香雅莫名斥声一语,俊美的容颜微垂,自行把手链重新系在腕上,冰冷的唇角上含着淡淡的笑意。
他喜欢这个女人在他的面前,给他如此在乎的感觉。
虽然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训斥而来,有些太过丢人,但是,他真的很喜欢,她对待他的与众不同。
两个人之间,无形中流动起来的情愫,看得站在一边,被晒了好久的宇文郸萤,倍感凉快儿。
宇文郸萤就不明白了,他比银斩,是差在哪里了?再或是,他比卓香雅这枚女子,又是差在哪里了?
思绪里忽然一惊,宇文郸萤发现自己强掺进卓香雅与银斩两人之间的对比,着实有些荒唐可笑。
他堂堂一国之君,威仪乃是上天赐予的龙凤,岂是银斩与卓香雅这种男子与女人,所能比的?
不理会身旁两人的默传情语,宇文郸萤孤身闯入沼气林子,心情越发烦燥起来。
“初月,宇文公子他不需要戴蒙棉回去吗?”
银斩站在沼气林前,望着宇文郸萤逐渐隐没在沼气林前的身影,看到卓香雅取出来时戴过的护口,大概寻思着护口的名字,问道。
“呵呵,他不喜欢戴,就等着再一次晕倒过去了咯。”
手中的护口递给银斩,卓香雅拿下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蒙上护口,眼眸里的清流般的墨色闪着璀璨的光茫,竟然透着几分搞怪的调皮。
一瞬间,入了银斩的眼帘,竟是比天边升起来的红色云彩,还要明媚潋滟。
“初月”
俯身侧首,修长的指抬着卓香雅的下巴微扬。
银斩情不自禁的献上自己的一吻,仿佛要弥补掉这三年来,他内心里无时无刻不迷茫困惑的缺憾。
卓香雅身形未动,清澈的眸微眯。
她的银斩将军,何时,这般喜好与她做些身体上的接触了?
感受到唇瓣上传来的那抹安静的清凉,卓香雅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当下难得一见的清宁,与面前这个,如仙子一般,清高冷傲的男人,偷得浮生半日闲。
一吻情动,始在沼气漫生的危险之境。
银斩不舍的离开他迷恋上的女人味道,戴上护口,与卓香雅一同步入沼气林中,以最快的速度,去寻宇文郸萤的身影。
终于,在宇文郸萤险些一踏失足的危险关头,卓香雅伸手扯住昏昏沉沉,视线漫无焦距的宇文郸,没让宇文郸萤陷进深不见底的尸骸碎坑里。
“银斩,跟上我!”
抱起宇文郸萤,卓香雅踩着一具浮尸轻踏,纵轻功飞身而起,踩滑过沼气林里飘荡着的带刺儿的青枝,在沼气湿林里疾速穿行。
银斩应了一声,紧跟在卓香雅的身后,冰冷的视线偶而会瞥向被卓香雅抱在怀里的宇文郸萤,有刹那的心思闪过,那就是这一刻,他有些羡慕昏晕在卓香雅怀里的这个男子。
因为,女人的怀抱,是他永无止境,想要填补满仓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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