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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用,那活阎罗还不是被人家给整治了一顿吗?听说还是按在地上打的那种。"一个断手的男子一脸兴奋的说道,很明显他是被活阎罗整治过的人之一。
"哼!那是我师兄他被人算计而已,若是光明正大谁会是他的对手。"
而就在这时,忽有一道七彩的霞光自巨灵山脉深处升腾而起,化为一道七色的巨大光柱,耀眼无比。
刹那间,更是有无数的灵兽的虚像伴随着那光柱翩翩起舞,一副天神下凡之像。
而世人皆知。天降异象无外乎有人悟道成功,天生异象,与道共鸣。要么便是异宝出世,天降祥瑞。
这时,所有的弟子自然第一反应便是异宝出世。谁都想能得到宝物,摇身一变变为人上之人,即便是希望渺茫,也会有无数的人为之前仆后继。
霎那间,一个又一个的巨灵宗弟子将自己的眼光投向那灵脉的深处,不约而同的向着那山脉深处的方向准备狂奔而出。
可就在这时,牧启暗道一声不好,虽不知为何会出现这般异象,却依然向着人群外的吴奇大喊一声,"你还在等什么?"
而吴奇却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一大群身骑龙马的执法堂弟子自暗中涌现而出,不过眨眼之间便将所有人团团包围在一起。
这时,自然有人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宝物奋不顾身,仗着自己修为的高强,准备硬闯。
却在眨眼之间就变为了一团碎肉,淋漓的鲜血迸溅在那些想要硬闯的弟子身上,似乎温热的血液变得滚烫了一般,瞬间将那些做着美梦的弟子唤醒。
原本就积威颇深的执法堂弟子此刻在这些弟子的眼中更是变得狰狞无比,即便是他们几乎都带着铁质的头盔,无法看见他们的面目表情,但唐一言知道他们此时一定是面无表情。也许刚刚杀人后的他们就连心跳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好,"龙阳尽量压低声音的说道。
唐一言知道龙阳所指的一定就是这天地异象,因为龙阳之前与自己所说的是等到须臾叶出世的那一刻之时。他们用或偷或抢的方式来夺得,自然不愿意惊动太多的人,可如今这通天彻地的七彩光柱已经不知传了多远,惊动了多少老不死的怪物,他想那些人定然不会当作看不见。
那么按照这等情景,须臾叶出世的那一刻定然会有千万双眼睛盯着。又加上两人的修为确实算得上根本没有资格来争夺这须臾叶,甚至就连旁观的本事都不够,这自然算得上糟糕至极。
当然他知道此时应该知晓内情的牧启应当更加的慌乱,因为自己没有这资格,巨灵宗如今也没有这能力,本来有极大把握是他巨灵宗的东西。如今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其失去,他想或许慌乱之外还有一丝无奈与懊恼吧。
就在这时,耀眼的七彩光柱忽然变得黯淡起来。一声轻呵传入众人的耳朵之中,一道苍老的身影如同神魔一般立在光柱之上,双手如同幻影一般飞速的翻动。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手印在他手中打出,瞬间,那百兽的虚影立刻散去,只留下一道已经没有什么光芒的光柱,正在变得越来越淡。
最后,那老者更是重重一踏,光柱立刻如瓷器一般碎裂。
"巨灵宗从即日起,闭山门,一切试图逃离的弟子,杀!"老者立在天空之中,本来看上去颇为慈祥的他,声音却冰冷无比。杀气无双。
"谨遵老祖指令!"牧启等人严肃的说道。
"山门关闭之间,有试图逃离之人,杀!"
"有暗自传送消息之人,杀!"
"有造谣,多生事端之人,杀!"
"有不听从调令之人,杀!"牧启冷冷的宣布道,然后大手一挥,身体凭空而起。在一个转身之间,立在那之前那些女修士歌舞的楼顶之上,冷冷的扫视着诸人。
而那些弟子们见执法堂的弟子并没有让开,放他们回去的意思,干脆便坐在原地,等待着风雨的过去。
唐一言二人在这时,却依然站着,显得格外的刺眼,随后更是慢慢的向着那活阎罗而去。
"我们可以走了吧?"
"当然,两位上仙尽管游山玩水就好,这时我巨灵宗之事,确实与你没有半分的瓜葛。"吴奇看上去像是早就忘了唐一言暴打他的事情,语气平淡的说道。
"你说得不错,这确实不管我们的事,至于这游山玩水之事嘛,我看我还是向后拖一拖,毕竟这里很快就没有那么平静所以这向导,也还给你们了,"唐一言这般说道,他他不想一直有这么两个人跟着自己,而且还是别有用心之人。
"哼哼!"吴奇只是对着唐一言笑了笑,然后说道:"请便!"
唐一言发现虽然吴奇说的是请便,但那病虎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依然一步不离的跟着两人,并且两人也被告知只能回他们之前住的小院而已,说的请便,恐怕只是在小院之中罢了。
唐一言两人自然不能忍受,因为就算忍下来也是毫无意义,这已经不是自己与巨灵宗争夺须臾叶了,而是与整个海族的强者,换言之,再待在巨灵宗之中,意义确实不大,而以两人的实力自然不需要忍受这等窝囊之气。
就在这时,龙阳首先忍不住的说道:"我乃巫和殿的长老,尔等居然胆敢软禁于我,难道是要欺我修为不济,欺我巫和殿无人不成?"
"咳咳,我看你们说误会了,我等怎敢软禁上仙,只是如今这宗内突变,恐有祸事降临,有意来保护两位而已,咳咳。"病虎一边咳着,一边说道,直让人怀疑这人咳了这么久,怎么好像还是这般模样呢。
"笑话,就凭你个小小的凝神境的修士,居然敢大言不惭的保护我,"龙阳一副嘲笑的样子说道。
"对你,倒是够了,"病虎淡淡的说道,紧接着再次狞笑起来,"阎罗的债,我来讨!"
"阎罗的债,我来讨!"
"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不过你可曾想过阎罗讨不到的债,小鬼又有什么用呢?"唐一言一边这般说道,一边提起灵力准备着时刻出手,以便逃出巨灵宗,此时待在巨灵宗的话,那么那须臾叶自己能得到的机会将大大的减小,毕竟很快盯着巨灵宗的眼睛便多了,到时自己将很难有所作为。
"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会死,到时我会亲手将你们的骨头一块块敲碎。让你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还有就是你也不要这般瞪着我,毕竟我身子虽然弱。但是光看是看不死我的,哈哈!"病虎如同已经为自己的师兄报到仇了一般,开怀大笑。
不过很快便在一阵咳嗽声中停了下来,然后阴毒的说道:"我现在就在等着你们出手呢,到时我们就有理由一拥而上,你们就是已经有御气的修为了也不可能在我们兵阵中活下来,哈哈!"
"哼,谁说我不敢了?"唐一言淡淡的说道,话音还没有落下,身体便化为一道残影,来到了病虎的眼前。
病虎没有半分由于的抖出藏在袖间的短匕,手上一阵翻飞,雪白的匕首便对着唐一言的腹部刺去。
唐一言轻笑一声,身体微微的一扭,嘶啦一声,他腹部的衣服之上便出现一道狭长口子。
不过,这对于病虎来说还没有完,他一催体内的灵气,让它们沿着自己的经脉猛然的灌入他手中的匕首之中,匕首霎那间光芒大作,一道耀眼的白光向着唐一言的腹部横切而来。
哐当一声。勿妄犹如出海的蛟龙,裹挟着主人无尽般的灵力,对着病虎的匕首狠狠的撞击而去。
砰的一声。两道身影如同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去。
唐一言有些心惊,他想不通一个区区凝神境界的修士,居然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就连此刻的他,右手还在微微的颤抖,感到全身一震发麻。他甚至觉得刚刚那击根本就不是凝神的修士能够施展得出的。
而更加离谱的便是那病虎也像是在口吐一口鲜血之后,看上去更加的精神了。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般的强,难道说是自己太久没有全力战斗,就连自己的全部的实力也不太清楚了么?
不过他没有再想,再次将自己的灵力如同不要钱一般向灌入短匕之中,短匕瞬间迸发出一道剑芒。它变得如同长剑一般长短。
"呀!"
唐一言继续与病虎厮杀着,他不知道为何,原本面对御气修士都有信心一战的他。居然久久的拿不下一个凝神境的修士,而此时的龙阳也在与那个瘦弱之人不停的轰撞着,俨然一副野兽与瘦猴的战斗。
但虽然那瘦猴看上去险象环生。却始终差上那么一点,而且最重要的却是他只有凝神期,而龙阳却早已是御气的修士了,高阶战低阶,居然久战而不胜。
"妈的,这什么变态,"龙阳有些气恼的骂道,可就在这时,一大群身穿黑甲,骑着龙马的执法堂弟子将他们再次包围起来,领头之人说道:"两名贼子,居然胆大包天冒充巫和殿长老。来我巨灵宗屡次伤人,不服管教,按理当场击杀。"
"杀,"那些执法的弟子齐声说道。
随后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刀,一个嚎叫,便对着唐一言发起了冲锋。
唐一言自然不敢与借助了龙门之力的人硬拼力气,要知道这龙马其实也算是龙族的一个小小的分支,体内有着淡淡的蛟龙血脉,故而高大。力量耐力一个不差。
如果自己不自量力的与它角力,恐怕会被瞬间撞飞。
于是他索性低下身体,对着其中一匹龙马,向着它的腹下滑去,在看看避过马上之人的攻击后,他手中的勿妄成功的在龙马的肚子上划开了一条大口子,随着龙马的跑动,体内的器官肠子流得一地,紧接着龙马哀嚎一声,坠倒在地。
而他身上的修士唐一言看都没看,便看到他被后面的龙马给踩成血泥消失不见。
可就在他打算用这种方法将所有人的龙马尽数斩杀之时,一把用灵气凝结而成的长剑于喷吐着向他刺来。
这是一把斜刺而来的剑,它的主人一脚搭在高大的龙马的马鞍之上,身体如同一只飞燕一般轻盈,提着手中的三尺青锋对着自己刺来。
不仅如此,他身后的众人握着刀剑的手上轻轻一抖,那些不知为何种材料制成的刀剑瞬间变化,手柄之处不断变长,刹那间便化为一根根锋利的长矛。
"杀!"那些身披盔甲的弟子们一齐暴喝,声音瞬间汇聚成一股,似要震碎山河,冲破云霄一般。
唐一言知道,他们这是要杀自己俩人,只为不留半点的后患,至于龙阳的身份么?已经毫无用处,毕竟在这乱世之中身份将成为最为廉价之物。
而巨灵宗,或者说病虎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巨灵宗有宝物的消息已经被唐一言二人知晓,那不管他们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而来,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反正如今巨灵宗也不多巫和殿这一个敌手了。
而在那时,唐一言望着向自己斜刺而来的剑,和后方无穷的长矛,他知道,就算自己扭过这一剑,那么后方冲来的长矛也会将自己的身体刺伤无数个破洞,所以这一剑避让不得。
想到这里,他又一次的深吸一口气,本来斜滑而出的身体深深的止住,身体再次强行的一扭,双脚对着地面狠狠的一拍。
本来几乎躺着的他上半身瞬间立起,与龙马的腹部相撞在一起。
嘶!
龙马长长的嘶鸣,随后人立而起,而这时那马背之上的修士自然没有想到一个区区炼骨境的修士居然有如此的神力,将他这匹强壮的龙马都给撞了起来,他那里想到过这种情形。
但他毕竟是久经厮杀之人,立刻镇定下来,右手轻轻的一拉马鞍,身体立即再次坐在马背之上,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他知道自己绝不能下马,否则之前的那一摊血泥便是自己的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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