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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你是他们的头？”冰冷的声音从叶离的嘴里响起，此刻他不像是一个中刀的人。
王侍脸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一身的伤，最重要的是整支手臂被斩断，导致了大出血，他已经无法站起来，全靠硬撑。
他躺在地上，眼中有着强烈的不甘，咬牙道：“是又如何？”
“很好，那么是太原王氏家主命令你来的了？”叶离拖刀，长衣滚滚，摄人心魄，在月光照耀下一步步逼近，眼神恐怖到了极致。
王侍眼神闪烁，没有回答，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苏心斋，眼底一抹凶光闪过，他忍着剧痛，左手藏于背后，一把匕首竟然出现。
“你不说，朕也知道，是王渊那个狗东西吧？”
“这一次，他彻底激怒朕了，先杀你，再去太原找那个老东西算总账！”叶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杀意，不除王家，巡抚天下就一日不继续！
“是么？”王侍的声音嘶哑，冰冷。
故意刺激道：“就给那个女人报仇？”
“挺漂亮的，可惜了，若非情况不允许，我应该会让人死之前好好的快活一把。”
闻言，叶离的瞳孔睁大，知道他是故意刺激的，但仍旧一股怒火从他的肚脐眼暴涨到了天灵盖。
“你特么找死！”
他怒吼，如同发狂的狮子一般俯冲而去。
王侍惨白的脸上一喜，机会来了。
七步，六步……三步！当二人距离只有三步的时候，进入了必杀距离，王侍眼神突然一厉，嘶吼道：“去死吧！”
他不顾一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匕首朝着叶离捅来。
叶离早有准备，一刀横扫。
砰！
长刀砸飞了匕首，王侍的眼神惊变，充满了不甘：“不！！”
怒火中烧的叶离没有停手，继而又是一脚，狠狠的扫在了他的脸上。
“啊！”
“噗……”王侍吐血，脑袋像是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似的，直接飞出去。
轰隆！
他的双眼有重影，耳朵发嗡，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可下一秒，一股剧烈的痛苦又让他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啊！！”
是叶离一脚踩在了他断臂的伤口处，那种痛苦光想一想就觉得无法承受，王侍脸色通红狰狞，直接给疼醒了。
双眼充血，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连连。
“啊！”
“不……”
“放开我，放开我！”
叶离知道他是死士，是不可能松口的，但他也没想过要审问什么，直接举起刀，又一把将他的头按在地上。
“你刚才嘴臭是吧？”
“那就先剁了你的嘴！”
王侍一听，整个人一颤，咆哮道：“有种就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
“杀了你，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在绝望和痛苦之中，感受到生命一点一点的流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就是代价！”叶离一字一句，如同死神。
王侍一颤，内心惊恐，而后大喊：“不要！我告诉你我知道的秘密，你放我一马，求你放我一马，如何？”
他的样子似乎真的怕了，但事实上，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想要去捡地上的匕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