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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嘛?”
上官寒对于徐茜也算是忍耐良久了,她这样当着大家的面不给自己面子,让他怒火中烧,冷着脸说道:“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还不是想多要一些,可现在爸分给我们大房的最多,你还想怎么的,只是我不会如你所愿,因为我要把现在公司能动的现金都拿出来,分给阿锐和阿承两个。”
“什么?你疯了?我不同意!”徐茜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
就是齐芬兰也站了起来,对着上官寒说道:“爸,您这么做我也不同意。”
上官毅彻底不说话了,他倒是要看看大房今天要如何把这事情解决了。
上官寒对着上官铭说道:“阿铭,你管管你老婆,像什么话,这东西还没分到我手里,她就上来管我的事。”
上官铭就过去拖齐芬兰:“阿兰,你别说了,爸会处理好的,真不会让咱们吃亏的,因为家族的公司比那两样都要值钱,其实是咱们占了两个叔叔家的便宜,是应该再分一些现金补偿一下的,不然我这心里都过意不去。”
齐芬兰将手一甩,对着上官铭说道:“说什么呢,这些年都是我们大房在打理生意,他们哪个伸过手,一个就知道钻进医院里,一个就知道出任务,他们好意思接我们给的钱!”
上官铭没想到自己的劝阻竟然招来了齐芬兰的爆发,顿时气得脸都红了,这也太丢人了,还是当着二房和三房的面,他一下没忍住,就扬手给了齐芬兰一个耳光。
齐芬兰是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招来了上官铭的耳光,她嫁给上官铭这些年连脸都没红过,这下子居然直接跳过吵架,到了打架的地步,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嗷”的一嗓子就直接往上官铭扑了过去,连抓带挠的,两人就在上官家的客厅来了个全武行,只是苦了上官宇,他今年不过五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哇”的一声哭了。
徐茜看到最喜欢的大孙子哭了,也冲过去抱着上官宇哭了起来,她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这件事情的不满,所以哭得声嘶力竭的,完全是像在对上官毅的控诉。
上官寒又跑过去安抚徐茜和上官宇,简直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不胜其烦到极致了。
上官琦和陈远两个则跑过去拉上官铭和齐芬兰,这样在地上扭打在一起也太没样子了。
可这两个人正打得不亦乐乎,上官琦和陈远两人分别挨了他们两人一脚,只得走开了。
陈忠这个时候直接吓傻了,坐在椅子上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上官琦又跑过去劝徐茜,让她不要再哭了,上官琦这一劝徐茜哭的声音更大了。
这一下客厅里比菜市场还要热闹,上官毅没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闹。
上官承两口子和上官锐一家都冷冷地看着大房的这一出闹剧,都没出声。
他们自然知道其实上官毅分家的时候还是非常顾虑大房了,毕竟他们的人数最多。
可现在看看,大房的女主人们都觉得他们吃了亏,她们是不是觉得上官家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对自己两房就跟打发叫花子一样就可以了。
足足闹了有半个小时,就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众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过去,上官毅手边的一张小茶几已经被他拍得粉碎。
徐茜和齐芬兰两个看得吓了一跳,一个住了嘴,一个住了手。
上官毅站起来,慢慢踱到了齐芬兰和上官铭两口子身边,对着两人说道:“继续打啊!阿铭你小子也是怂蛋包,打个女人打这么半天还让她挠成了花瓜,你以后可别说是我的孙子了,太丢人!”
齐芬兰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个爷爷多年前的外号“土匪”,那是做什么事都不怕做绝的,要不是五十多岁的时候腿不行了,他是不会轻易退役的,说不好这土匪的大名就会更加响亮。
想到这里,齐芬兰不禁一个瑟缩,自己居然忘记这些了,仗着这些年他和颜悦色对自己就得意忘形了,她慢慢站起来,乖乖地垂着头站到一边去了。
看到孙媳妇老实了,上官毅又转到了上官寒和徐茜的身边,徐茜手里的上官宇已经不哭了,脸上挂着两颗大大的泪珠,要掉不掉的,大大的眼睛跟洗过一样清亮。
孩子不错,却是让儿媳妇和孙媳妇带歪了,一点点小事就只知道扯着嗓子嚎。
而这两个女人只记得钱,只记得占便宜,占起便宜来就没够,如今正是能看出她们两个的心思来,自己还没死,她们就敢这么闹腾,看来自己分家还真是分对了。
看到上官毅阴郁的目光扫过自己,徐茜不知道多老实,只是她的胳膊紧紧地箍着上官宇的下巴,一紧张,这手劲儿越大,没多功夫,上官宇已经让她勒得直翻白眼了。
上官毅出手如电,伸手在徐茜的胳膊上点了一下,徐茜只觉得胳膊一麻就歇了劲儿。
上官宇总算是从她的魔爪中挣脱出来,不禁剧烈地咳嗽起来,上官寒忙伸手将上官宇搂在了怀里,轻轻给他拍后背。
上官毅看着上官寒,一字一句地问道:“老大,你说这个家现在是谁的?”
上官寒马上答道:“当然是您老人家的。”
“那好,既然是我的,那么我就做主了,你们大房没有资格继承我的一针一线,从今天开始,你们从我的公司滚出去,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我就看在小宇的份上也不要了,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我也不问你们要了,以后你们也不要来我这里了。”上官毅看着上官寒的眼睛轻轻说道。
他的话一出来,顿时得到了两声抽气,是徐茜和齐芬兰,只是她们这个时候再也没有敢于反抗的精神了,就是那两声抽气也是立马就断了,好似有人掐住了她们的脖子。
上官寒被自己老爸那双深邃又锐利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毛,脸上的表情变幻得那叫一个丰富,有自责、有挣扎,最后归于平静:“爸爸,这个家都是您的,您愿意给谁就给谁,我们没有任何意见。”
这老大到了关键时候主意还是正,上官毅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徐茜却是在听到上官寒的回答时,急得跳了起来,不顾胳膊上的麻痛,一下就跪倒在了上官毅的脚前,万分激动地对上官毅说道:“爸、爸,您、您不能这样对我们啊!好歹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这样是会逼死我们的,您不能这样狠心啊!”
上官寒暗道一声“糟糕”,这眼皮子浅的蠢娘们这又踩着了上官毅的底线。
果然上官毅原本有些缓和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他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徐茜,而是对着上官寒说道:“是吗?原来我自己的东西不给你们就是逼死你们,就是狠心!看来你们一个个是早把我的东西当成你们的东西了吧!”
上官寒一把将徐茜揪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徐茜甩开上官寒,仍是跪在了上官毅的脚边,对着上官毅哭诉道:“爸,这个家都是您的,这些东西都是您的,可我们一大家子这么多人,如果您不管我们,我们要怎么生存下去。”
上官毅好笑地看着她:“本来不想跟你说话,因为跟你说话简直就是自降身份,而且我怎么怪也只能怪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耳根子软,被你们几句话就给说动了。你们说公司都是你们大房在打理,可没有阿承在外面出生入死,你们以为就凭你们几个能让你们的生意做得这么顺,做梦去吧!老大,你老婆和儿媳妇眼皮子浅看不清,你和阿铭两个也是多年在商场上混迹了,你们也能这样想,我想我的教育也是有问题的。”
徐茜一听上官毅这话,吓得连告饶都不会了,傻呆呆地跪在原地不动也不说。
上官毅又冲着大房的众人说道:“你们都走吧,以后你们跟我上官毅没有丝毫瓜葛,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了。”
上官寒见上官毅动了真怒,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就招呼自己家的人都起来回家去。
上官锐还是见不得大哥这个样子,对着彭佳瑜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走到了上官毅的面前劝道:“爸,我大哥不会是那样的人,他和阿铭这些年也确实是为了家里做出了许多的贡献,您不看他们的功劳,就光看苦劳。”
上官承见三叔劝上了上官毅,想起自己小时候生病什么的,都是这个大伯替代了自己的父亲,送他去医院看病什么的,所以他也走过去拦住了大伯一家子出去。
他再转身对上官毅说道:“爷爷,您原谅大伯吧!小时候大伯对我也好,好多次我生病都是大伯把我送到医院的,他是代替我去世的父亲尽到了父亲的责任。”
上官毅本来也不是想对大房赶尽杀绝,只是觉得徐茜和齐芬兰太嚣张,而且话赶话,就把话说得这样绝了。
他低头沉默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对着默默无语的上官寒说道:“老大,你等下!”(未完待续。)