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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看。
倒不是因为楚珩脸实在好看，而是……
“有点意思啊？”穆瑶一歪头，笑了。
又是一副可爱的小天使模样。
“你干什么？”楚珩的助理林莹一步跨过来，挡在穆瑶身前。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穆瑶笑笑说。
“哪个也不选！”楚珩率先打断她的话。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后面一大堆工作人员跟着一起走，浩浩荡荡的。
穆瑶尴尬。
书里的世界就是这么过瘾吗？
瞧瞧这六亲不认的步伐！
不过，她是个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大影帝，你今晚有一生死劫！”穆瑶清了清嗓子，在后头喊道。
楚珩脚步只是顿了下，但并未停下。
“你胡说什么啊？！”林莹又怒了。
“劝你们一句，今晚经过岔路口时，选下不选上，选上上西天！”
穆瑶声音很大，保证前头的人都能听到。
楚珩又愣了一下，他微微皱眉，似乎是被这话触动了什么。
跟在穆瑶身后那两位老警员对穆瑶很不满意。
他们苦口婆心劝说，希望小姑娘干点正事，别整天想着这些虚无缥缈的追星。
这才出了屋门，她就忘记了？这又想起用装神弄鬼的方法来欲擒故纵了？
老同志们都看不下去了。
穆瑶立正，朝着他们鞠个躬，溜了。
两位老警员还想再叫她回来教育教育。
结果，几个年轻同事突然举着手机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陈师傅，张师傅，那个穆瑶呢？”
“走了。”
“哎呀，怎么就让她走了。”
“我们还想见见她呢。”
“她可是能打鬼的大神啊！”
两位出现在直播见鬼现场的老警员，被年轻同事们高涨的八卦热情所淹没。
楚珩坐在车后座，车开得很平稳，真皮座椅格外舒适，他低垂着眼帘，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坐在前座的助理林莹，正在看手机视频。
视频中的内容正是刚才穆瑶跳楼现场直播回放。
刚才那个白衣女鬼出现的时候，网上就有好事者将这段视频录了屏。
此时，那位突然大红大火，又突然被封禁的主播并不知道，自己直播间的这段录屏，也已经成了网络上最热门的内容。
录屏不长，不过几分钟时间。
林莹在看完了这一段之后，不由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她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手机递向了后座。
“老大，您要不要看看？”她问。
楚珩没有接她的手机。
“你怎么看？”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道。
“当时是直播，我觉得……没法作假。”林莹话说得慎重。
楚珩这时抬头看了一眼前方，说：“走桥下。”
司机有些意外，他应了一声，立刻转换车道。
就在他们的车辆驶入高架桥下辅路时，桥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火光冲天。
“哎哟！是油罐车炸了！”
司机惊出一身冷汗。
“走下不走上，走上上西天！”
楚珩喃喃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