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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才知道，这样的话是多么让人心痛如锥。
褚如玉没有看见，凤齐抬头看见了她的身子已经明显在发抖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提高了声音。
“你是耳朵聋了，还是什么？让你把衣服穿上，难道没有听见？还是……”
凤齐突然走到了褚如玉的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嘴角是那么暧昧的笑容。
“还是觉得刚才那样的感觉是真的很爽，所以还想要再来一次。”
“凤齐，你去死。”
褚如玉怒骂着，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将裙子穿了进去。
是短袖的低领裙，已经不去想能不能够遮住身上的暧昧了，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如今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感到可怕的男人。
“凤齐，请你将那东西给我吧。”
褚如玉看着凤齐，第一次对着凤齐用了恳求的语气。
凤齐的眼光微微闪了一下，“如果我说不肯呢？如果我说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呢？”
他的语气越来越冰冷，然后后退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褚如玉。
“你走吧，我突然不想看见你了，至于那东西，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
褚如玉一下子懵掉了，她本以为凤齐刚才那句话也只是说说而已，却没有相当竟然是真的。
她攥紧了拳头，怒目瞪着凤齐，他这是将自己看成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吗？
“凤齐……”
“你还不走？”
他的声音已经是冰冷，转头看着她的眼睛却已经充满了鄙夷。
“我原来不知道褚如玉你竟然是如此下，贱的人，你还想怎么样？再来一次？好啊，我非常有兴趣，我也乐意一起。”
褚如玉抬头看着凤齐，面对着他压下来的高大的身影，她仓促地转身，几乎有些慌不择路地出了门。
到了门外的时候，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包包还在里面，于是，又急忙进去。
她不知道，当她冲出别墅的时候，凤齐就一直站在二路的窗户口，看着她孤单的背影，身子久久地没有动一下。
褚如玉的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压抑，就好像身边埋着一枚定时炸弹，可是，你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炸。
季少陌来约她一起吃饭，往常她是多么开心，可是，如今也是闷闷不乐地。
“你有什么心事？”
季少陌举起的筷子微微顿了一下，“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他的声音仍旧是那样的温柔，褚如玉抬头看着季少陌。
“没事呢，可能是太累了。”
褚如玉努力地打起精神，想要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消息。”
季少陌看着褚如玉笑得儒雅。
“啊，季哥哥，你要走吗？你要去哪里？”褚如玉的声音里有些惊慌，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季少陌会离开自己。她知道季少陌不喜欢自己，他说他的心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给了一个人，这一生都不会再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