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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楚锦源直接转移话题，“今天在你师父那，有没有看到楚乾坤的病案？”
“看到了。他的病能根治，只要他好好配合，半年就能治好。你看咱们是直接给他膏药方让他找人熬制，还是熬好膏药寄给他？汤药方可以直接寄给他。”
楚锦源一听到咱们二字，心情更好，感觉林小染把他当自家人，“膏药方最好是保密，这样有利于你和你师父将来出科研成果，你辛苦熬制膏药吧！等熬好后，连同汤药方，我找人一并寄过去。”
“好。”
不等林小染提钱的事，楚锦源已经主动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存折和身份证件。
“存折里的钱，你随便取用。”
直接塞到林小染手里。
林小染打开存折，看到上面的五位数，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楚大哥，你真有钱！万元户啊！谢谢你的信任。不过呢，真用不了这么多钱。你先收好。”
感觉这些钱半年后一定会是她的，现在不着急。
递还给楚锦源。
楚锦源没有接，“不是说好了吗？你出力我出钱。”
“没错。但每个月膏药成本费用不了三十块。更何况，第一个月的膏药，算试药，可以从我师父科研项目经费里出。所以暂时用不到你的存折。好好留着，半年后，等我治好你的腿疾，你再双手奉上存折吧！给你亲戚的膏药费不用另外算钱。”
说话间，林小染一把抓住楚锦源的手，把存折和身份证件放到他手里。
这一瞬间，楚锦源忽然无法思考，因为关注点全在手上。
手麻了，不能动弹……
直到林小染说借用一下茅房走出堂屋，楚锦源的手才恢复一点知觉。
楚锦源家的茅房十分干净，平时村里有专人过来打扫。
茅房墙角处放着一张中间挖空的椅子，看上去很新，应该是刚做出来。
像楚锦源这样的病人用它很合适。
上完茅房后，林小染特意用墙角的灶灰盖了一下茅坑里的血迹，以免别人看到尴尬。
一想到昨天她没注意到这事，顿觉丢人。
今天她能厚脸皮地像没事人一样跟楚锦源交流，真有些佩服自己。
等她洗干净手，回到堂屋，楚锦源已然收好存折和身份证明。
没一会，她听到门外传来爸妈的声音。
“锦源，小染，我们把曹厂长领过来了。”
林小染朝楚锦源轻声说道，“楚大哥，你在屋里等着，我出去迎一下曹厂长。”
刚要出去，被楚锦源的拐杖拦住。
“不用去，你和我都在屋里等着。”
林小染立马意识到楚锦源要给曹平一种我们不太乐意卖配方给他的感觉。
“好。那就在屋里等。”
楚锦源这才收回拐杖。
很快，林明夫妇领着曹平和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人走进堂屋。
那个女人的肩膀几乎贴着曹平的衣袖。
林小染顿时有一种男人带小三出游的感觉，跟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谈合作，真的靠谱吗？
暗下决心，今天不拿到全款绝对不给配方！
不等她开口，楚锦源已然开口，“曹大哥，你身边这位是谁？”
看似不经意的发问，但那锐利的目光令曹平不自觉地退开一步，瞬间拉开与那个女人之间的距离。
“锦源兄弟，我身边这位是我们厂的财务刘慧刘会计，今年刚大学毕业分配到我们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