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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想吃什么？”走出校门口，莫蔚然也不知道顾枝栖的喜好，所以侧头问了顾枝栖一句。
顾枝栖也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往前走着。
莫蔚然便跟在顾枝栖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大小姐，真的没可能再给我算一卦吗？你就告诉被我连累的人是谁就好。”
顾枝栖听着莫蔚然的话，轻轻挑了下眉，“怎么，想把手中唯一一张符留给那人？”
莫蔚然闻言，稍愣，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等你把欠我的十万给了，我倒是可以告诉你那人的名字。”顾枝栖悠悠然回了一句。
“啊？为什么不能现在？”莫蔚然说着，抬手，有些憨憨地在后脑勺轻轻抓了抓。
顾枝栖：“你把符给他了，到时候没命的人就成了你，你死了，我找谁要钱？”
莫蔚然“……”
不愧是你！
最后两人走进了一家自助旋转小火锅店，两人选好位置后，刚打完油碟回到位置上，顾枝栖另一边就多了一个人。
莫蔚然一眼瞧见了坐在顾枝栖身旁的人，看清那人的模样，莫蔚然立马开口，打了一声招呼，“陆少，你也来吃过火锅啊？”
“嗯。”陆星哲淡淡地嗯了一声。
莫蔚然和陆星哲也不熟，打完招呼，莫蔚然便收回了目光，单手撑在台子上，微微侧头看着顾枝栖，“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你就不怕，我还没把钱给你，就先死了啊。”
“只要符还在你手里，你就死不了。”顾枝栖随口回了一句。
“要是万一呢。”莫蔚然继续道。
“你死了，欠的钱便也一笔勾销了。”顾枝栖不甚在意地回了一句。
风水联盟门规里有这么一条：凡门中弟子出手，涉及大劫难之事，若没能让求助者渡过劫难，需将收取的钱财尽数归还。
“还可以这样？”莫蔚然眨巴着眸子，看着顾枝栖道。
这时锅底上来了，顾枝栖盯着旋转台，没再搭理莫蔚然。
莫蔚然想说的想问的都问完了，便没再开口，而是撑着头，坐在那儿发呆。
陆星哲就坐在顾枝栖旁边，两人又没有刻意放低音量，所以尽数被陆星哲听了去。
见两人没再说话了，陆星哲才微微侧头，看着顾枝栖，“什么符？什么钱？什么死不死的？”
莫蔚然就坐在顾枝栖旁边，陆星哲看向顾枝栖，跟看向他一样，下意识的，莫蔚然还以为陆星哲在和他说话。
对于陆星哲对他们的谈话感兴趣，这是莫蔚然没想到了。
但是显然，这时不能直接和他说，不然，大小姐肯定要被当成神棍。
想了想，便开口回了，“哦，没什么，之前看的一部剧，我俩要讨论剧情呢。”
一听就是在瞎扯。
陆星哲眉头微微蹙了蹙，而后看了莫蔚然一眼，“没问你，问她呢。”
莫蔚然“……”
顾枝栖闻言，侧头看了陆星哲一眼。
因为刚才莫蔚然和陆星哲打了招呼，所以，顾枝栖也是下意识地以为他在问莫蔚然。
但是，听他的意思，好像问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