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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减少疼痛的办法。
卓修本以为这事儿高笑笑还要多追问一些，没曾想她会答应的这么快。
愣神后，听见她问起减少疼痛的办法，看了一眼她皱巴成一团的小脸，突然觉得她有些可爱，弯起狐狸眸道：“自然是有的，不过我还是才知晓，你比较怕疼这事的。”
又几样午膳陆陆续续上桌之时，高笑笑摸着鼻子看着那些溢发着热气的膳食，嘟囔道：“是人都有怕的东西，你难道没有吗？”
被她这么一提醒，卓修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狐狸眸往下耷拉了些，面上的笑意淡了淡：“自然是有的。”
之前他生母和养母还在的时候，是她们，而今她们身死多年后，他再次有了会怕的东西。
那便是眼前的少女。
他怕她被人抢走，怕她之后会慢慢疏离他。
可现在，他怕的第一件事情，的确已经开始发生了。
他敛下眸内深色，拿起手中筷箸夹了一筷子青菜时，兀地问起高笑笑道：“笑笑，我之前给你的那个傀儡娃娃，你可有转赠给过旁人？”
“傀儡娃娃？没有啊，一直都在我手上。”高笑笑吃完夹起的炒豆腐，说着怕卓修不信，直接将傀儡娃娃从存储符箓里取出。
“你看，好端端地待着呢，怎么突然想着这么问？”
卓修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傀儡娃娃，回她：“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之前送你的时候，忘了告诉你，这傀儡娃娃一旦和你定下契约，之后就没办法再送给旁人，也没法被旁人操控的事情。”
“喔，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讲究，不过你放心，既然是你送我的东西，我当然不会还把它转手送给旁人。”
听完她给出的回答，看了下她的确不是在说谎的样子，卓修已经确定，那个什么桧家小娘子的身体，的确是由高笑笑操控的。
毕竟傀儡娃娃之前他有探查过，还从那个桧家小娘子身上感知过。
那她，当真是施展了那个在大丽失传的秘术？
压下这些思忖，卓修再接再厉，继续试探：“有时候用傀儡用多了，我曾经还生出过能让自己的神魂进去傀儡身，用它去替自己做一些旁的事情的想法，笑笑，如果有这种傀儡，你要是拿来用的话，会是因为什么？”
高笑笑发懵，心想他怎么思绪跳脱到这个地步。
咽下口中吃的小炒肉后，咬着筷子不带丝毫犹豫地回他：“当然是因为有一些不方便我用本体能做的事情存在，才会动用上傀儡身啊。”
就和她用的AI身的第二人身是一个道理。
如果一开始主系统没有给她人工系统的身份，而是让她以高笑的第一人身去接触庄回，去做任务，她感觉在难度上，肯定会加上好几倍。
毕竟彼时这具身体十分虚弱不说，身份也非常特殊，就算她赶了过去，救下了庄回，肯定也要经受来自多方的揣测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